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gm《黄金时代》by陈楚生
那天天气很好,陈楚生难得闲下来坐在阳台的椅子上看起了书。他靠着椅背,瘦长的腿交叠着,手里捧着书,有一种慵懒的魅惑。
我悄悄的走了过去,双手穿过去蒙住了他的眼睛,“陈楚生老师,可以采访一下你在看什么书吗?”我故意用记者的语气,压低着嗓子问道。
他顺势仰着头,嘴角上扬着,“记者老师是对我的书很感兴趣吗?”他一脸戏谑地反问我。
我释放他的双眼,任由我们两个四目相对着。阳光透过阳台的纱帘,在我们之间晕染出柔和的光圈。他的眼睛里此刻只有我,映着我的影子,像藏了一汪温热的泉。
“我在看《黄金时代》,很有内涵的一本书。”他把我扯到他怀里,捏着我的手翻动着书页。而我看着他的侧脸,若有所思......
“你能读给我听吗,据说视听结合可以更好带入。”我的算盘珠子真是崩了一地,不过这或许就是我爱陈楚生的原因之一吧,明明知道你的小心思,却还是愿意宠溺着。
“我开始辨认星座,有一句诗说,像筛子筛麦粉,星星的眼泪在洒落,在没有月亮的静夜,星星的眼泪洒在玲子身上,,就像荧光粉.......”他磁性的声音在我耳畔萦绕着,明明很平静的话语从他口中说出来就好像是朗诵一样。
我其实之前在央视文娱的视频里就听过他读这段话,但此刻再度听到感觉有了不一样的感受
或许真正的“生临其境”了吧。
陈楚生完整的读完了一部分后看向我,“记者老师还满意吗?”他又打趣我,他合上了书放到我手中,“如果有兴趣可以读一下,很好的一本书。”
这或许就是年上者的魅力,宠溺你,但不束缚你,帮助你,但同时用他的力量托举你让你变得更好。
“好啊,陈老师,”我接过了陈楚生的书,“那我就打包了,看完还给你。”我俏皮的冲他笑了笑,“不过我记得你有一个歌就叫黄金时代,要不,可不可以?”我冲他眨巴着眼睛。
他看着我,歪了歪头,眼尾漾开温柔的弧度,声音里裹着点纵容的笑:“这就想‘挟书听歌’啦?” 指节轻敲我手背,接着话尾道:“不过——”
拖长的尾音漫在空气里,他伸手理了理我被风掀乱的碎发,“想听《黄金时代》,得先答应我,看完书要讲给我,你眼里的‘黄金时刻’。”
午后的光缠在他发梢,连带着这话,都成了藏着糖的承诺,让我晃神间,就把往后要分享的故事,悄悄染上了他的温度。
“好的呢老师,okk。”我应下了他,我的黄金时刻——想到这我笑了,我已经想到了。
“下午我要去工作室排练歌曲,和我一起吧,练完给你唱。”这男人真是说一就是一,真有行动力,刚答应就要兑现了。
中午美美吃过午饭,我就跟着陈楚生上车去往工作室了,当然期间他没忘记给我点一杯我最喜欢的多肉葡萄,七分甜。虽然这男人总是说让我少喝饮料,但是也没妨碍他偶尔会亲自下场给我买。
到了工作室,他和工作人员们熟练的打开设备,“小宜,先坐这里等一会。”
我坐在沙发上静静的听着他唱歌
我窝在沙发里,看陈楚生调试麦克风时垂落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的阴影。他指尖轻叩话筒,电流声混着试音哼鸣在空旷的房间里荡开,像把月光揉碎了撒进湖里。
“大家辛苦,今天先过一遍《黄金时代》。” 他转头冲我眨了下眼,喉结在宽松的卫衣领口若隐若现。伴奏前奏响起的瞬间,整个空间突然有了呼吸 —— 吉他弦音如同穿过老唱片的风,陈楚生的嗓音裹着岁月沉淀的砂砾质感,在副歌部分突然迸发的鼓点里,像团温柔的火将我点燃。
他唱 “这黄金的时代,最好也最坏的时代” 时,特意偏头看过来。透过调音台折射的细碎光斑,我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星河,与记忆里初遇那天音乐节舞台上的光完美重叠。
那时我攥着相机在后台出口等他签名,他俯身接过本子时,身上雪松混着衣服香的气息就这么猝不及防撞进鼻腔。
陈楚生抬手示意暂停,指腹无意识摩挲着麦克风支架。
他突然绕过设备朝我走来,带着汗意的体温裹着薄荷糖的甜味笼罩过来。“闭眼。” 他的声音低得像是在说情话,我顺从阖眸,下一秒,他温热的掌心轻轻罩住我双耳,“现在,只听我的声音。”
世界瞬间安静成孤岛。伴奏声被隔绝在外,陈楚生清唱的声线贴着耳膜游走,尾音处细微的气声震颤,像羽毛扫过心尖。
“我希望你能拥有属于你的《黄金时代》。” 他松开手时,工作室顶灯在他发顶镀了层金边,我听见自己加速的心跳声,在寂静里震耳欲聋。
结束排练已是暮色四合。陈楚生把外套披在我肩上,指尖不经意擦过我泛红的耳垂。
车窗外霓虹渐次亮起,他忽然伸手关掉车载音乐,转头时眼底盛着狡黠:“该履行约定了,小宜同学 —— 说说你的黄金时刻?”
我望着他被路灯切割成明暗交错的侧脸,突然伸手扣住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就是现在。” 我说,“当你用歌声把我困在只有我们的宇宙里,每个瞬间都是黄金时代。”
其实在他问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有了答案,但在此刻听完他的歌后,我抛弃了原有的答案。
因为我觉得和陈楚生在一起的每一个瞬间都是最好的时刻。他教我爱人,爱己,用他的方式托举我成长,我很爱他。
陈楚生喉结滚动了下,偏头在我手背上落下轻吻。车载导航机械的女声突然响起,提醒前方路口右转,却怎么也盖不住他轻笑时胸腔传来的震动。
暮色漫进车窗,将这个答案酿得愈发浓稠。
“做悲观的天才乐观地等待,这黄金的时代最好也最坏的时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