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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赞德篇)

凹凸世界短篇乙女向

图书馆里沉静的空气仿佛凝固的琥珀,将你牢牢裹在其中。你艰难地撑开沉重如灌了铅的眼皮,视野里模糊的荧光灯管在惨白的天花板上拉出长长的光晕,晃得人头晕。意识如同沉在深海的锚,一点点从混沌中往上浮。脸颊侧边传来一阵冰凉的触感,带着点湿意,你迟钝地抬起手抹了一下嘴角——指尖沾上一点可疑的、亮晶晶的水痕。

完了。

一股寒意瞬间从脚底板窜上头顶,瞬间驱散了所有残留的睡意。你猛地直起腰,脖子因为长时间别扭地歪在摊开的《高等数学》上而发出轻微的抗议声。心脏在胸腔里擂鼓般狂跳,震得耳膜嗡嗡作响。你几乎是惊恐地抬起头,视线仓惶地扫过四周。

午后的阳光已经西斜,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在深棕色的木地板上投下长长斜斜的、被窗框切割得棱角分明的金色光块。偌大的自习区只剩下稀稀落落几个人影,空气里漂浮着旧书纸张特有的干燥微尘气味,还有远处管理员推着金属书车时,车轮滚过地面发出的单调、规律的轱辘声。

一切如常。

你紧绷的神经刚要松懈半分,一个带着明显戏谑笑意的声音,像根轻飘飘的羽毛,却精准无比地搔到了你最敏感紧绷的那根弦。

赞德“睡得挺香嘛,小学妹。”

你像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倏地扭过头。

斜后方隔着一张桌子的位置,坐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件宽松的烟灰色连帽卫衣,帽檐压得有点低,遮住了小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流畅的下颌和一抹似笑非笑的嘴角。他一条胳膊随意地搭在椅背上,姿态慵懒得像只午后晒饱了太阳、正百无聊赖打盹的猫科动物。唯一不协调的,是他另一只手里握着的手机,屏幕正对着你,亮得刺眼。

屏幕上,赫然是你几分钟前睡得人事不省的照片。脸被摊开的书本挤得微微变形,嘴角挂着一线清晰无比、闪闪发亮的口水痕迹,配合着窗外斜射进来的光线,那亮晶晶的水痕简直被拍出了高清特写的效果,无处遁形。

一股热血“轰”地一声直冲上你的天灵盖,脸颊瞬间烫得能煎熟鸡蛋。

是赞德。那个名字常年盘踞在校园论坛八卦热帖榜首、走到哪里都自带聚光灯效果、以一副玩世不恭姿态轻易搅乱无数少女心湖的“风云人物”。他怎么会在这里?又是什么时候……拍下来的?!

你甚至能清晰回忆起梦里那场盛大而美味的自助餐,烤得滋滋冒油、焦香四溢的牛排……原来那真实的、仿佛还萦绕在舌尖的浓郁肉香,就是此刻屏幕上这无法辩驳的“罪证”!

“你……”

你猛地站起身,动作太急带倒了椅子腿,在安静的图书馆里发出“哐当”一声刺耳的巨响。几道不满的目光立刻从不同的角落投射过来,像细密的针。你顾不得那些,死死盯着赞德,声音压得极低,却因为羞愤和震惊而微微发颤,

“删掉!马上删掉!”

赞德像是听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搭在椅背上的手臂,身体微微前倾,那张被帽檐阴影遮去一半的脸终于完整地暴露在斜射的光线里。剑眉斜飞入鬓,那双总是含着点漫不经心笑意的桃花眼,此刻清晰地映着你窘迫至极的模样,眼底流转着毫不掩饰的促狭光芒,像只终于逮到了有趣猎物的狡猾狐狸。

他晃了晃那只握着“罪证”的手机,屏幕上的你随着他的动作滑稽地晃动。

赞德“删掉?”

他拖长了调子,尾音上扬,带着一种令人牙痒痒的玩味,

赞德“那多可惜。这么‘精彩’的瞬间,不留个纪念?”

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随意地点了几下,像是在欣赏自己的杰作,那姿态悠闲得让你恨不得扑上去抢过手机砸个粉碎。

赞德“这样吧,小学妹,”

他抬起头,目光重新锁定你,嘴角那抹笑意加深,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

赞德“给你两个选择。”

他竖起一根食指,在你眼前晃了晃:

赞德“第一,从今天开始,乖乖当我的‘专属陪读’。”

他特意加重了“专属”两个字,舌尖轻轻卷过,带着点暧昧不明的黏稠感。

接着,他竖起第二根手指,笑容里的恶劣毫不掩饰:

赞德“第二嘛……明天校园网的论坛置顶热帖,标题我都替你想好了——‘惊!图书馆深夜惊现睡美人,口水流成河,速来围观!’ 高清无码,童叟无欺哦。”

“专属陪读”四个字像一颗裹着糖衣的毒药,砸进你混乱的脑海。眼前这个笑得一脸狐狸相的家伙,顶着“校草”光环,各科成绩单漂亮得让人嫉妒,需要哪门子的陪读?这分明是……赤裸裸的威胁!一个精心设计的、用你最狼狈不堪的瞬间作为筹码的陷阱!

血液在耳膜里疯狂奔涌,鼓噪着愤怒和羞耻。你咬紧了下唇,尝到一丝铁锈味。想大声反驳,想一把抢过那该死的手机摔在他那张可恶的笑脸上!可目光触及屏幕上那个睡得毫无形象、嘴角挂着一线亮晶晶“罪证”的自己,所有的勇气瞬间被抽干。那高清的画面,一旦流出去……你几乎能想象到明天走在校园里被各种目光包围指指点点的场景。

“你……卑鄙!”

你从齿缝里挤出三个字,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赞德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反而因为你的愤怒而显得更加愉悦,眼底的光芒闪烁,像逗弄掌中猎物般饶有兴致。他好整以暇地收回竖着的手指,指尖在光滑的手机屏幕上轻轻点了点,发出轻微的叩击声,在过分安静的环境里显得格外清晰,每一下都敲在你紧绷的神经上。

赞德“考虑好了吗,小学妹?”

他歪了歪头,帽檐下的眼睛弯起一个更深的弧度,

赞德“陪读?还是……当全校的开心果?”

时间仿佛被黏稠的树脂包裹,每一秒都拖得无比漫长。你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擂鼓般的心跳,咚咚咚地撞击着胸腔,几乎要破膛而出。图书馆里,书本翻页的沙沙声,远处管理员推车的轱辘声,甚至窗外偶尔掠过的飞鸟振翅声,都被无限放大,交织成一张令人窒息的网,兜头罩下。

那张定格着你人生最尴尬瞬间的照片,像烧红的烙铁,悬在头顶,随时可能落下,将你钉在全校的耻辱柱上。眼前赞德那张漂亮得过分的脸,此刻只让你感到一阵阵冰冷的寒意。

“我……”

喉咙干涩得发紧,你艰难地吞咽了一下,感觉像吞下了一把粗糙的沙子。声音低得几乎只有自己能听见,带着屈辱的颤音,

“……陪读。”

话出口的瞬间,一股强烈的无力感和被操控的愤怒席卷了你。你猛地低下头,视线死死盯着桌面上摊开的《高等数学》扉页,那些复杂的符号和公式扭曲成一团团模糊的黑影,像极了你此刻混乱而憋屈的心情。

赞德“成交。”

赞德的声音清晰地传来,带着一丝计谋得逞的轻快,像一只偷腥成功的猫。他甚至愉快地打了个响指,清脆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突兀,

赞德“明智的选择,小学妹。那……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见。迟到的话……”

他故意停顿了一下,意味深长地晃了晃手机屏幕,那上面的“罪证”又一次刺痛了你的眼睛,

赞德“后果你懂的。”

不等你做出任何反应,他已经利落地站起身,将手机揣进卫衣口袋。高大的身影带着一种闲庭信步的从容,迈开长腿,很快消失在图书馆一排排高大的书架投下的阴影深处,只留下他身上那股淡淡的、清冽又带着点侵略性的雪松气息,若有若无地萦绕在空气中。

你颓然跌坐回椅子里,冰冷的塑料椅面透过薄薄的衣料传来寒意。手指无意识地深深掐进掌心,留下几个清晰的月牙印,尖锐的疼痛感却丝毫无法驱散心口那股沉甸甸的、被挟持的憋闷。被他偷拍的丑照,像一根无形的绳索,牢牢套住了你的脖子。专属陪读?你看着那本厚厚的《高等数学》,只觉得眼前阵阵发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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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三点差五分,你抱着几本厚重的专业书,脚步沉重得像灌了铅,挪到了昨天那片靠窗的自习区。阳光依旧慷慨地铺洒在深棕色的木桌上,空气中浮动的微尘在光柱里无声地舞动。视线扫过,心脏猛地一沉——那张靠窗的桌子旁,空无一人。

一丝微弱的、不合时宜的庆幸刚刚冒头,就被身后骤然响起的声音无情掐灭。

赞德“啧,踩点到的?看来小学妹对我的‘专属服务’,不太上心啊。”

那声音带着惯有的慵懒腔调,像羽毛搔过耳廓,却让你瞬间头皮发麻。你猛地回头。

赞德不知何时已经斜靠在你身后的书架旁,依旧是那身松松垮垮的灰色卫衣,双手插在口袋里,帽檐压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只露出线条清晰的下巴和微微上扬的唇角。阳光透过高大的玻璃窗,恰好落在他身上,勾勒出修长挺拔的轮廓,仿佛一幅精心构图的光影画。他微微歪着头,帽檐下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此刻正穿透阴影,精准地捕捉着你脸上细微的慌乱。

你下意识地抱紧了怀里的书,硬邦邦的书角硌得手臂生疼,却让你混乱的心绪稍稍找到了一点支点。你避开他过于直接的视线,快步走到昨天那张桌子旁,拉开椅子坐下,动作带着点刻意的生硬和疏离。书本被重重地放在桌面上,发出一声闷响。

“开始吧。”

你盯着摊开的书页,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无波,公事公办,

“你要复习哪科?微积分?线性代数?还是……”

你报出几个他成绩单上最耀眼的科目,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微妙的嘲讽。

赞德轻笑一声,那笑声低沉,带着胸腔轻微的震动,像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漾开一圈圈令人心烦意乱的涟漪。他慢悠悠地踱步过来,拉开你旁边的椅子坐下。木椅腿与地面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他没有拿出任何书本或笔记,只是身体微微倾向你这边,一股混合着清爽皂香和淡淡雪松的气息瞬间侵入你的感知范围,带着一种不容忽视的存在感。

赞德“急什么?”

他侧过头,目光落在你紧绷的侧脸上,语调拖得长长的,带着点玩味的审视,

赞德“‘陪读’嘛,总得先培养一下默契,对吧?”

他刻意加重了“陪读”两个字,舌尖轻轻卷过,那股黏稠的暧昧感又来了。

你放在膝盖上的手悄然握紧。培养默契?见鬼去吧!

接下来的时间,彻底印证了你最坏的猜想。所谓的“陪读”,完全是一场单方面的、由他主导的、名为“辅导”实为“戏弄”的表演。

你强忍着心头的火气,摊开自己正在啃的《数据结构与算法分析》,试图屏蔽旁边这个巨大的干扰源,把注意力集中在那些复杂难懂的树形结构和递归算法上。纸页上密密麻麻的代码和逻辑图像是纠缠在一起的藤蔓,越看越让人心烦意乱。一个关于二叉树遍历的非递归实现算法卡了你将近二十分钟,笔尖烦躁地在演草纸上划拉,留下几道凌乱而毫无意义的深痕。

就在你眉头拧成一个死结,几乎要把那页纸戳破的临界点,一股温热的气息毫无预兆地、轻轻地拂过你右耳的耳廓。

赞德“啧,”

那熟悉的、带着点慵懒鼻音的声音,贴着你的耳朵响起,近得你能感受到他唇齿间微热的气流,

赞德“连这都不会?”

你浑身一僵,像被瞬间冻住。所有的血液似乎都涌向了被他气息拂过的那一小片皮肤,又麻又痒,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你下意识地想往旁边躲,肩膀却被一只温热的手掌轻轻按住。那力道不大,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感,让你动弹不得。

你猛地转过头,对上他近在咫尺的脸。帽檐不知何时被他推高了些,露出了整张俊朗的面孔。那双总是含笑的桃花眼此刻清晰地倒映着你惊惶失措的样子,眼底深处闪烁着毫不掩饰的、猫捉老鼠般的兴味光芒。他微微歪着头,唇角勾起一个恶劣又迷人的弧度,清晰地吐出下一句:

赞德“叫声‘学长’来听听?叫了……我就大发慈悲地教教你。”

轰——!

一股滚烫的热浪从脖子根猛地窜上头顶,瞬间烧红了整张脸,连耳尖都烫得惊人。屈辱、愤怒,还有一丝连自己都不愿承认的慌乱,在你胸腔里剧烈地冲撞。你用力甩开他按在你肩膀上的手,力道大得自己都踉跄了一下。声音因为强压的怒意而绷得死紧,带着细微的颤抖:

“赞德!你够了!不需要你假好心!”

赞德“哦?”

他挑了挑眉,对你的激烈反应似乎毫不意外,反而笑意更深,像欣赏一出精彩的剧目。他慢悠悠地收回被甩开的手,指尖仿佛不经意地在空气中捻了捻,视线却依旧牢牢锁住你红透的耳廓,带着露骨的玩味,

赞德“脾气还挺大。行,那小学妹你就……继续跟你的二叉树死磕吧。”

他不再看你,身体向后靠进椅背,双臂环抱,好整以暇地闭上了眼睛,一副“请开始你的表演”的姿态。可那若有若无、带着侵略性的雪松气息,和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强烈的存在感,却像一张无形的网,将你牢牢困住,让你根本无法集中精神。

你死死盯着书页上那些扭曲的符号,每一个字都认识,却完全无法理解它们组合在一起的意义。耳边似乎还残留着他温热的气息,脸颊和耳根的热度久久不退。演草纸上的划痕更深了。你知道,这场荒谬的“陪读”,他根本就是在享受看你窘迫、看你挣扎的过程。而你,除了被那张该死的照片胁迫着坐在这里,承受这一切,别无选择。憋屈感如同冰冷的潮水,一点点漫过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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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憋屈和警惕的拉锯战中,缓慢地爬过了一周。每天下午三点,那张靠窗的桌子仿佛成了你无法逃脱的刑场。赞德似乎对你的抗拒和愤怒视若无睹,甚至乐在其中。他变着花样地“骚扰”你:有时在你苦思冥想时,用手指关节轻轻敲击桌面,节奏快慢不一,扰乱你的思绪;有时突然凑近,指着你书上某处,用故作惊讶的语气说“哇,小学妹,这里都能错?”,温热的呼吸拂过你的额发;更多的时候,是那种无处不在的、带着促狭笑意的注视,让你如芒在背,坐立难安。

那张该死的丑照,成了悬在你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让你不得不一次次强压下掀桌走人的冲动,坐在这里忍受这场精神凌迟。

又是一个被题海折磨得头昏脑涨的下午。你对着摊开的《概率论与数理统计》习题册,盯着那道该死的假设检验题,题干里的各种符号和条件像一团乱麻纠缠在一起,越看越迷糊。公式在脑海里打架,思路如同走进了死胡同的困兽,烦躁的情绪像不断充气的气球,在胸腔里鼓胀,几乎要爆炸。

笔尖无意识地在演草纸上划拉着,发出沙沙的噪音,力道越来越重,纸面被划破了好几处。你烦躁地“啧”了一声,抬手用力揉了揉突突直跳的太阳穴,感觉脑袋里塞满了沉重的铅块。

就在你濒临放弃,想把书直接合上的瞬间——

一股温热的、带着熟悉雪松气息的压迫感,毫无预兆地从你右后方笼罩下来。

你甚至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一只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的大手,就突然覆在了你握着笔的右手上。那触感温热、干燥,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感,瞬间包裹住你微凉的手指。

赞德“这里,卡住了?”

赞德的声音紧贴着你的右耳响起,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近。低沉的声线带着胸腔轻微的震动,清晰地传递过来,像细微的电流窜过耳膜,激起一阵难以抑制的酥麻。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不再是拂过耳廓,而是直接、温热地喷洒在你敏感的耳尖和颈侧的肌肤上。

你整个人如同被瞬间施了定身咒,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这一刻凝固,又猛地冲向头顶。身体僵硬得像块石头,脖子梗得发酸,连呼吸都下意识地屏住了。那只被他完全包裹住的手,僵硬得无法动弹,指尖冰凉,手心里却不受控制地渗出了细密的汗。

他靠得太近了!近到你甚至能清晰地感受到他卫衣柔软布料下,紧实胸膛传递过来的温热体温,隔着你们两人薄薄的衣物,紧贴着你僵硬的后背。那热度像带着电流,灼烧着你的皮肤,一路蔓延至四肢百骸。

他的左手绕过你的肩膀,撑在你面前的桌面上,这个姿势几乎是将你半圈在了怀里。你甚至能闻到他发梢间极淡的洗发水清香,混合着他身上那种独特的、带着侵略性的雪松气息,霸道地占据了你的所有感官。

赞德“看这里。”

他握着你的手,带动着僵硬的手指和那支可怜的笔,在演草纸上流畅地写下几行关键的公式符号。笔尖划过纸张,发出沙沙的声响,在死寂的空气里被无限放大。他的声音就在你耳畔,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专注,讲解着解题的思路,

赞德“原假设H0是μ=μ0,备择假设H1是μ≠μ0。样本均值X拔=…,样本标准差S=…,计算检验统计量t的值…”

每一个字都清晰地钻进你的耳朵,可你大脑一片空白,根本无法理解那些公式的含义。所有的神经末梢都高度紧张地聚焦在几个点上:他紧贴着你后背的温热胸膛,他包裹着你右手的宽大手掌,他喷洒在你颈侧和耳尖的灼热呼吸……还有那只被他完全掌控的手,在他掌心下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

你死死咬住下唇内侧的软肉,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摇摇欲坠的清醒。想挣脱,身体却僵硬得不听使唤;想呵斥他放开,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能任由他握着你的手,在那张演草纸上写写画画,像一个被操纵的木偶。

就在你被这前所未有的亲密距离和窒息感逼得几乎要崩溃时——

覆在你手背上的那只大手,指腹忽然极其轻微地、带着一种磨砂般粗糙的触感,在你冰凉的手背上,极其缓慢地、来回摩挲了一下。

那动作轻柔得像羽毛拂过,却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近乎狎昵的意味。

你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像被通了高压电,猛地一颤,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来。

赞德“别动。”

他低沉的警告声立刻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沙哑。同时,那只撑在桌面上的左手,原本只是虚虚地搭着,此刻却微微抬起,带着温热的指腹,毫无预兆地、精准地触碰到了你早已滚烫得快要烧起来的左耳垂。

他的指尖带着和他掌心同样的温热,甚至更烫一点。那触感异常清晰,带着薄茧的指腹,先是轻轻捏住了你柔软滚烫的耳垂,然后,极其缓慢地、带着点研磨意味地,捻了一下。

赞德“啧。”

一声带着浓重鼻音、饱含戏谑和玩味的轻叹,伴随着他指腹那下要命的捻动,清晰地钻进你的耳朵,带着灼人的热气,像火星溅进了滚油。

赞德“这里……”

他的声音压得更低,几乎是贴着你的耳廓在呢喃,带着一种恶劣的、仿佛发现新大陆般的惊奇笑意,一字一句,清晰地敲打在你濒临崩溃的神经上:

赞德“怎么也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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