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艺兴将张郁恩放下,可她仍紧紧攥着他的手臂,湿漉漉的睫毛不停颤动,带起的水珠顺着脸颊滑落,洇湿颈间肌肤。他喉结滚动,垂眸盯着那片被打湿的肌肤,声音低得像喃喃自语
张艺兴没事了,别害怕
尾音消散在潮湿的空气里,他却没挪开半步,胸膛还残留着她方才扑入时的绵软触感,烫得他指尖发颤
张郁恩仰着头,鼻尖还泛着生理性的红,氤氲水汽里,张艺兴喉结的滚动、睫毛的轻颤都被无限放大。她鬼使神差地踮脚,唇瓣擦过他绷紧的下颌线,像羽毛拂过琴弦,惊得张艺兴猛地攥住她手腕,呼吸紊乱
张艺兴郁恩……别胡闹
可那力道,与其说是阻止,不如说是下意识的挽留
张艺兴望着她懵懂又勾人的眼,理智如细沙般簌簌滑落。他低头,吻住她发颤的唇,带着点惩罚性的辗转,将她抵在池壁,张郁恩被吻得喘不过气,攀着他肩头的手却不自觉收紧,任他用湿热的吻,拆解自己紊乱的呼吸与跳动的心跳
吻到极致时,张艺兴的手不自觉滑向她的腰肢,隔着薄薄的泳衣,感受那细腻的触感。张郁恩嘤咛一声,让张艺兴瞬间清醒
张艺兴郁恩……不可以
张郁恩小叔叔……
张艺兴松开她转身上岸拿浴巾
张郁恩望着张艺兴转身去拿浴巾的背影,心跳还未从刚才的热烈吻里平复,唇瓣上仿佛还残留着他的温度。她攥着泳衣边缘,声音带着点颤
张郁恩小叔叔……我……
话未说完,张艺兴已拿着浴巾回来,动作轻柔地给她披上,可指尖碰到她肩膀时,两人都忍不住颤了颤
回家的车上,张郁恩缩在副驾驶,眼睛时不时偷瞄张艺兴。他专注开车,侧脸在路灯下明明灭灭,可紧抿的唇线,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张郁恩伸手,轻轻碰了碰他的衣角,小声说
张郁恩小叔叔……我错了
张艺兴依旧一言不发
到家后张郁恩下车之后张艺兴并没有跟她一起进去而是一脚油门开了出去
张郁恩看着张艺兴的车消失在视线里,止不住地哭泣
她知道,这次的逾矩,把两人的关系推到了悬崖边缘
张艺兴把车开到常去的酒吧,昏暗灯光里,他把自己扔进皮质沙发,调酒师熟稔地调了杯威士忌。冰块撞击杯壁的脆响,混着台上歌手低哑的嗓音,他仰头灌酒,喉结滚动间,张郁恩惊惶又眷恋的眼神在脑海打转
酒吧里人影幢幢,张艺兴却觉得窒息。他想起刚才在泳池,张郁恩那记带着眷恋与懵懂的吻,想起她攀着自己肩头时,指甲陷入皮肉的钝痛,想起她哭着说 “我错了” 时,睫毛上挂着的泪珠—— 像颗小炸弹,把他苦心筑起的伦理防线,炸得粉碎
他摸出手机,几十条张郁恩的未接来电和消息,手指悬在拨号键上反复颤抖,终究没勇气按下
这晚两人都一夜未眠,都在想着以后该如何面对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