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左奇函小嘴巴一张一闭的说出“舔”这个字后,场面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第一组是张函瑞和陈浚铭,一开始,他们还能遵守游戏规则,用小别针一针一针的戳饼干,结果一戳就破,一戳就破,两人索性就放弃了,开始了最原始的方法——舔。
其余的人也明白了别针的局限性,果断采取了左奇函的方法。
场面的失控另左奇函哭笑不得,恨不得回到刚才掌自己一嘴。他看着第三组,杨博文那一组。
左奇函哎,是合作完成,难道不应该是两个人一起舔吗?
杨博文啊,你想要两个人一起舔吗?我没问题。
杨博文一边舔着饼干一边抬眼看着左奇函,眼神有点……嘚瑟?
杨博文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因为他听出来了左奇函的隐喻,不想让自己和张桂源舔,为什么还要说出来?
左奇函我……
左奇函往后退了一步,继续盯着杨博文。
吃醋都没资格,左奇函你活的真窝囊。明明之前都不用吃醋的……好吧,也会吃醋。因为他平等的吃除自己之外和杨博文的每一个人的醋。
轮到他了,好吧,他和陈奕恒也决定用最原始的方法。舔着舔着他就不耐烦了。
最后时间到了,他们也没有弄完一块完整的饼干 。
士大夫中场休息一下。
还不如不休息,提早完成录制不更好吗?他就能继续回去团吧着自己 ,继续把自己塞进黑暗中,这样就没人会打扰他了。
心底的苦涩没人能懂,暗恋的心境也无人能知。暗恋本就是一封苦涩的情书,不谈亏欠,不谈你我,只有满满的遗憾。
他在旁边看着,看着杨博文将带有名字的贴纸贴到张桂源的胸膛,看着杨博文无所谓的表情,看着张桂源抱歉的看着自己笑,他就想发疯。
这是在暗示他什么?自己曾经的好朋友现在无法说一句话吗?
恶心感慢慢的涌上来,左奇函忍着强烈的咳嗽感跑向了厕所。
看着左奇函跑出去,杨博文也起身想要离开,却被张桂源拽住了袖子。
张桂源你去哪?
杨博文……厕所。
张桂源你刚才才去了,尿频吗。
杨博文也许吧。
杨博文没在管他,向着厕所的方向走去。
而另一边
左奇函一进去便疯狂地咳嗽起来,声音连绵不绝,仿佛要将五脏六腑都震出来一般。片刻后,有什么东西从喉咙深处涌了出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嗓子间萦绕不去。左奇函心头猛然一紧,几乎是下意识地垂眼看向洗手池。
花瓣?
左奇函忍着强烈的不安,伸手拿起了那一瓣花,上面还带着丝丝血迹,昭告着他这瓣花确实是从他的嗓子里咳出来的。
他好像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他病了?得了一种会咳花的病,不知道对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影响,希望没有吧。
杨博文左奇函……
杨博文的声音从他身后传了出来。
他立马将花瓣攥入手心,假装洗手将血迹冲下去,等到干干净净了才回头看杨博文。
左奇函嗯?怎么了?
嗓子有点哑,有点疼,不过无伤大雅,应该听不出来。
杨博文……
杨博文没什么,感冒了就吃药。
杨博文说完就去了里面的厕所,就好像是专门来上厕所而看到自己在这里才叫了自己一声。
左奇函你在想什么呢?
左奇函朝自己的脑袋上来了一拳,不是来上厕所还是来干什么的,想太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