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叶清嘉犹豫地开口，“能不能不做针灸？我有点怕针。”
姜小帅抬头看她，眼里带着笑意：“怕针？那我轻点。针灸对胃痛效果很好，配合中药能更快缓解症状。”
叶清嘉还在犹豫，姜小帅已经站起身准备针灸用具了。
“躺到诊疗床上去吧，把外套脱了，卷起上衣到胃部的位置。”他背对着她消毒针具，语气专业而自然。
叶清嘉磨磨蹭蹭地照做，心里七上八下的。当冰凉的酒精棉擦在皮肤上时，她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放松。”姜小帅的声音很温和，“我先取足三里穴，在小腿上，不会很痛。”
第一针下去时，叶清嘉紧张地闭着眼，却发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痛，只是一种轻微的酸胀感。
“好像…没那么可怕。”她小声说。
姜小帅轻笑：“很多人都对针灸有误解。接下来是腹部的中脘穴，可能感觉会明显一些。”
他的手指在她上腹部按了按，找到准确的位置。针尖刺入时，叶清嘉忍不住吸了口气。
“酸胀感是正常的，说明得气了。”姜小帅解释道，手法熟练地捻转针体。
就在这时，诊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小帅，晚上吃火锅去不去？我知道新开了家——”一个年轻男子大大咧咧地闯进来，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瞪大了眼睛看着诊疗床上的叶清嘉。
姜小帅头也没回：“吴所畏，进门先敲门这个道理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
被叫做吴所畏的男人不仅没出去，反而好奇地凑近了几步：“哟，这位是？新患者？长得挺漂亮啊。”
叶清嘉尴尬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她现在上衣卷起，肚子上还扎着针，这副样子被陌生人看到实在......
姜小帅侧身挡住她的视线，语气带着警告：“吴所畏，出去等着。”
“好好好，不打扰姜大夫工作。”吴所畏嬉皮笑脸地退出去，临关门还补了一句，“妹子，我们小帅医术可好了，你放心扎啊！”
门关上后，诊室里有一瞬间的安静。
“抱歉，那是我朋友，没什么分寸。”姜小帅无奈地说，“没吓到你吧？”
叶清嘉摇头：“没事...”她突然反应过来又呢喃道“吴所畏这个名字……”
“有点奇怪吧，不过他确实叫这个名字”姜小帅小心地调整了一下针的位置，“再留针十分钟就可以起了。这段时间你放松休息，我会在旁边看着。”
他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开始整理病历。叶清嘉安静地躺着，感受着针处传来的酸胀感。奇怪的是，胃痛确实在逐渐缓解。
“你朋友...挺有趣的。”她打破沉默。
姜小帅哼了一声：“有趣？那是你没被他烦到的时候。整天往我医馆跑，比上班还勤快。”
“你们认识很久了？”
“大学同学，后来我学医，他搞艺术去了。现在算是...室友。”姜小帅简略地介绍。
十分钟后，他起身为她起针。动作轻柔而熟练，几乎没感到什么不适。
“好了。”他将用过的针放入专用容器，“今天尽量不要吃生冷刺激的食物。药我已经开好了，前台会帮你抓药。”
叶清嘉整理好衣服，从诊疗床上下来：“谢谢姜医生，感觉好多了。”
“不客气。”姜小帅递给她一张注意事项单，“按上面写的煎服方法吃药。如果三天后症状没有明显改善，再过来复诊。”
他们一起走出诊室，吴所畏果然还等在外面，一见他们就凑上来。
“扎完啦？感觉怎么样？”他笑嘻嘻地问叶清嘉，又用胳膊肘捅了捅姜小帅，“可以啊姜大夫，这么漂亮的患者都不给我介绍介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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