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过苏的情人,祂确实内敛优雅,恬然含蓄,在苏的控制下,也如祂的名字一般,像个易碎的瓷娃娃,似乎是上次和祂打得太狠了,以至于祂现在看见我纯然当空气一般不闻不问,那场战役我们打了个平手,至少我是这么认为的,祂死伤惨重,我被迫撤军,总之双方都没讨到好果子吃。可好歹我也曾帮过祂吧,都过去这么久了,祂宁愿活在苏的阴影下,也不愿对我露出一个笑脸吗?好吧,真遗憾啊!
……
夜幕在冰冷充满金钱利益色彩的酒色里摇晃,晶莹澄澈的液体里折射出舞会众人的不同嘴脸。祂们汇聚一堂没有其他原因,不过是为了各自的利益尔虞我诈,拉帮结派罢了。
或许在这场名为利益的生意场上会出现大大小小,断断续续地摩擦,不过,谁在意呢,弱国无外交,时间就是金钱,为了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而浪费获得利益的时间,得不偿失。
像这种大型舞会通常不会有人迟到,不过,那个人一直是个例外,与众不同,随心所欲似乎成了祂的代名词。
“啪”地一声,舞会的大门被人踹开。
美登场的那一刻,几乎所有人的目光都汇聚在了祂一人身上,作为世界舞台的焦点,祂无疑是万众瞩目的。瓷淡淡地瞥了祂一眼,将杯中的香槟一饮而尽,掩下一切情绪。
苏察觉到了瓷的异常,祂的一举一动都在苏的监视之下,任何动作都无处遁形,“怎么了,你似乎有点心不在焉。”
瓷摇了摇头,祂知道,祂只是一个受苏掌控的提线木偶而已,在没有彻底摆脱苏之前即使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深埋心中。
苏向和苏结盟的华约成员一一介绍瓷。其中有个人打趣道:“老大,你们看上去这么般配,打算什么时候复婚啊,好让瓷能够更好地融入我们这个大家庭。”
苏的笑容有一瞬间僵在脸上,瓷不愿意同祂再次结盟这件事一直是祂心中的一根刺,但很快,祂就调整了过来,“不着急,慢慢来,瓷才刚结束战乱,还没恢复过来,现在谈这个恐怕有点为时过早了”
苏怜爱地揉了揉瓷的头发,像一个称聪的爱人一般体谅祂爱人的不容易,“主要还是得看瓷的意愿。”
“哟~”周围一片起哄声,华约的人都揶揄地看着祂们两个。
苏云淡风轻地说自己并不在意,并且愿意等,等瓷给祂一个答复,只是搭在瓷肩上的手加重了力道,收紧了不少,手背青筋凸起,瓷有些吃痛,却不敢忤逆苏,只能默默感受。
而美却将这一切都尽收眼底。
此时祂正在和苏处于冷战之中,对面还都是华约的人,祂看见祂们就隔应,于是找了一个瓷落单的时机和瓷搭话。
瓷看见美朝他走了过来,有些惊讶,美闭起一只眼,将食指抵在唇边,示意祂不要出声。
祂将瓷头上的发圈取下来,嫌恶地扔在地上,踩碎,接着那发圈露出一个被美踩报废的监听器
瓷呆滞地看着美的行为,不是很理解。
美则冲祂痞气地挑了挑眉,开口道,“你好啊,小甜心,距离苏赶到这里需要十分钟,所以,sweet,我们只有十分钟的时间。”
苏的耳朵里先是传来“呼”地一声响,然后是电流刺耳地“滋滋”声,祂连忙把监听器取下来,感觉再晚一秒,祂的耳朵就要失聪了。祂烦躁揉了揉耳朵,叼着一根烟,匆匆地结束了与贸易伙伴的谈话连忙往瓷的那个方向走去。
推开包间门,赎入眼帘的是披着一头青丝地瓷乖巧地坐在那,疑惑地询问为什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一切都顺利吗等诸多关心的话语。
苏询问,”你们发圈呢。”
瓷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说,“刚才走路时没看清,头撞墙上,碎了。”
“哦,没事,碎了就碎了,我再给你换过新的。”苏上前一步,仔细检查瓷的脑袋:“撞哪了,疼吗?”
“不是很疼了。”
苏牵起瓷的手“下次小心点,我会心疼的。走吧,我们回家”。
“好”
十分钟前……
“所以,美利坚先生,您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美狡黠地笑了一下,“约炮,不行吗?”
美自认为这番话能够使瓷恼羞成怒,不为什么,就为了满足一下自己的恶趣味。
可瓷歪了歪头,上下打量祂,最后将视线停留在美的某个部位上,这样毫不避讳地目光,饶是美利坚也混身不自在了。
“您每次是只有十分钟吗?”
瓷体恤地为美铺台阶,“没关系,你还小,十分钟在你的同龄人当中已经很棒了。”
美捂着胸口想吐血,祂怎么感觉自己被反将一军,并且输得还很彻底呢?
“sweet,不如我们约个时间,好好看看我是不是只有十分钟。”美心几乎是咬着后擅牙说出这句话的,平常玩世不恭笑容都有些挂不住了。
“好了,”瓷率先结束了这个话题,“美利坚先生来找我,应该不只是为了拿我当乐子玩的吧。”
“如果真是这样……”瓷轻飘飘地瞥了祂一眼,“那您的恶趣味可真是令人不敢苟同难。”
差点被人带偏,忘了此程目的,又被人重新带回正轨上的美“……”
美递给瓷一张名片,迅速说道:“我找你的确有事,不过,这里可不是商量正事的好地方,苏很快就回来了,名片上有具体的详谈事务,时间,地点。”
美边说边往后退去,在瓷快听不到祂的声音时,坏笑着来了一句“我恭候你的赴约,sweet,这毕竟对你来说可是一件稳赚不赔的交易呢! ”
……
华盛顿提着手提箱在门口等着美,直至美拍上了祂的肩,才默默拉开车门,任劳任怨地给美当司机,“老板,会谈顺利吗?”
美抱着双手,慵懒地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瘫了下去,祂将墨镜往下拉了一点,用一只湛蓝的眼睛瞥向华盛顿,那只凌厉的眼睛在月色下折射出令人胆颤的寒光,“如果你说的是北约那群人的话,祂们除了蠢了点,没实力,喜欢追没事找事,还忒烦人之外,基本上还算听话;如果是瓷……”
美拉下车窗,好整以暇地欣赏着月下美景——月光如丝,洋洋洒洒地铺满了地面,勾勒出一首普度众生的念词。
“我猜是顺利的,毕竟祂渴望强大已经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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