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鹅毛大雪纷纷扬扬地洒落,天地间仿佛被一层白色的薄纱,笼罩冬蝉静静地蜷缩在窗边,身体微微蜷起,如同一只倦怠的小兽,懒洋洋地窝成一团。它的身影与窗外肆意飞舞的雪影相映成趣
冬蝉已经许久没有活动过了,也是,这又冰天雪地的,谁会选择在外活动呢?寒风会像刀子一样刮过每一寸裸露的肌肤,连呼吸间吐出的白气都会带着刺骨的冷意,天地一片苍茫,仿佛被迫进入了沉睡,这样恶劣的环境,别说是生物,就连空气都似乎凝滞了
但,冬蝉却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渐渐被冻住了一般,若是再不活动活动,整个人似乎就要像块坚硬无比的冰锥了
冬蝉缓步走出门,沿着小路向前走去,早晨的空气带着些许潮湿的气息,“听说今天会有一些新来的囚犯呢……”他轻声自语“也不知道他又是怎么来的,反正也不关我的事”
冬蝉缓步走到举办仪式的桌前,找到了属于自己的位置,坐了下来,此时,也仅有寥寥数人散坐各处,气氛显得格外安静,他轻轻敲打着桌面桌面,敲打出有节奏感的韵律
时间差不多,仪式刚刚开始,冬蝉便懒散的趴在桌子上,对这仪式毫无兴趣,无疑就是给自己增加了工作量罢了,不经意间,他恍惚中看见一个眼生的家伙,e……不能叫家伙,这是个大个子呢
“?不就短短几个月没出门吗,什么时候来了个这样的人?”他的意识有些朦胧,像刚睡醒一样“算了,谁知道他管不管的着我呢,该偷懒就偷懒呗……”
冬蝉整个人的意识在睡着和清醒之间反复横跳,欲睡又醒,很不是滋味,那高个子的大家伙念完台词,径直走向冬蝉,在他旁边坐下,冬蝉浑然不知,自己已经开始流口水了
那大家伙就这么一直直愣愣的看着他,直到终于忍不住,悄悄从他背后给了他一拳
还在睡觉的冬蝉忽然被暗杀了(bushi),口水呛到自己了,一屁股坐起来,咳嗽了几声,恍恍惚惚的转过头看暗杀他的人
这人有点太高了,冬蝉只能仰望着头问道“你干什么!?”有生气,有疑惑,也有慌乱,en……也能说嫉妒他长得高(bushi)
那人没跟他计较那么多,揉揉他的头(不要管头上那坨冰!!!)说:“眼生,第一次来吗?那也不能这样霸道!”声音并不算坚定
冬蝉因为没看清那是谁,反手给了他一比斗(权威得很),顺走他挂在椅子后面的披风,裹在自己身上,一溜烟就跑走了
见那人没有追过来,停住脚步,原地坐下来,缩成一个球,把自己裹起来“天啊…好冷啊…”冷得还打哆嗦呢!冬蝉冷清醒了,回忆那高个子的面孔,en……大冷天的不带个帽子,装的自己很酷的样子…en……布鞋?…也不知道他记的什么东西(bushi)
“算了算了算了算了,不要想了,看起来弱不禁风的,下层吧……”脑子记性太好了,好的记不住了(太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