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试探

沈肆想了想决定试探一下许意，下午正好有课那就下午去试试，到了教室正好看见许意到了，沈肆到她前面的位置扭过头看着她站这没有坐沈肆站在许意面前，目光灼灼地注视着她。他故意凑近了些，轻声说道：“许意，你说我这个人怎么样？”许意被他这突然的举动弄得有些慌乱，脸颊微红，支支吾吾地说：“你，你挺好。”沈肆嘴角微扬，继续追问：“那……那你喜不喜欢我呢？”他说这话时，心像是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听到自己不想要的答案。许意低着头，小声嘟囔着：“我……我不知道。”沈肆看着她那害羞的模样，心中既有些失落又充满期待。

沈肆轻轻叹了口气，目光依然没有离开许意的脸。他伸出手，试探性地碰了碰她的指尖，感受到她微微一颤。“不知道也没关系，”他低声说道，带着一丝温柔，“我可以等，等你慢慢明白自己的心。”

许意抬起头，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有惊讶，有犹豫，还有一丝难以掩饰的羞涩。“沈肆，你别这样……”她的声音细若蚊蝇，像是在逃避，又像是在恳求。然而，越是如此，沈肆就越能感觉到，她并不是完全抗拒自己。

“为什么不行？”沈肆忽然笑了，那笑容里掺杂着促狭和真诚，“许意，我喜欢你，这不是坏事吧？”

教室里渐渐嘈杂起来，其他同学陆续走进来，但他们的世界仿佛被隔绝了，只剩下彼此的心跳声。许意咬了咬嘴唇，终于鼓起勇气抬头看他一眼，却撞进了一双深如夜空的眼睛。那种专注的神情，让她感到一阵莫名的安心与不安交织。

“下课后再说好吗？”她匆匆丢下这句话，便低下头整理书本，不再看他。沈肆望着她忙碌的背影，嘴角勾起一个淡淡的弧度——至少，她没有拒绝继续这个话题。他知道，这就是希望的开始。

下课铃声终于响起，许意几乎是第一个冲出教室的人。她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沈肆那样直白的告白，更害怕自己会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沈肆站在原地，看着她匆忙离开的背影，心中涌起一阵微妙的情绪——既觉得好笑，又带着些许怜惜。

他没有立刻追上去，而是慢悠悠地收拾自己的书本，仿佛一切尽在掌控之中。他知道许意需要一点时间，但她不会逃得太远。果然，当他走出教室时，就看见她站在走廊拐角处，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目光游移不定。

“跑这么快干什么？”沈肆走近她，语气轻松，却透着一种不容忽视的笃定，“怕我吃了你吗？”

许意瞪了他一眼，脸颊微红，却说不出反驳的话来。这种近似调侃的语气让她更加手足无措，只能低声嘟囔：“你别瞎说……我只是不想让大家误会。”

“误会什么？”沈肆挑眉，故意装作无辜的样子，“难道我们之间还有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事吗？”

“你！”许意气结，但随即意识到争辩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于是转而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盯着他，“沈肆，你到底想怎么样？”

这一刻，沈肆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的目光变得温和而认真。“很简单，我想让你明白，我对你是认真的。”他说得铿锵有力，没有丝毫犹豫，“不管你愿不愿意承认，我都会等你，直到你愿意接受我的那一天。”

周围的人群依旧川流不息，偶尔有人对他们投来好奇的目光，但沈肆似乎完全不在意。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许意，等待她的回应。

空气仿佛凝固了一瞬，许意垂下眼帘，睫毛轻轻颤动，像蝴蝶振翅一般。她试图寻找合适的言辞，却发现自己根本无法逃避内心的波动。最终，她只能抬起头，轻声说道：“给我一点时间，好吗？”

这一句话，像是一道曙光，让沈肆的心底涌现出难以抑制的喜悦。他点了点头，声音低沉却饱含温柔：“好，我答应你。但记住，时间不是退缩的理由，而是让你更清楚自己内心的机会。”

许意怔住了，她没想到沈肆会如此坦率而坚定。他的每一句话都像一颗石子，投入她平静的心湖，激起层层涟漪。她忽然有些迷茫，不知道这份感情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萌芽的，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做好准备去面对它。

然而，在她还纠结的时候，沈肆已经转身离开了。只留下一句话飘散在空气中：“放学后在校门口等你，我们出去转转。”

许意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或许，这便是心动的感觉吧……

许意坐在校园湖边的长椅上，望着碧波荡漾的湖面，思绪飘回了高中时光。那时的沈肆总是这样，说走就走，却让她心甘情愿地等待。

"嗨，许意。"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转过头，看到沈肆抱着几本书朝她走来。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他身上，恍惚间仿佛回到了那个青涩的夏天。

"你还是老样子，喜欢在这里发呆。"沈肆在她身边坐下，两人之间保持着微妙的距离。从高中到大学，他们的关系似乎一直这样若即若离。

"这次不会逃开我了吧？"沈肆忽然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调侃，却掩饰不住认真。许意的心微微一颤，她知道，有些情感，从高中开始就注定无法逃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