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同人小说 > 风中之笺(太宰治)
本书标签: 小说同人  太宰冶 

第一章

风中之笺(太宰治)

-诸位是否厌恶音信?诸位是否厌恶站在人生分歧点哭泣时,不知从何处随风而来,轻轻落在书桌上,为前途投下一缕光明的音信?他是个幸福的人,他曾经三次得到过令人心胸激荡的风中之笺,第一次是在十九岁的元旦,第二次是在二十五岁时的早春,第三次就在去年的冬年.啊,你可知道在讲述他人的幸福时,心中夹杂着嫉妒与欣慰的感觉有多么不可思议!让我先从他十岁那年的元旦讲起.

元旦前的十八岁,对他来说异常惨痛,年轻人的骄傲被扎得粉碎,同其一起损伤的还有梦想,不过梦想被杀死了,留下再也不能飞翔的“鹤”.

那时,他就读于北方某座旧城中的高等学校,学习英语和德语,他很善于写英语的自由作文,入学不到一个月,他的自由作文就让全班国学大吃一惊,当尝试各种有意义的课题,他尽情发挥了自己的才华,并且每次都有丰厚的回报,年轻人的虚荣心无限膨胀。那年暑假,他带着将来有望的骄傲大摇大摆地回了乡。他回到故乡后没有闲着,而是从仓库里翻出父亲那些老旧的名人词典,查看世界文豪的简介。很快,他了解了名人,又想起自己,从小学开始,文章就被受夸奖,现在又有博学多才的人认为他有远大的前途和智慧,和文豪多么相似,一旦动笔父也会做出惊为天人的文章,于是他搬了桌椅到院前的大栗树下,栗树自由飘落的叶于化为笔墨,勾织了不羁的文字——他开始写起了长篇小说。这样行为纯属自然,诸位心中想心有数,他将小说命名为《鹤》,讲述了天才从诞生到末路,他的命运或许如此,笔下的故事预视了未来的坠落,在他看来似乎是这样的·····暑假结束,到了十月中旬,一个玉英纷飞的晚上,小说终于完稿了,他马上带了原稿去印制厂,十二月末,《鹤》成书了,他先给县内各大报社署名寄送了一份,梦想着一夜醒来就成了知名的文豪,为此,一秒的等待都如千百年般漫长。

本该光辉的坦途,在第一晚和《鹤》一起遭遇了挫折。

一则小篇评论狠狠地刺痛了他:这篇小说是彻头彻尾的臆想产物。登场人物没有一个得到有血有肉的描写,全是隔着玻璃看见的歪曲幻影,尤其是主人公那种奇怪的言行,就像错漏百出的百科全书。小说的主人公一会把自己当成歌德,一会又以克莱新特为唯一的导师,似乎凝聚了全世界文豪的精华。他万分爱慕少年时代只见过一面的少女,到了青年与之重逢时,却生出了令人作呕的厌恶感,这种情节想心是对拜伦的戏仿,且是幼稚的直译。进一步进,作者对歌德和克莱斯特的理解,都只停留在笑型的概念上。作者也许从未读过《浮士德》,也从未看过《彭忒西勒亚》。怒我失礼了,这部小说还描写了被拔掉羽毛的鹤拍打翅膀的声音,作者也许想通过这段描写给读者留下完美的印象,令其沉浸在杰作的迷眩之中,但我们只想扭开脸,不去看那畸形丑陋的鹤。

冷酷的忠告让他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屈辱,而后却又遭遇了种种不幸,别的报社也没有夸奖《鹤》,朋友们也以世间的评价对它,甚至给它取了“鹤”的绰号······

天才迎来了和故事一样的悲剧,或许不应称为天才,“他”更为合适。他迎来了和故事一样的悲剧,但心中的野鹤仍伸展着双翼,却永不能飞翔,只在池面哀叹艺术的不可解,不满生活的倦怠,在荒凉的现实中懊恼呻呤.

又过了不久,便到了寒假,他闷闷不乐地回了乡,在那送走了十八岁,迎来十九岁的元旦。清晨睁开眼,枕边十几张贺年卡第一个被他注意到。其中一张没有写明寄信人。诸位也许猜到这正是第一封风中之笑。内容如下:

作者到这里都只是对原文中的一个排序和模仿,没有什么区别(⇀‸↼‶)

风中之笺(太宰治)最新章节 下一章 作者的碎碎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