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头灯的光暖暖的，Tongrak靠在Mahasamut怀里，手里翻着本旧相册。
相册第一页是他们高中毕业时的合照，他站在他旁边，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嘴角绷得紧紧的，却偷偷往他这边靠了半寸。
Tongrak“那时候你怎么不笑啊？”
他用指尖戳了戳照片上他的脸
Tongrak“拍照的老师都催了，你还板着脸。”
Mahasamut“怕一笑，就忍不住想牵你的手，”
他翻到下一页，是他第一次带他去海边拍的，他站在浪花里，
他蹲在旁边给他捡贝壳，镜头没拍到的地方，他的手正护着他的脚踝
Mahasamut“那时候总怕唐突了你，好多话都憋在心里。”
Tongrak把相册合上，放在床头柜上，转身钻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胸口
Tongrak“现在不用憋了，你想说什么都能说。”
Mahasamut“那我说了啊，”
他抬手关了床头灯，窗外的星光透过薄窗帘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了片碎银似的光
Mahasamut“今天买的虾，你吃了大半，剥壳的时候我数了，你吃了二十三只，我吃了七只。”
Tongrak“还有呢？”
他在他怀里蹭了蹭，声音软乎乎的。
Mahasamut“刚才看相册，发现你笑起来的时候，眼睛里的光比海边的浪花还亮，”
他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手臂把他抱得更紧了些
Mahasamut“还有，我好像比昨天更喜欢你了。”
窗外的海浪声远远传来，像摇篮曲。Tongrak往他怀里缩了缩，听着他的心跳声，慢慢闭上眼。
他的指尖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在哄小时候的他睡觉，又像在数着星光——他说过，他是他捡来的星星，要抱在怀里，哄着睡，直到天亮。
Tongrak“我也更喜欢你了，”
他迷迷糊糊地说，声音轻得快被海浪声吞掉，
Tongrak“比昨天多一点，比糖画甜一点。”
他没说话，只是把下巴轻轻抵在他的发顶，听着他的呼吸慢慢匀了，像把星光都吸进了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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