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你要是没把自己洗干净,就不准上我的床。”
美委屈的应了一声“好嘟。”
美冲了个澡,随意地拿浴巾把自己的下半身裹起来就上楼找瓷去了。
祂大大咧咧地一脚踹开门,看见瓷正在往祂的衣柜里填充自己的衣服。
美“咻——”地一下,凑到祂身边说,“sweet,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
瓷不解地看着祂,挑了挑眉,“什么游戏?”
“qj。”
美的话刚一说完,瓷就气得想拿东西打祂,祂眉头皱的死死的,“走开,大白天的不适合宣yin,我不同意。”
美兴奋地抱住了祂,“太好了,亲爱的,你要是同意了,那它可就不叫这名字了。”
瓷淡淡地瞥了祂一眼,随即向祂大腿中间踹去。
见此,美双手抵住了祂飞踢过来了脚,示弱讨好道:“好好好,sweet,我错了,我不该跟你开这个玩笑的。”
瓷这才收回了脚,警告道,“我不希望再有下次。”
“of course”
……
当天边的第一缕晨曦飘落在瓷的身上,祂雾灰色的睫毛动了动,在美怀中不安分的蹭来蹭去。
昨晚美提议要一起睡,却被瓷以“未结盟不适宜同房”给拒绝了,但大半夜美还是偷偷摸摸翻过窗户爬上了瓷的床,揽着祂入梦。
不要问为什么不从房门进,因为门已经被瓷彻底反锁了,还拿床头柜堵着,美无法,只能出此下策。
美意识不清,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声,“乖,还早,再睡会儿。”
美抱着瓷,打算再睡个回笼觉,可别墅外的纽约正在不停的按门铃,稚嫩地身躯很难想象能爆发出如此强劲的洪荒之力,“老!板!起!床!货!没!了!”
这声音的穿刺效果,惊得美一个弹跳起身,顺手掏起一旁的花屏就朝着窗外扔了出去,嘴里还不停地念念有词,“去吧,阿瓶,把我大早上莫名其妙地被吵醒的怨气带到纽约头上去吧。”
瓷不满地揉着眼睛,打着哈欠,一对纤细的眉紧紧地皱在一起,“阿美,你是不是要给我一个解释,比如说,为什么你突然出现在我床上,我可不相信你大半夜梦游从窗户口爬进来的这种蹩脚的理由。”
“以及,”瓷那双好看狭长的凤眼眯起,直视着美,“你大清早的火气是不是有点过于重了,纽约还只是个孩子,你怎么能天天这么吓祂。”
美的目光闪躲,不敢望向瓷的眼睛,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硬巴巴地憋出一句,“我知道错了嘛”
然后贱兮兮地凑到瓷跟前,“好了,sweet,你不要生气了嘛,你要是还困可以再睡会儿。”
“不了,”瓷将及腰的长发随意用红丝绒绸带绑起,穿上衣服,掩去昨晚美恶作剧一般吻出来的红痕。
看着身上某人的杰作,瓷眉心直跳,深呼吸了好几次才勉强保持冷静,“没有下次。”
美表面悲伤地说着,“好嘟”心里却想着下次是什么时候。
一袭薄纱质感的里衣刚好能完美地勾勒出祂的腰身,雪白的肌肤藏在衣物下若隐若现。
美看得喉头干涩,咽了口口水,觉得现在就可以是下次了。
……办公室内,美穿着红蓝撞色的短袖配着黑色的工装裤,黑色的耳钉在阳光下折射出一点寒光。
祂双手交叠搭在下巴处,瓷则坐在祂旁边,撑着脑袋看祂,对面的纽约畏畏缩缩地低着脑袋,跟个鹌鹑似的,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说吧,”美不耐烦地敲着紫檀木桌面,“你要是因为一些没营养的事而大早上的扰人清梦,我就要华盛顿连夜打包把你送去非洲挖煤。”
纽约颤颤巍巍地将一沓文件递给美,“苏先生扣押了一批经霓虹运往欧洲的货,捣毁了我们好几个据点,并对驻军地的弹药库发动了袭击,我方前去沟通,莫斯科的答复是用瓷先生来换,并且苏先生在此过程中并未露面,我们试图进一步交流,却被莫斯科一口回绝……”
美越听脸色越黑,祂“砰”地一声将文件拍在桌上,但顾及到瓷在场也不好发作。
“负隅顽抗,你去告诉华盛顿,让祂亲自跑一趟霓虹,再重新加急定制一批货,绕远路从北极那边空运过来。”
“那苏先生扣押得那批……”
“呵”美扯出一抹冷笑,“区区几百亿美金而已,送祂了,不过……我美利坚的东西岂是那么好拿的?”
美从抽屉里取出一份文件给纽约,上面最顶部是明晃晃的几个大字:
对苏全面发动贸易战,打压,制裁等相关事宜
美转过头来微笑着看着瓷,“sweet,你会帮我的,对吗?”
瓷不置可否,祂垂下眼睫,脸色也并不好看,“别太过分。”
美笑得露出一整排洁白的牙齿,在瓷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当然。”
作者啊哈哈哈,我这次高考一本稳啦,加更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