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为什么,作为一个已经成亲的人,当然要跟别的男人保持距离。
虽然他一点都不想保持距离,但是人设就摆在那,样子还是要装得下的。
“我……”
他和贺墨白的关系,是不可能告诉其他人的,不然麻烦就大了。
“跟我来。”
说着,拉着人就朝一个方向走去。
来到两人初遇之处,径直踏入那座精致的别院,赫连庭玉将人推倒在床上,二话不说便压了上去。
密密麻麻的吻落了下来,一点也不给人反应的机会。
“唔……你干……什么!”
双手被举过头顶,苏洛卿被吓的泪眼朦胧,其实他内心挺激动的。
我的一亿生命值正在向我招手,那都是小钱钱啊。
赫连庭玉凝视着面前的少年,往日里那如止水般的平静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眼难以掩饰的情欲和妒火。
从少年的话语中,他得到了一个不愿相信的猜想,他本想温水煮青蛙,看来这个方法还是太温柔了。
“告诉我,什么是以前?嗯——”
他每一个字都是从紧咬的牙关中挤出,带着危险的气息。
“我……我不能说。”
“呵~,不肯说吗?那便换个方式吧。”
苏洛卿尚未来得及细想这话中的深意,便觉胸口骤然一凉,低头看时,原本完好无损的衣料竟已在瞬息间化作纷飞的碎片,露出雪白肌肤。
寒意袭来的同时,心头也涌上一丝不祥的预感。
“你干什么!放开我!”
“都跟别人上过床了,装什么贞洁,别人可以本王自然也可以。”
听到赫连庭玉这么说自己,泪水充满眼眶,一滴滴滑落脸颊。
嘴角上扬勾起一抹冷笑,直直地看着正处在暴怒边缘的男人。
“呵———那又怎样?就是跟别人,也不跟你!”
“苏洛卿,你很好。”
声音中带着几分暗沉,他眸光一凛,随即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今晚便让你看看,究竟是本王厉害,还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野男人更胜一筹。”
话音未落,他的身影已然欺身而上,将人笼罩在一片阴影之下。
窗外,皎洁的月光洒满庭院,那轮孤悬天际的明月高挂苍穹,仿佛静候着谁来将其摘下。
苏向恒见儿子迟迟未归,心中虽有些疑惑,却也以为他或许先行回去了,便没有多加思虑。
然而,贺墨白的目光却始终停留在那空荡荡的席位上,沉默不语。
身为当朝丞相,在此等场合中擅自离席乃是大忌。
尽管心中隐隐生出一丝不安,但转念一想,这是在皇宫内,天子眼下,谅也无人胆敢妄为。
他的手指轻扣桌沿,眉间微皱,压下心中的情绪。
等晚宴散场,苏向恒回到家中时,才惊觉自己的儿子竟然尚未归来。
他眉头微皱,低声自语道:“这小子,到底去了哪里?今晚在场的人里,也没见他与哪个官员有交集,难不成是另有去处?”
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还有隐隐的担忧。
魏九昭心急如焚,若在平日,他大可悄无声息地潜入皇宫,行动自如。
然而今日不同往常,盛大的晚宴将整个皇宫戒备得如铁桶一般,锦衣卫的顶尖高手遍布四周,每一个角落都仿佛长了眼睛般严密监视着。
想在这种情形下踏入宫门一步,简直比登天还难。
他的眉头紧锁,目光中透出几分焦虑与不甘,指尖在袖中微微颤抖。
博星池遇到的也是一样的情况,只能做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