心狠手辣？你是在说我吗？

上官语清用手帕一下一下的擦拭映月，冷眼瞧着地上的尸体。

随后转头对着铜镜，看着脸上的血迹，毫不在意的伸手将血抹去，脸上留下了血痕，她盯着手上的血，像是反应过来什么，语气有一些嫌恶，“脏死了。”

月吟风没有说话，拿干净的手帕沾了些水，伸手将她脸上的血迹全部擦干净，随后抓住她的手伸入水里，替她洗干净。

“小姐，好了。”月吟风将她的手擦干，才缓声说道。

上官语清忽然笑了，“这和你当初来的时候，可一点都不一样呢，不过半月而已，诺九便将你教成这样了？”满眼的戏谑，手指轻抚他的脸，眼神眼神渐渐戏谑却变成疑惑，“这么乖，还有点不像你。”

“那小姐希望我是什么样？”月吟风偏过头，避开了她的继续触碰，有一些不解的看向她，他变成这样，不就是她想看到的吗？

上官语清盯着他墨色的眼睛，语气十分的认真：“本小姐希望你怎样都好，只要不像现在这样，因为这可不是你月吟风。”

“还有既然你是本小姐认定的人，那你就不需要有善心，因为跟着本小姐，你的手上必定沾满鲜血。”

月吟风眸中翻涌着不明的情绪，最终只说出了一句话：“小姐当真的像心狠手辣之人。”

“心狠手辣？你是在说我吗？”上官语清满不在乎，“你手上不也同样沾了血，你也心狠手辣吗？”

她稚嫩脸上洋溢着好奇，带着一种偏执的疯，让人想要逃离。

可月吟风只是眸色平静的盯着她，随后出声笑了，笑得有些嘲讽，最后只得出了一句话，“小姐说的是，吟风确实是心狠手辣之人，也从未有过善心。”

“小姐不也对吟风说过，欢迎来到深渊吗？所以吟风怎会是善人？”

他的回答让上官语清十分意外，她倒是没想到，这人真的会同意这个莫须有的东西。

“听话，本小姐可以帮你复仇。”

“只要……你不背叛本小姐，一心忠于本小姐，月家的仇本小姐替你报。”

月吟风只沉默了一秒，就立刻有了回答。

“吟风定会忠于小姐，但月家的仇，吟风要自己报。”

“好。”

至此，一场关于复仇的游戏，彻底拉开帷幕。

——

“哥哥？你何时来的？”上官语清推开门就看见了上官羽熠，看样子应该来了很久了，随即有一些不解的问。

“你去哪儿了？”上官羽熠的眉头皱了起来，看起来似乎有一点不悦，但不悦中还藏着担忧。

“出门逛了逛。”上官语清将门关上，将桂花糕递给上官羽熠，语气十分真挚，眼中含有期待。

上官羽熠原本还想刨根问底，却被上官语清突然送他糕点，这句话打乱了他即将出口的质问，让他有一瞬的呆愣。

最后他一句话也没问出口，只是将桂花糕接过，脸上的不悦消失，转而变得十分温柔，还挂着淡淡的浅笑。他原本想问她为何又偷偷出去玩，怕她在次遇到危险，所以才有一些生气，可如今他又气不起来了，因为他的清儿，似乎和从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