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过天晴,打开窗户,新鲜的空气扑面而来。“景夕,快起来了,今天还要去报名,早些去。”张锦俞在楼下喊。“好的张姨,我等会儿就下来!”谢景夕揉着自己的腰,喃喃:“早知道就不答应朋友给谢怀烁表白了,害得自己变成这个样子。”
“三年的苦干,总算是考到这个学校了。”谢景夕拖着自己的行李,径直向宿舍走去。此时谢景夕还不知道自己的噩梦刚刚开始。“你们好,我谢景夕。”谢景夕推开门说。那张脸上露出浅浅的微笑,眼睛像月牙一样弯着,本就比较妖艳的脸更妖艳了。此时只有秦拾幽一个人。秦拾幽望着谢景夕的脸出了神,心里想:漂亮,太漂亮了。秦拾幽从来没用过漂亮来形容一个人,况且还是一个男人。“兄弟,兄弟你怎么了?”谢景夕用手在秦拾幽的眼睛前前晃了晃。秦拾幽缓过神,看着渐渐放大的脸,耳尖偷偷红了。“你…你好,我叫秦拾幽。”秦拾幽结结巴巴的说。没过一会儿,另外的个人也到了,他们相互介绍。“要不我们等会儿一起吃个饭?”其中一个室友沈岑寂说。“我同意!”三人齐声回答。
“谢怀烁?你怎在这?”谢景夕惊讶的问,手不自觉放在那个地方,腿开始颤抖。谢怀烁懒散的靠在迈巴赫上。“景夕,你怎么了?”秦拾幽看出了谢景夕的不对问着。“没…没事。”谢景夕说。“景夕,张姨叫我们回去,那些“畜生”又来了。”谢怀烁看着谢景夕的眼睛。谢景夕无奈点点头说:“好。”转过头用歉意的眼神看着几位舍友说:“抱歉。”“没事没事,下次再一起也行。”沈岑寂说。谢景夕被他哥拉进了车中,没几秒,车就开的没了影。
“景夕?叫的可真亲密呀。”谢怀烁冷不丁的一句,给谢景夕整懵了。“啊?这不是一个正常的称呼吗,谢怀烁又在醋些什么。”谢景夕小声的说,又看了看一旁气压极低的谢怀烁。
车行驶到了一座独家别墅前。“哎呀,咱景夕回来了。”博沉溪(谢景夕的三姑)说。谢怀烁和谢景夕两人下车与博沉溪寒暄了几句,便向屋中走去。“张姨,我们回来了。”谢景夕说着向屋中的长辈打招呼。“怀烁,还没成婚呀。”刘蚋说(谢景夕舅舅)。谢冉(谢景夕舅妈)自然接话:“怀烁将公司做的这么大,哪有时间想成婚的事。”“我在这里就说清楚,谢家的事不劳你们操心也不会给你们任何一个人一分钱,你们不必想如何讨好我,或者动什么歪心思。”谢怀烁毫不给面子直接说。“我是你长辈!你敢这样跟我说话!”刘蚋气的直接站起来,整个人又羞又气。“张姨,帮我把人请出去吧。”谢怀烁说,之后头也不回的向前走了。“谢怀烁!我是你舅舅!”谢怀烁喃喃自语:“从十岁开始就不是了。”眼中充满忧伤与厌恶。谢景夕看向谢怀烁的背影欲言又止。
十岁的谢怀烁失去双亲,家里的佣人都走了,只剩下张锦俞(曾一时兴起在跑边救下的一个乞丐)。父母的逝去使偌大的一个公司被分割的干干净净。这时,谢怀烁知道了人性的恶。他带着6岁的弟弟一次次的去找所谓世上最亲之人,求他主持大局,可一次次被避之门外。他早已放弃这所谓的亲人。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步夺回自己父母的公司,长大后的谢怀烁知道了父母的死不是意外,开始调查。
那些所谓的亲戚被赶了出去。“谢怀烁!吃饭了,张姨做你最喜欢的红烧鲫鱼!”谢景夕在楼下喊。“谢怀烁?谢怀烁?”谢景夕有些疑惑,后向楼上走去。“谢怀烁?你在吗?”谢景夕敲着门喊着。谢怀烁开门一把把人拉了进去。“谢怀…”谢景夕看着谢怀烁泛红的眼睛,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景夕,怀烁下来吃饭了!”张锦俞在楼下喊。谢景夕拍了拍谢怀烁的肩说:“好了,下去吃饭吧。”
“景夕,在学校里要好好听老师的话。”张锦俞温柔的说,“好好学,今后才好找工作。”“好~张姨我知道的。”谢景夕用着一点撒娇的口吻说。“张姨,我吃饱了,先走了。”谢景夕放下餐具。“我送你去学校。”谢怀烁说。“不…不用了,我自己可以打车去。”谢景夕说完便逃也似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