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晖最近一而再,再而三的就江月白的举动,终究还是传了出去,双方的组织都对对方下了最后的通碟,我杀了对方,要么被对方杀,若是两个人再继续不清不楚,组织将亲自派人出手,到时候可不是死这么简单。
两人都知道自己各自组织的手段可谓是心狠手辣,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江月白和沈晨晖表面上不露一丝,背地里确实开始盘算如何杀对方,当然,沈晨晖杀江月白简直是易如反掌,只是在调查结果还没出来之前,他必须得做戏给组织看,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沈晨晖只好装作对江月白不冷不热,可手上的动作却轻柔,思绪却总在飘飞。
因为沈晨晖最近发现自己不知为何变得优柔寡断,想必是最近烦心事太多了,误以为自己有了七情六欲。而在另一旁,希月刃认对江月白说:“师傅,要不咱跑吧?”江月白以为希月刃害怕了,撇了撇嘴,不满地开口:“小小沈晨晖,我简直是轻松拿捏好吧?我只需要再练练,怎么,你害怕啦?”希月刃一脸认真的开口:“那倒没有,我只是觉得你们再发展下去要成为恋人了,我不想再继续吃狗粮了,而且师傅我是在担心你的身体。”说着,希月刃意有所指的看了看江月白的后面。
江月白满脸黑线,开口:“小孩子家家的,不要去瞎看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本子,而且再说了,小爷我要当也是当那最凶猛的1好吗?就是不知道沈晨晖那个忧郁男受不受得住,也不知道他的身材好不好。”啊,不对不对,自己在说什么?江月白赶紧终止了话题,而希月刃说:“师父果然图谋不轨,太好了,你俩都不是好人,我要有新师傅了,师傅要变师娘了。”江月白心想:这怎么可能?但是他不知道的是,未来还真的就是这个样子,沈晨晖受不住,江月白受不住哦,两个不太一样哦,细品细品。
这时家里面的女佣端着冰咖啡要走进沈晨晖的书房,江月白知道这是个暗杀的好机会,说:“沈先生在办公呢,我端进去吧。”女佣没有丝毫的戒备应了下来,因为他看出最近先生对这个男生的看重,江月白走到书房门口时,手已经开始蠢蠢欲动,却听到离去的女佣小声嘟囔:“其实沈先生怪可怜的,无父无母,自己是从杀人窟里面爬出来的,每天拼死拼活的杀人,也不是杀什么绝世好人,自己没过上几天好日子,还捐钱给孤儿院,胃不好,还要天天喝冰咖啡熬夜,今天估计又要自己度过孤独的生日,我们想要给他过,他也说不用麻烦。”
江月白来准备下药的时候一顿,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江月白曾经在很小的时候失忆了,本来也是被当成杀手陪练,自是知道要受很多的苦,他也没做什么好事,而是乐享其成,沈晨晖还真是个圣母,话是这么说,江月白终究还是没下药。
而是想着今天是沈晨晖的生日,准备给他准备惊喜,江月白对自己说:“就当做好人好事了,给自己投胎积点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