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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永远爱小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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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像融化的蜂蜜般流淌在"聚散随缘"酒吧的门廊上.
一万三推开厚重的木门门轴发出熟悉的吱呀声 他深吸一口气 混合着露水和槐花香的空气涌入肺腑.
·一万三·“美好的一天开始了。”
他伸了个懒腰 衬衫下摆随着动作掀起 露出一截劲瘦的腰线.
一万三扶着门把手 目光扫过空荡荡的街巷.
这个时间点 镇上大多数店铺都还没开门就在他准备转身时 余光瞥见脚下有个反光的白色物体.
·一万三·“嗯？”
一万三蹲下身 发现是个泡沫箱子 表面还凝着细小的水珠像是被人刚放下不久.
当他看清箱子上用黑色马克笔写的"姜问渔收"四个大字时 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
谁会给阿渔寄东西？还直接放在店门口？
…
姜问渔三步并作两步冲到吧台前 指尖刚触到那个白色泡沫箱的边角 嘴角就已经不受控制地上扬.
晨光透过彩色玻璃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衬得她眼里的期待格外明亮.
·一万三·“拆个包裹就那么开心啊。”
一旁擦桌子的一万三看着她雀跃的样子 不自觉勾起唇角.
抹布在木质台面上划出湿润的轨迹 他手上的动作没停 目光却黏在姜问渔的侧脸上移不开.
姜问渔头也不抬 手指已经迫不及待地抠着箱子边缘.
·姜问渔·“拆快递的快乐你不懂。”
·一万三·“我知道擦桌子的快乐。”
一万三故意把抹布甩出响亮的水声 引得姜问渔终于分给他一个眼神.
看着他卖力擦拭的样子 她摇摇头 嘴角却翘得更高了.
木代拖着椅子凑过来 下巴搁在姜问渔肩上.
·木代·“什么好东西？分我一半。”
·姜问渔·“等我先看看。”
姜问渔转头对着木代笑了笑 拿起小刀 准备划开胶带时突然顿住.
·姜问渔·“嗯？快递单号呢？”
她翻转箱子检查每个面 木代伸手摸了摸光溜溜的箱体.
·木代·“连寄件人信息都没有。”
·姜问渔·“这能是快递吗？谁寄的啊？”
姜问渔抬眼望向一万三 后者已经放下抹布走了过来.
张叔不知何时出现在姜问渔另一侧 花白的眉毛挑得老高.
·“匿名的啊 不会是爱慕者送的吧？”
老人意味深长地拖长音调.
“哐当——”
吧台后方传来玻璃杯碰撞的声响 一万三背对着他们整理酒架 后颈肉眼可见地泛红.
虽然他手上的动作没停 但姜问渔注意到他擦拭同一个酒杯已经超过一分钟了.
·木代·“吃醋了？”
木代用气音在姜问渔耳边说 换来一记肘击.
随着胶带被划开的刺啦声 箱子终于打开一盒红得发亮的草莓整齐排列在保鲜膜下 表面凝着细密的水珠 在晨光下像浸了血似的鲜亮.
她的笑容瞬间凝固 连带着木代一起.
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收紧 泡沫箱的一角在她掌心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
同样的草莓 连摆放的角度都一模一样.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潮湿的雾江夜晚 她蹲在窗台下偷听 双腿麻到失去知觉 等着去房间时 桌上凭空出现的草莓盒旁边放着一部老式手机 接通的状态.
姜问渔拿起手机放在耳边.
·罗韧·“趴在窗外那么久累坏了吧？”
·罗韧·“桌上有刚洗过的草莓 吃了缓缓别客气啊。”
那带着笑意的熟悉嗓音 至今让她想起也会很生气.
罗韧…
木代刚抬起手 就见姜问渔猛的抓起那盒草莓 狠狠摔进旁边的垃圾桶.
恶狠狠的看着 随后转身回到木代身旁坐下.
…
＇我对你的欲望还不够明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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