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晨晖有些无语,一脸无奈的盯着江月白:“好家伙,干了几年的杀手,把自己脑子干没了?我的意思是,你是我失散多年的兄弟。”江月白疯狂点头:“啊,对对对,沈先生说的都对,我可以走了吗?”江月白心中却是想着:这是什么新型的电诈手段吗?有点意思。看着江月白马上要转身离开,沈晨晖给江月白拽了过来,想要给他指指这些照片,好好地解释一下,结果手上一个力道没收住,直接给江月白拽进自己怀里了。
江月白也是不设防,就这么直挺挺的倒了进去,他只感觉自己倒进了一个宽阔的胸膛,强有力的心跳在砰砰的跳着,而他自己的心声似乎也跳得更加迅速。一时间,两个人都懵了,时间仿佛静止了,而江月白似乎感到了有什么东西在硌着自己,是手枪吗?难道这沈晨晖老狐狸这么狡猾的吗?但是很快,他又发现了不对劲,这个东西好像在动…
同为男人的江月白很快明白了过来,耳根子烧烧的,浑身似乎冒起了汗,沈晨晖看着江月白的表情似乎也明白了什么,有些心虚的咳嗽了两声,就向后挪动着椅子想让江月白先起来,结果没有想到反倒帮了倒忙,江月白刚想借着椅子的力向上爬,过沈晨晖的这一出,又让他的身形不稳,又跌了下去,这次好了,江月白的脸与刚才接触的地方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家伙,气氛更加尴尬了,沈晨晖也感觉浑身难受了起来,某个不知名的地方,不受控制了兴奋地跳动,江月白彻底羞红了脸。偏偏这个时候,希月刃推门而入:“师傅,沈先生,听王妈说你们俩在这,下去吃午饭了。”结果入目的却是这个场景,一个衣衫凌乱,一个眼含春水,哦豁,这不对吧?
希月刃先是不可置信,然后又摆出了一个我都懂的表情,也顾不得自家师傅要向他解释,丢下一句:“你想叫你俩吃饭,结果你俩就吃上了,咳咳,没事的,年轻人体力旺,我都理解,下次记得锁个门,我就不打扰了。”接着向自家师傅比上一个大拇指,哦,关上门转身走了,甚至还不忘从外面把门反锁了。
江月白欲哭无泪,这是越描越黑了,他尝试推了推门,哦豁,门还锁,这下好了。沈晨晖调整了一下自己,一脸认真的给江月白讲了每张照片,江月白遗忘的记忆似乎有了些松动,好像真的有这么回事,一阵眩晕感向江月白袭来,下一秒他重重的倒在地上。
沈晨晖蒙了,这剧本不对吧?此刻不应该是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吗?怎么我兄弟还倒地上了?沈晨会大声呼喊,结果希月刃这边为了让他们更好的发展,将佣人聚集到一个偏僻的房间,开始大讲特讲江月白与沈晨晖的故事。
看着地上的江月白,沈晨晖的脑子宕机了,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手机可以联络,学着之前学到的人工呼吸,对着江月白开始了,江月白苏醒了,看着两个人的唇瓣紧紧相贴,江月白怀疑自己做梦了,掐自己一把,结果不是梦。
沈晨晖看着江月白醒了,却下意识咬了咬江月白嫩滑的唇,回过神来才恍然松开。后来,沈晨晖通过手机联络佣人,将江月白送到对应的科室进行检查,发现江月白由于当初杀手组织为了控制人用药物让人记忆遗失留下后遗症,一时间将部分记忆想起来,引发了心脏处的一点药物,造成短暂性的休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