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待的

［陈楚生乙女］我等待的

bgm《我等待的》by陈楚生

今天天气很好，不冷也不热，阳光柔柔的。陈楚生说要带我出去野餐，他最近挺忙的很久没有主动说出去玩了。

我收拾东西，拿了一些野餐的吃的喝的，当然还有风筝。我现在的风筝还是他在节目里的那只“冠军”，当时他拿了回来送给我了，其实我不怎么会放风筝，但也不算什么大问题，他会帮我。

他靠在门边看我忙前忙后，嘴角噙着淡淡的笑，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温柔。

等我抱着一堆东西转身，就撞进他伸来的臂弯，他自然地接过重物，指尖还轻轻刮了下我鼻尖：“别急，慢慢收拾，时间够呢。”

到了郊外草地，他利落地铺开餐布，把食物一一摆好。我举着风筝跑向开阔处，风拂过发梢时，他已经跟在身后。风筝摇摇晃晃往上飞，线轴在他掌心转动，阳光把两人影子拉得很长。

野餐时他说起最近工作里的趣事，眼睛亮晶晶的，讲到兴起还哼两句新写的旋律。我咬着草莓听着，也没忘记伸手替他拭去嘴角碎屑。

风里混着青草香与他身上淡淡的雪松气息，这瞬间，好像所有等待的疲惫都消散了——那些他在录音室熬通宵、我陪着他守着月光的夜晚，都成了此刻相拥时最温柔的注脚。

风筝在天空飘累了，我们便收了线，并肩躺在餐布上。他的衬衫被晒得暖烘烘的，我把脸贴过去，听他胸腔里沉稳的心跳。

“你看天空，很蓝很蓝，细碎的云片像不像歌的旋律？”他突然开口，手指向天际。我顺着望去，绵软的云朵在风里流淌，真的像音符在跳跃。

他侧过身，指尖轻轻摩挲我手腕。我笑着回握住他的手，指腹碾过他掌心薄茧，那是写歌、弹琴磨出的印记，是他的勋章。

后来躺在草地上，他突然握住我手，我依偎在他身上转头看他。云在天上走，爱在眼中流，原来最好的等待，就是等到他把整颗心，稳稳放在我身旁。

夕阳慢慢坠向地平线，给草地镀上一层暖金。他忽然坐起身，从随身的帆布包里掏出个旧笔记本，那是他的歌词本。

“这里面记着好多想给你唱的旋律。”他翻开泛黄的纸页，指尖划过潦草的和弦标记，“其实今天躺在这儿，突然明白——

他说着，清了清嗓子，“零零碎碎的或许才是最真实的。”那一刻我只听见他温柔的声音和此刻草叶摩挲的簌簌响。

暮色渐浓，不远处城市灯火开始闪烁。他牵我起身，收拾东西的间隙，我偷偷从本子最后撕下了一页，用笔写下了我和他的名字。然后把那页记着“我们”的乐谱撕下，折成小小的纸飞机藏在手心。

日头渐渐西斜，我们牵着手往停车的方向走。

晚风掀起他的衣角，我的发丝缠上他的指尖，路过便利店，他执意买了两根老冰棍。

冰甜在舌尖化开，他突然哼起《我等待的》，低沉的声音裹着晚风，一句句歌词很映衬现在的景象。

返程路上，车窗摇出晚风，纸飞机突然从我的膝头飘起。他眼疾手快捞住，看清是我和他时，笑出的酒窝里盛着星光。

暮色在我们身后流淌成河，他握着那架载着“我们”的纸飞机，指节轻轻摩挲纸面。

车内收音机刚刚被我偷偷调了，现在正在播放《我等待的》，此刻纸飞机歌声好像两条温柔的河交汇。

“陈楚生，”我叫了他一声，他偏过头看了我一眼“嗯？”随即专心开车。

“你知道，我第一次听你唱这首歌是什么时候吗？”

“什么时候？”他对我的回答颇有兴趣。

“是《披荆斩棘》返场的时候。当时是我喜欢你很久了已经。”我盯着陈楚生的侧脸，他开车但是能看出来他再认真听我说话。

“舞台上，你身着利落黑色长袍，在暖红渐变的背景前伫立。我记忆犹新的一幕是，你张开手臂，歌声似挣脱束缚，‘我等待的是不再等待的那份自由’，那句 “不应该把我情愿的当作应该”，像是一声声叩问，那时的你，在舞台光影间，我就这么入了迷……”

我就这么自顾自的说着，可偏过头的一瞬，却看见他红了眼眶……

“这些年，你辛苦了，谢谢你走到我面前。”

陈楚生缓缓将车驶入路边停车场，引擎声熄灭的瞬间，他解开安全带的金属扣声格外清晰。

路灯透过车窗斜斜切在他泛红的眼角，倒映着睫毛上细碎的水光。

我望着他喉结上下滚动，突然想起舞台上那个意气风发的身影，此刻却像被风揉皱的纸，脆弱得让人心疼。

我喉咙发紧，记忆里那个攥着荧光棒在风中跺脚的我，此刻与眼前的他重叠成模糊的光斑。

他伸手擦去我不知何时落下的泪，掌心带着薄茧的温度烫得人发颤，“你给我的勇气，远比我唱过的歌更滚烫。”

停车场外的梧桐叶沙沙作响，夜风卷着他的气息漫进车厢。我忽然想起那年舞台上他张开的双臂，还有台下的自己，我等待的一直是他。

“风吹干了衣裳，汗的痕迹是我的勋章，我等待的是不再等待的那份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