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置信的看这这一幕,布鲁有写局促的呆立在原地。
直到一双温柔的手握住了她的手,抬起头与一双深棕色的温柔瞳眸对上。
“你也来了……”布鲁双唇颤抖的看着少源琪那笑的灿烂的脸庞。
“走吧!”少源琪拉起布鲁朝着众人的方向走去。
“我不能……”布鲁停下脚步,想收回手,但却又贪恋她手上的温暖,最终没有动作,只是低下头一脸沮丧。
“我没有资格替她们原谅你,但是我可以陪你一起接受惩罚,走吧!”少源琪另一只手轻轻挑起布鲁的下巴,眼中是不可动摇的坚定。
而即将要被白光照射到之时,布鲁却摇了摇头。
“怎么了?不要怕好不好?”少源琪回头眼神依旧温柔。
“她们还在等你,你还有更灿烂的未来不能跟我一起烂在泥里。”说完布鲁在少源琪怀中塞了个木偶,轻轻往地上一推。
少源琪只觉周围空间开始扭曲,好似深陷泥潭,一般无法动弹,而在这种迷糊的状态之中过去的画面如走马灯般在眼前,快速闪过。
要等他再次清醒过来时,却发现自己最生处在一个破旧的房间内,在一旁的桌子上放着的是自己那把镶嵌着红宝石的长刀,自己胸口处不知何时,端坐着一只木偶。
“你醒了?”奇异的香气传入整个房间,少源琪皱了皱眉,转头望去便只见来人是一个长得特别好看腰间挂着几个小瓶子的少女,正一年温和地看着自己。
“这里是?”少源琪将胸口处的木偶藏起,一脸警惕的环顾四周。
“这里是人类集中营,我是代号“神种”小队的医师,我叫故里,我们的老大叫凌念你应该认识,然后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小妹妹叫安星,就是她们将你带回来的。”故里说着来到床边从腰包中取出几根银针,做事要为她把脉。
“我昏迷多久了?安星她们呢?”体会到面前的女孩子确实没有恶意,少源琪便顺从的伸出手,看着门外高悬于天空中的太阳,火红的阳光洒在大地上依旧的诡异的瘆人。
“ 14天左右,她们吗?去底层施粥了。”故里闭上眼睛下心来观察脉搏,可嘴上依旧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答。
“嗯,脉象平稳不错,再多休息几天就好了,想去找她们吗?我可以带你,正巧我也有事儿去找凌念。”故里笑了笑,看了看少源琪,随后有条不紊的开始收拾。
“真的可以吗?那真是谢谢你了!”少源琪眼中迸发出金光,刚刚看走马灯时,她已经明白了自己要走的路,现在只差一个契机就好了。
底层贫民窟是一个夹杂着罪恶的地方,无数的人在贫瘠的土地上支起一个个狭小的帐篷,只为求得一个安身立命之所。
第一次看见这种地方少源琪就仿佛一个同情心泛滥的小孩子一般,在短短几公里的路程内仗义出手了十几次。
而故里也不急,甚至还有闲心为少源琪鼓掌呐喊,完全不像一个有急事的人。
离摊子还有200米时已经能依稀看见那边的状况,人群包围在四周,嘈杂声即使隔得很远也能听到。
两人对视一眼皆感觉到了不对,距离近了才能听见里面传来的奸笑声。
“小娃娃,我知道你喜欢我,不要这么着急拒绝嘛!”
故里无奈扶额摇了摇头,她已经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但同时她也没有阻止少源琪冲入人群中的动作。
在施粥摊子前,此时正站着一个染着黄毛皮肤黝黑五官只能说端正的女子,而安星正站在施粥摊子前冷漠的看着这个女子,好似这个人是一个死人,是能被无视的存在。
“住手欺负个孩子算什么本事?”少源琪看着这一幕,顿时气血上涌忍不住的对着面前这个衣冠禽兽怒骂。
安星其实本身并不像一个两岁的小孩,经过这14天的发育,她的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五,一眼望去,也只可能以为是一个发育不怎么好的少女而已。
“你谁呀?本大爷的事情是你能管的吗?”女人不耐烦的瞥了一眼面前,这个比自己高一点的女子,脸上写满了不屑。
“哼!你觉得我能不能管?”说着少源琪抬手一道符纸激射而出,下一秒符纸在空中爆开,烧毁的粉末洒落在女人身上,一瞬间,原本还满脸不屑的女子脸色大变昏倒在地。
而周围的群众看见女人倒地的那一瞬间便一窝蜂的围上来,对着地上的女人拳打脚踢,一看平日里受的欺负都不少。
“少侠你快带着这位姑娘走吧!实不相瞒,这位是矿区总司令的儿子,并且还是最受宠的三少爷,若是少下再不走,等一会儿就走不掉了!”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从人群中走着拉起少源琪的手就往另一个方向走。
“我老大叫凌念,今天她临时有任务走了,由我代为看管这个摊子,只是我老大让我不要声张故而才忍到了现在,不过现在竟然看见这些狗东西这么仗势欺人,那我定然不会做事不理!大家尽管吃便是一切由我处理。”安星笑了笑,突然出声招呼大家继续排队,仿若星辰的蓝色色眼瞳中写满了自信。
拿起一把筷子插在白粥中央,筷子却没有因为惯性跌倒反而是立在那里不再移动。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还是饥饿战胜的恐惧,下午还有繁重的体力活等着他们如果不吃这一顿很多人估计连明天的太阳都见不到,拿着她们的破碗走上前,一人摇了一勺白粥,领了一小袋玉米面和一小碟咸菜。
每勺白粥都给那些小碗舀的满满的,所有领到东西的人揭是笑容满面地离开现场,一丝丝金色的光芒,从她们的身体中剥离,重新融入到安星身体之中。
“我可不好比你们这里的人,跑就跑了她们可能这辈子都抓不回来,我给她吓得可是绝育咒,下半辈子,她估计只能在床上度过了,你确定要把罪责全部揽在你一人身上,你真不怕出事?”少源琪有些疑惑的盯着安星的脸好事要盯出个花来一般, 抬手戳了戳安星圆润的脸。
“你想跑的话也可以。”安星无所谓的瞥了一眼地上依旧躺着的人,脸上皆是不屑。
“说啥呢?你可是我少源琪用吟游诗人的身份,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我可不是什么忘恩负义之人,有事当然是一起扛!”少源琪毫不犹豫地摇了摇头,直接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