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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我坟头蹦迪呢?这谎言还带GPS定位的?

舔狗穿越后,全天下美人都想嫁我

第205章 我坟头蹦迪呢?这谎言还带GPS定位的?

西北方的血月将戈壁染成暗红,林渊踩着砂砾的脚突然顿住——情丝罗盘在掌心发烫,指针正对着前方那片泛着青灰的乱葬岗。

枯骨从沙里支棱出来,像被风折断的芦苇,楚灵儿捏着帕子捂住口鼻,银铃在发间晃得人心慌:“这味儿比我上次炸了机关匣还冲!你说这‘第一句谎言’得多大罪过,死后连棺材都没有?”

白芷走在最前,素色裙角沾了沙粒。

她盯着一座歪斜的石碑,指尖轻轻拂过碑面模糊的刻痕:“……生于无名,死于成全。”风卷着沙粒打在她睫毛上,她忽然抬头,眼底映着血月的光,“这里埋的不是别人,是‘命格初启者’的第一任宿主。”

林渊喉结动了动。

他记得系统里只提过“历代宿主”,却从未说过还有更早的命主。

风沙灌进领口,他摸向腰间的罗盘,金属边缘硌得掌心生疼——这是他穿越后第一次觉得,自己握住的不是金手指,而是一串带血的钥匙。

三人越往里走,枯骨越密集。

楚灵儿的机关匣突然发出蜂鸣,她蹲下身,从沙里扒拉出半块青铜残片,上面刻着扭曲的咒文:“祭坛……倒置……”话音未落,林渊脚下的地面突然裂开蛛网状纹路,中心处一座青铜祭坛缓缓升起,坛心凹槽恰好与罗盘形状吻合。

“等等——”林渊刚要将罗盘嵌入,地面轰然震动。

无数青灰色枯手从沙里钻出来,指甲刮过他的脚踝,疼得他倒抽冷气。

耳边同时响起无数低语,有少女的抽噎,有少年的叹息,还有沙哑的质问:“你说她会爱你吗?”“你说我们牺牲值得吗?”

楚灵儿反应最快,手腕一抖甩出机关绳索,缠住林渊和白芷的手腕猛往后拉。

她的银铃坠子撞在机关匣上,发出急促的脆响:“这是‘记忆怨瘴’!死者执念化形,专攻人心软处!”话音未落,她的发梢被一只枯手勾住,疼得她皱起眉,却还能歪头对林渊笑:“渊哥哥,你心跳好快,它们是不是戳中你哪根软筋了?”

白芷咬破指尖,鲜血在半空画出火红色符咒。

血符落下的瞬间,周围十米内的枯手纷纷蜷曲着缩回沙里。

她按住发间晃动的玉兰簪,声音比平时更冷:“它们怕的不是力量,是真相。”

林渊背抵着楚灵儿的机关匣,额角渗出冷汗。

他闭眼感应,发现那些低语的频率竟与自己的心跳完全同步——咚,“你说她会爱你吗”;咚,“你说我们牺牲值得吗”。

他猛然睁眼,瞳孔里映着漫天血月:“这些亡魂……曾都是历代宿主身边的人。他们因‘为爱说谎’而死,所以执念才会缠着后来者不放。”

楚灵儿的机关绳索突然绷直。

她顺着绳索看向林渊,见他双生蝶印在胸口浮现,淡金色的光纹顺着血管爬向指尖:“所谓‘第一句谎言’,不是某个人开口欺骗,是整个命格体系从诞生起就建立在‘隐瞒代价’上。”他将手按在祭坛凹槽,“我不是来逃避的,我是来认账的。”

青铜祭坛发出轰鸣。

无数光点从坛心涌出,在空中交织成画面——千年之前,一位银发老者跪在血泊里,将半块玉珏塞进少年手中。

他转头看向躲在树后的女子,声音沙哑:“告诉他,你是自愿接受这份命运的。”女子咬着唇点头,眼泪砸在泥里,转身时却扬起笑容:“我会一直陪你。”

少年接过玉珏的手在抖,眼底是纯粹的感激。

可林渊看得清楚——女子转身时,衣角沾着的血渍还未干透,那是她为老者挡刀时留下的。

“原来……”林渊的声音卡在喉咙里。

他想起每次替白芷挡剑后说的“我没事”,想起楚灵儿炸伤手指时他说的“不疼”,想起系统把痛觉共鸣误判为婚契时,他第一反应是“这是责任”——原来从初代开始,这个命格就在用“我自愿”“我没事”的谎言,把真心裹上糖衣,喂给每一代宿主。

“第五心锁,并非寻找谎言内容。”心锁守灵的虚影突然出现在祭坛上方,蒙纱被血月染成暗红,“而是承认——你所珍视的每一份温柔,都曾有人替你背负黑暗。”她的声音里有林渊从未听过的疲惫,像在说一个说过千遍的故事,“初代宿主的挚爱,最后死在他怀里。她临终前说:‘其实我怕极了,但看你笑得那么开心,我就想……再骗你一次吧。’”

祭坛在轰鸣声中崩塌。

一块残玉从碎石里飞出来,精准落进林渊掌心。

他低头一看,呼吸骤然停滞——这是他童年时碎掉的玉珏,缺口处还留着他用布缠过的痕迹。

背面新显的小字被血月映得发亮:“你说的那句‘我没事’,我也信了。”

林渊的指尖在“信了”两个字上轻轻摩挲。

他想起三年前替白芷挡下淬毒匕首,伤口深可见骨,却笑着说“皮外伤”;想起白芷深夜潜入他房间,用银针挑出他掌心未拔净的毒刺,眼泪砸在他手背上,却一声不吭。

原来她早就知道他在说谎,却还是选择信了——就像千年前那个女子,选择信了那句“我会一直陪你”。

“第六心锁:系在‘最后一滴泪’的归途。”情丝罗盘突然发出蜂鸣,新的线索浮现在光膜上。

楚灵儿凑过来看,刚要开口调侃,却见林渊握着残玉的手在抖,指节白得像雪。

她碰了碰白芷的衣袖,两人默契地退后半步,任风卷着沙粒,将林渊的影子拉得老长。

戈壁的风还在刮。

林渊望着掌心里的残玉,忽然想起昨夜溪边,白芷说“怕你把我们当必须拯救的角色”。

此刻他终于明白,那些被隐瞒的代价、被美化的谎言,从来不是命运的枷锁——真正的枷锁,是他一直不敢承认,自己早就在这些“谎言”里,种下了最真的真心。

血月西沉时,林渊松开攥得发疼的手。

残玉上的小字在晨光里泛着暖光,像极了白芷替他擦药时,烛火在她眼尾跳的光。

他将玉珏贴身收好,转身看向等在身后的两人。

楚灵儿正用树枝在沙里画小蝴蝶,白芷替他拍掉肩头的沙粒,发间玉兰簪在风里轻轻摇晃。

“该走了。”林渊说。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里有从未有过的轻松,像卸下了压在心上千年的沙山,“去把最后一滴泪,接回家。”

楚灵儿蹦跳着跟上,机关匣在腰间叮当作响。

白芷走在他身侧,指尖悄悄碰了碰他垂在身侧的手。

风卷着沙粒掠过三人脚边,将他们的影子叠在一起,拖向血月落下的方向——那里,有最后一个心锁,正等着被真心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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