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oc致歉,雷同致歉)
地点:米德加外荒野公路,正午
人物:克劳德·斯特莱夫,萨菲罗斯(实体化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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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日灼烤着龟裂的柏油路面,蒸腾的热浪扭曲了远方的地平线。克劳德伏在“芬里尔”银黑色的流线型车身上,引擎的咆哮是这片死寂荒原唯一的心跳。时速表指针死死钉在红线区,狂风撕扯着他黑色的皮质护腕和金色乱发,试图用纯粹的物理刺激冲刷掉脑中盘踞的阴影。这是他的疗法——用速度制造真空,让思考停滞。
但今天,真空被强行注入了毒气。
一股冰冷的、与周遭灼热格格不入的触感,毫无征兆地贴上了他的后背。不是风,是实体!克劳德浑身肌肉瞬间锁死,肾上腺素飙升至顶点。他猛拧油门试图加速甩脱,芬里尔却像被无形巨手攥住,引擎发出濒死的哀鸣,速度骤降。
“急着去哪里?” 萨菲罗斯的声音贴着克劳德的后颈响起,冰冷的气息钻进他敞开的衣领,激起一片细密的鸡皮疙瘩。“还是说…只是害怕独处?”
克劳德甚至没回头。他左手仍死死握住车把,右手闪电般抽向背后六式巨剑的剑柄。剑锋出鞘的寒光在烈日下刺眼一闪。
“滚下去!” 他嘶吼,反手就是一记凌厉的横斩,目标是紧贴在自己背后的腰腹位置。这一击足以将钢铁撕裂。
“铿——!”
金属交击的锐鸣刺痛耳膜。正宗刀细长的刀身不知何时出现,轻描淡写地架住了六式的全力一击。萨菲罗斯甚至只用了一只手。巨大的反震力让克劳德虎口发麻,芬里尔在失衡中剧烈摇晃。
“暴躁的小家伙。” 萨菲罗斯轻笑,空闲的左手却突然环过克劳德的腰腹,铁箍般将他牢牢锁在自己与冰冷的油箱之间!克劳德的脊背被迫紧贴对方坚硬冰冷的胸甲,萨菲罗斯的银发垂落,有几缕甚至拂过克劳德因愤怒和惊愕而紧绷的颈侧皮肤,带来令人战栗的触感。
芬里尔依旧以危险的速度在空无一人的公路上飞驰,但掌控者已悄然易主。萨菲罗斯的右手握着正宗刀格挡着六式,左手却稳稳控制着克劳德握在油门上的左手!他的手指覆在克劳德的手背上,冰冷的金属护指嵌入克劳德指缝,强迫他维持着拧紧油门的姿势。
“放开!” 克劳德挣扎扭动,像被困入蛛网的飞蛾。每一次扭动都让后背与萨菲罗斯的胸甲摩擦得更紧,冰冷的金属透过薄薄的衣物刺激着皮肤。杰诺瓦细胞在血管里疯狂鼓噪,一种源自同源的、令人作呕的吸引力与被侵犯的暴怒交织冲撞。
“嘘…” 萨菲罗斯的唇几乎贴上克劳德的耳廓,声音低沉如恶魔的蛊惑,“感受它,克劳德。引擎的震动…速度的撕裂感…” 他覆在克劳德手背上的手指恶意地收紧,强迫油门拧得更深。芬里尔引擎发出一声痛苦的咆哮,速度再次飙升,车身在颠簸的路面上几乎要腾空而起!“它们像不像你血管里奔流的杰诺瓦?狂野,灼热…却永远臣服于更高的意志。”
克劳德咬紧牙关,下颌线绷得像要断裂。他能感觉到萨菲罗斯胸腔传来的低沉震动,能闻到对方身上那股冰冷的、混合着旧血与异星金属的气息,正蛮横地侵入他的鼻腔,取代了机油和尘土的味道。更可怕的是,在极致的愤怒和细胞共鸣的双重冲击下,身体深处竟泛起一丝不该有的战栗和…热度。
“你的心跳,” 萨菲罗斯的指尖突然离开油门,转而按上克劳德隔着衣物剧烈起伏的胸膛,冰冷精准地压在心脏的位置。“在为我加速。” 他语气笃定,带着掌控一切的愉悦。“比引擎更诚实。”
“是你逼的!混蛋!” 克劳德试图用肘后击,但狭窄的空间和萨菲罗斯的禁锢让他动作受限。手肘只撞上冰冷的肩甲,换来对方一声低沉的、近乎享受的闷哼。
“逼你?” 萨菲罗斯的左手突然下移,滑过克劳德紧实的小腹,在他握紧车把的左手手腕内侧不轻不重地一按!那里是神经密集之处,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瞬间窜上克劳德的手臂,让他手指一阵痉挛,差点松开车把。“还是说…” 他的指尖在那跳动的脉搏处流连,如同把玩一件精致的乐器,“…只是唤醒了你体内沉睡的真相?你终究是我的造物,克劳德。你的每一滴血,每一寸骨,都在渴望回归母体。”
“闭嘴!我不是你的东西!” 克劳德的声音因极致的愤怒和某种难以言喻的屈辱而嘶哑。汗水浸透了他的额发,顺着紧绷的颈侧滑落,滴在滚烫的油箱上,发出“滋”的一声轻响。烈日当空,他却感觉如坠冰窟,又被体内的火焰焚烧。
萨菲罗斯似乎很欣赏他此刻的崩溃边缘。他低下头,冰冷的鼻尖几乎蹭到克劳德汗湿的鬓角,声音压得极低,如同情人间的私语,却字字淬毒:“承认吧。当你在深夜擦拭这堆破铜烂铁时,” 他意有所指地拍了拍芬里尔的油箱,“当你用速度麻痹自己时…你真正想逃离的,是体内那个不断呼唤我的声音。那个声音说…” 他模仿着克劳德内心的低语,冰冷而充满诱惑,“‘靠近些…再近些…’”
“住口——!!” 克劳德爆发出野兽般的怒吼,不顾一切地猛地向后仰头,后脑勺狠狠撞向萨菲罗斯的面门!这一下凝聚了他所有的绝望和力量。
萨菲罗斯似乎早有预料,微微偏头。克劳德的后脑只撞上他坚实的肩窝。但就在撞击的瞬间,萨菲罗斯覆在克劳德心脏位置的手掌猛地一收!不是攻击,而是一种奇异的、带着强烈精神冲击的按压。
“呃啊!” 克劳德眼前一黑,剧痛并非来自物理撞击,而是源自灵魂深处被强行撕扯的共鸣感。杰诺瓦细胞在他体内发出尖锐的嘶鸣,像无数根烧红的针同时刺入神经。芬里尔彻底失控,在公路上疯狂地蛇形扭动!
就在即将翻车的千钧一发之际,那冰冷的禁锢感骤然消失。萨菲罗斯的身影如同被风吹散的沙砾,瞬间消失在灼热的空气中。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令人窒息的冰冷气息和恶魔般的低语。
失控的芬里尔在克劳德本能地拼命操控下,惊险地擦着公路边缘的护栏停了下来,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刺耳的尖叫,扬起漫天尘土。
克劳德伏在滚烫的油箱上,剧烈地喘息,汗水大颗大颗滴落。他紧握车把的双手因过度用力而骨节泛白,剧烈颤抖。心脏在胸腔里狂跳,几乎要炸裂开。不是因为死里逃生,而是因为萨菲罗斯消失前,那最后一句如同烙印般刻入他脑海的低语,依旧在耳边回荡,比引擎的轰鸣更清晰:
“下一次,我会让你亲手拆了这堆废铁…用你为我颤抖的手指。”
烈日依旧灼人,荒野依旧死寂。但克劳德知道,有什么东西被彻底玷污了。他身下这台曾象征自由与力量的钢铁坐骑,此刻每一寸金属仿佛都残留着那个恶魔冰冷的触感和亵渎的低语。引擎的余温灼烤着他,却驱不散骨髓深处那源自杰诺瓦的、冰冷的战栗和…一丝被强行唤醒的、可耻的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