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部落过夜比起野外舒服了不少,虽然也是席地而睡但有了篝火和兽皮睡眠质量明显上升了一个档次。
清晨苏醒的我习惯性伸了伸懒腰,一睁眼就发现洞穴内空无一人。
“难道昨天晚上是梦吗?!”但以前人类生活过的痕迹还是让我打消了疑虑。
“不会是去找食物了吧,正好肚子饿了。”说罢我就往洞穴外走去。
走出洞穴,眼前的场景让我愣住了。原始人都聚在一起搞着神秘的仪式,一个脸上画着五颜六色的人在一堆火焰旁疯狂起舞,其他人则满脸悲戚地围在周围。
我好奇地凑过去,想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就在这时,一个原始人发现了我,他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喊,所有人的目光瞬间都聚焦到了我身上。我心里一紧,担心他们会对我不利。
然而,那个脸上画着彩纹的人却缓缓向我走来,他的眼神里没有敌意,反而带着一种审视。走到我面前后,他叽里咕噜说了一串我听不懂的话,随后拉着我走向仪式的中心。
我虽然满心疑惑,但也只能硬着头皮跟着,只见中心位置躺着三个昏迷不醒的原始人,我想起这应该是咋天被野兽弄伤的原始人。
看着这三个伤者,我心中已然明白他们的意图。他们是希望我能出手救治,毕竟在我传授他们使用火的技能时人们心中便产生了对我的敬佩之意。
我蹲下身子,仔细查看他们的伤势,发现比昨日更为严重,伤口已经开始化脓,其中一人甚至还发起了高烧。我皱起眉头,深知以我目前所掌握的简单医疗知识和这里简陋的条件,救治他们的难度极大。但在他们那期盼又信任的眼神下,我还是决定尽力一试。
我让他们找来干净的树叶、草药和清水,开始为伤者清理伤口。众人则围坐在周围,嘴里念念有词,似乎在祈祷能得到神的拯救。我用木棍夹起烧红的石块放到伤口上消菌,滚烫的石块刚触碰到伤口,伤员便大叫起来。他们狰狞的表情我简直不敢直视。
汗水浸湿了我的额头,好在终于完成初步的处理,敷上草药便只能交给上天了。那个脸上画彩纹的人走上前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虽然语言不通,但我能感受到他的感激。
看着周围欢呼雀跃的众人我实在不知道怎么跟他们说。
“其实他们已经没救了!”
“这样的说的话不会惹他们生气吧!”
“诶!我和他们好像还语言不通吧。”我心中暗自想着应对方法。
“啊啊啊!”一个女原始人突然跑到了我身前并不断向我鞠躬。我被十分热诚的感激搞的有些心虚。据我推断这名女性很可能是其中一位伤员的伴侣,要是她知道丈夫即将死去会不会很伤心呢?
“唉!还是得告诉他们真相!”
我连忙对着他们摆手并摆出一副伤心的表情。
“啊啊!”我把自己的情感注入到其中希望这些声音能把我的所思所想传递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