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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血色重回夜

虐文女主觉醒后杀疯了

浑身像是被碾碎了又硬拼凑起来,肚子里火烧火燎的疼。

我在一片白光里睁开眼,后脑勺突突地跳着疼,像是有根烧红的铁丝从耳朵眼捅进去直穿天灵盖。病房里亮得晃眼,惨白的墙壁反射着惨白的灯光,刺得我眼睛生疼。

疼。

全身上下没一处不疼,但最要命的还是肚子里那股翻江倒海的疼,跟有把生锈的铁片在里面搅和似的,每动一下都能感觉到肠子在抽搐。我挣扎着想蜷起身子,却发现手腕被什么东西牢牢扣着,冰凉的金属触感贴着皮肤,冷得人一哆嗦。

低头看,手腕上是两道银色的皮带束缚带,死死钉在床沿。

操。

脑子里轰然炸响,像是有无数部电影同时在放映。上一秒还在自家公寓里对着电脑骂这狗血小说剧情,下一秒就疼得快断气地躺在这鬼地方。

白色的天花板,消毒水的味道,还有肚子里那股熟悉的坠痛感。

这他妈不是《总裁的契约囚宠》里最经典的虐身戏码吗?

"醒了?"

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甜得发腻。我费劲地转过头,看见林薇薇端着个保温杯站在门口,身上披着件粉色羊绒披肩,发梢微湿,像是刚从外面回来。

她那张脸上写满了"担心",眼睛红红的,嘴角却偷偷勾着,连装都装不彻底。

我死死咬着嘴唇,尝到血味。肚子里的疼越来越凶,疼得我额头上全是冷汗。视线扫过床头柜上的空药杯,还有上面残留的淡粉色药渍——堕胎药。这狗逼作者写的剧情是真他妈带劲,堕胎药灌下去还不算完,非得加上白莲花探病的戏码。

林薇薇踩着细高跟走近,带进来一身寒气。

"晚晚,你可算醒了,吓死我了。"她把杯子放在床头柜上,椅子摩擦地面发出刺耳声响,"刚才医生来说你情况不太好,我特地炖了燕窝粥给你补补身子。"

她伸手想碰我额头,被我猛地偏头躲开。

林薇薇的手僵在半空,脸上那副担忧的表情出现一丝裂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怎么了?"她缩回手拢了拢头发,声音放得更软,"还在生我气?我知道你不想喝那药,但沈少也是为了你好。医生说了你的身体现在不适合生孩子,真要强行生下来,母子都有危险。"

去他妈的为我好。

我扯着嘴角想笑,可肚子实在太疼,只能发出嗬嗬的气声。视线死死钉在她白大褂袖口沾着的泥点上——后半夜下这么大雨,别墅花园的泥土早就化成稀泥,她这一身精致打扮,袖口怎么会沾到泥?

除非她刚才根本不是从外面进来的,而是在别墅里干点别的去了。

林薇薇被我看得有点不自在,下意识地把袖口往身后藏了藏,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这么盯着我干嘛?脸色怎么难看成这样,是不是哪里更不舒服了?"

肚子里的疼一阵比一阵厉害,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滴进枕头里湿了一小块。我知道那药里掺了什么,堕胎药不过是幌子,林薇薇真正想给我灌下去的,是能让我彻底失去生育能力的猛药。原主就是这么被毁了身子,最后连死都死得不明不白。

我盯着天花板上的白色纹路,感觉身体里那股撕裂感越来越强。视线开始发模糊,林薇薇在旁边絮絮叨叨说着什么完全听不清,耳朵里嗡嗡作响。

操他妈的狗血剧情。

老子才不是任人宰割的女主。

咬着牙把涌到喉咙口的腥甜咽下去,铁锈味在舌根散开。视线慢慢聚焦到林薇薇那张假惺惺的脸上,我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粥。"声音哑得不像我自己的嗓子,"扶我起来,喝。"

林薇薇眼睛瞬间亮了一下,快得让人抓不住。

"你肯吃东西就好。"她立刻拿起保温杯,动作麻利地倒出一碗白粥,热气氤氲着她脸上虚伪的关切,"刚熬好的,趁热喝对胃好。"

她舀起一勺递到我嘴边,粥碗里飘出的甜香中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杏仁苦味,跟我刚才在舌尖尝到的药渣味一模一样。

还来这套?当我还是那个被灌了药都不知道反抗的傻子?

我偏头躲开勺子,看着她眼睛。

"放那儿吧,现在没胃口。"我喘着气说话,故意让声音听起来虚弱无力,"扶我坐起来,躺得我腰疼。"

林薇薇眼里闪过一丝不耐烦,但还是绕到我身后。柔软的布料擦过我脖颈,闻到她身上那股甜腻香水味,混合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让人一阵反胃。

她的手指碰到我后背时,我猛地一颤,不是装的——被灌下去的堕胎药到现在还在折腾我的五脏六腑,像是有无数根细密的针在同时扎我。我忍不住哼出声,冷汗浸湿了后背的病号服。

"慢点起,医生说你得卧床休息。"林薇薇的声音柔得像棉花糖,手却毫不客气地托着我后背往上推。

我疼得眼前发黑,伸手撑住床垫稳住身子,指尖摸到床单上的潮湿感——不知道是汗水还是别的什么,黏糊糊的让人恶心。

"水。"我朝床头柜的方向抬了抬下巴,声音气若游丝。

林薇薇转身去拿桌上的水杯,就是刚才她端进来的那个保温杯。

她背对着我的时候,嘴角那抹假笑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毫不掩饰的刻薄。这些都被我倒映在对面墙壁金属吊瓶架上的反光看得清清楚楚。

喝了两口水压下喉间血腥味,我盯着被子上的血迹——从腹部蔓延开来的深色痕迹已经晕染开巴掌大一片。手术留下的伤口又裂开了,这下不用等沈玦回来,光是失血就能要我半条命。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林薇薇收拾着杯子,视线在我肚子上的血迹停顿了半秒,眼神里的快意几乎要溢出来。

"得叫医生来看看。"她说着就要按床头呼叫铃。

"别碰!"我伸手抓住她手腕,肚子的剧痛让我说话都在发抖,"现在几点?"

林薇薇被我抓疼了,想甩开又碍于表情管理,只能忍着,"三点多了,怎么了?"

"沈玦什么时候回来?"我盯着墙上的电子钟,凌晨3点17分。

"沈少早上七点的会议,应该快回来了。"林薇薇抽回手揉着自己手腕,语气听不出情绪,"你找他有事?"

当然有事,而且是大事。

我扯着嘴角笑,疼得眼前发黑,可心里那股火却烧得越来越旺。

"没事。"我掀开被子想坐直身子,腹部的疼痛让我倒抽口冷气,"就是想谢谢他昨晚那份大礼。"

林薇薇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闪烁:"你说什么呢,沈少也是为了你好。"

"是吗?"我盯着她领口露出的银质项链——那是沈玦去年给我的生日礼物,现在戴在她脖子上,款式大小都跟我那个一模一样。

林薇薇下意识地捂住项链,脸色白了一瞬。

"这项链真好看。"我语气平淡,像是在说天气,"我以前也有一条一模一样的,可惜弄丢了。"

"这、这是我自己买的。"她避开我的视线,"可能只是碰巧款式一样吧。"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不去唱戏真是屈才了。我清楚记得原主日记写着,这条项链是林氏集团和意大利设计师联名的限量款,全世界只有三条。

"是吗?"我往杯沿吹了口气,让水汽模糊镜片,"沈玦送的吧。"

林薇薇的指甲掐进掌心,差点把杯子捏碎:"晚晚,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药效还没过脑子不清楚?"

说着就伸手想来摸我额头,却被我准确抓住手腕。

她的手腕细得跟筷子似的,稍微一用力就能捏断。我借着翻身的动作猛地攥紧,感觉到她皮肤下骨头的形状。

"啊!"林薇薇疼得叫出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你干什么!"

"没什么。"我松开手靠回床头,腹部的疼痛让视线阵阵发黑,"就是突然觉得,做人还是老实点好,抢来的东西戴在身上,不怕硌得慌?"

林薇薇猛地抽回手,手腕上已经留下一圈清晰的红印。她盯着那红印,眼神像是要吃人,但很快又换上委屈表情。

"晚晚,我知道你刚失去孩子心情不好,可你不能这么对我。"她眼眶瞬间就红了,声音带着哭腔,"我也是为了你好,沈少交代过要照顾你——"

"闭嘴!"我低喝一声,腹部又是一阵剧痛,冷汗顺着脊椎滑进衣服里,"别他妈在我面前提那个畜生。"

林薇薇被我突然拔高的音量吓了一跳,随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姐姐,你怎么能这么说沈少?他对你的好,谁看不出来?"她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却更显恶毒,"要不是看在你妈面子上,你以为自己现在还能躺在这里?早被沈少扔出去喂狗了。"

这几句话像锋利的刀子,扎得我脑子嗡嗡作响。我知道,这是她的真心话。

腹部又传来一阵绞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视线突然定在她白大褂第二颗纽扣上——那里缠着一根细得几乎看不见的黑色线。

我猛地睁大眼睛。

那是她昨天晚上给我喂药时,慌乱中被我指甲勾下来的线头。当时我意识模糊,顺手就塞进了床垫缝隙里。

这女人故意把沾了药的衣服留着,恐怕是准备等沈玦回来的时候,假装被我推搡,然后"不小心"被发现这沾了药的衣服,好坐实我自己不愿意喝药的证据?

算盘打得真精。可惜,现在的我已经不是那个任人摆布的原主了。

林薇薇看我盯着她扣子不说话,还以为我被戳中痛处,脸上那副委屈表情彻底绷不住,嘴角翘起来:"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

我扯起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肚子里的痛感还在持续,但大脑却异常清醒。视线慢慢扫过房间四周——头顶惨白的手术灯,手腕上冰冷的束缚带扣环,床头柜上林薇薇带来的"燕窝粥",还有窗外不断拍打玻璃的暴雨。

突然,门把手转动的声音传来。

林薇薇眼睛一亮,瞬间切换回那副担忧又委屈的表情,眼眶红得恰到好处,声音哽咽着:"晚晚,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她转身就朝门口走,步伐急促却装作从容。

脚步声停在门口。

"沈少。"林薇薇的声音甜得发腻,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您回来了?这么大的雨怎么不多穿点?"

门板被推开,带着一身寒气的沈玦走了进来。我没回头,但能感觉到那道能冻死人的视线钉在我身上。

空气瞬间降到冰点。

"她怎么样。"男人的声音低沉,像冰锥一样扎进耳朵。

"医生刚来看过,说孩子没保住,但晚晚姐她好像不太能接受。"林薇薇的声音带着哭腔,刻意停顿半秒,"刚才她还掐我......"

林薇薇伸出戴着红印的手腕,展示着我留下的"罪证"。

脚步声一步步靠近病床,我能感觉到那道阴沉的视线从头顶压下来。沈玦身上那股冷冽的雪松香混着雨水的味道笼罩过来,和记忆里每一次虐待我的场景重叠。

胃部的疼和心口的恨意交织在一起,我慢慢抬起头。

首先看到的是锃亮的黑色皮鞋尖,往上是剪裁完美的黑色西裤,最后才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男人的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里布满红血丝,显然是冒着暴雨赶回来的。

沈玦的视线像手术刀,从我的脸划到腹部血迹斑斑的被子上,又落回我脸上。他眉头紧锁,薄唇抿成一条直线。

"为什么不吃药。"他的声音比外面的冬夜还要冷。

我扯了扯嘴角,想笑,却疼得倒抽一口冷气。视线越过他肩膀,看到站在门口阴影里的赵叔。老人端着托盘的手几不可查地抖了一下,托盘里的降压药瓶碰到玻璃杯发出轻响。

赵叔的眼皮几不可查地跳了三下。

懂了,时间不多了。

"药很苦。"我声音轻飘飘的,刚说完就剧烈咳嗽起来,每咳一下肚子就像被人狠狠拧了一把,"我怕苦。"

沈玦俯身过来,右手猛地掐住我下巴,力道大得像是要把我的骨头捏碎。视线对上的瞬间,我清楚看到他眼底翻涌的戾气。

"林晚,你以为这种把戏还能玩几次?"他的拇指狠狠碾过我的下颌骨,"我有没有警告过你,别耍花样?"

下颌的剧痛让我眼前发黑,肚子里的绞痛和下颌的疼痛混在一起,几乎要把我撕裂。

我抬起颤抖的手,轻轻搭在他掐着我下巴的手腕上。

"疼......"我盯着他的眼睛,声音细若游丝,"沈玦,我肚子好疼......"

眼泪终于忍不住滚落,分不清是疼的还是演的。视线透过模糊的泪水看着他,捕捉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慌乱,虽然瞬间就被冰冷覆盖,但我确定看见了。

沈玦的手指松了松,但没完全放开。

"医生说打胎药没这么大反应。"他声音冷硬,但拇指却轻轻摩挲着我被他捏出红印的下巴,动作里带着一丝自己都没察觉的犹豫。

机会来了。

我调整呼吸,用全身力气维持着虚弱的假象,眼神涣散地看着他昂贵的袖扣——那里沾着一滴不易察觉的血渍。

刚从外面回来的人,袖口怎么会沾血?

视线慢慢下移,我看清他西裤膝盖处有块深色痕迹,边缘还带着模糊的泥点——跟林薇薇袖口的泥点颜色一模一样。两人果然在一起。

胃里那股熟悉的药味突然翻涌上来,带着铁锈的腥气直冲喉咙。我猛地偏头,一口血沫直接喷在沈玦雪白的衬衫上,溅出刺眼的血花。

沈玦的瞳孔骤然收缩。

我的视线扫过他瞬间紧绷的下颚线,嘴角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那抹疯狂的笑意转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沈玦......"我抓住他的手腕,用尽全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绝望又无助,"我好像......看不见了......"

腹部的疼痛越来越剧烈,感觉五脏六腑都被搅成一团。视线开始模糊,这倒不是装的——堕胎药的副作用加上伤口裂开的失血,身体确实已经到了极限。

但现在不能倒下,至少不能在这群狗男女面前倒下。

沈玦反手抓住我的手腕,力气大得惊人,但我清楚感觉到他指尖在发抖。

"叫医生!"他朝着门外吼道,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颤抖。

林薇薇立刻冲过来,脸上终于露出真实的慌乱:"沈少,我、我这就去!"

她转身要跑,却被我嘶哑的声音叫住。

"站住。"

林薇薇脚步一顿,僵硬地转过身。

我看着她,视线已经开始模糊,只能勉强辨认出她的轮廓。

"你刚才......"我咳了两声,血腥味在口腔里弥漫,"送给我的燕窝粥......能不能让赵叔热一下?我饿了。"

沈玦猛地转头看向床头柜上那碗一动没动的燕窝粥。

林薇薇的脸"唰"地白了,下意识地看向门口。赵叔已经悄然隐没在走廊阴影里,刚才那一下短暂的对视,足够传递我们的信号。

沈玦的视线在我苍白如纸的脸和林薇薇煞白的脸之间来回移动,那双通常冷硬如冰的眸子里,第一次出现了名为"怀疑"的情绪。

肚子里的绞痛突然升级,像是有人拿着冰锥狠狠扎进我的小腹,疼得我浑身痉挛,指尖死死抠住沈玦的手臂,没理会他骤然绷紧的下颌线,只哑着嗓子说:「粥里……杏仁苦得像毒药。」没等林薇薇反驳,沈玦突然抓起那碗燕窝粥,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林薇薇面前,恶狠狠地把碗塞到她嘴边,「喝下去。」林薇薇吓得面色惨白,一个劲儿往后缩,「沈少!我没有……」我眼前发黑,耳边却听得清楚——瓷碗磕在林薇薇牙齿上发出"当啷"一响,甜腻的燕窝混着杏仁苦味溅在她粉色羊绒披肩上,像幅拙劣的抽象画。她抖得像台旧缝纫机,披肩上的水钻都跟着打颤,"粥...粥凉了对姐姐身体不好..."

沈玦眼神跟淬了冰似的,手背青筋突突着,捏着她下巴往上抬,"凉了正好,败败你这身骚气。"他另只手直接掐住她腮帮,没等林薇薇哭喊出声,大半碗混着药的米粥已经泼进她领子里。淡粉色液体顺着她精致的锁骨往下淌,浸湿了白大褂,药味混着香水味恶心透顶。

林薇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哀鸣,挣扎间打翻了旁边的输液架,玻璃瓶哗啦啦砸在地上,清亮的液体溅了沈玦西裤一大片。我蜷在病床上冷笑,腹部的伤口又开始渗血,染红了大半床褥,可比起这些,我更想看林薇薇怎么把这碗"爱心燕窝"咽下去!输液管里的液体突然回血,暗红血珠顺着透明管子往上爬。林薇薇被沈玦掐着后颈往墙上撞,"咚"的一声闷响,我隔着三米远都觉得牙酸。她披肩上的水钻混着燕窝渣往下掉,砸在我病床边的地砖上,溅起细小的水花。林薇薇疼得尖叫起来,声音又尖又细,像是被踩住尾巴的猫。沈玦的手还死死掐着她后颈,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将她半边脸往冰冷的墙壁上碾,"说!药到底怎么回事!"林薇薇的高跟鞋在光滑的地砖上抓出三道白痕,疼得涕泪直流,混着燕窝粥的粘液糊在脸上更显狼狈,"呜呜呜是姐姐自、自己喝的...我只是来送粥啊...沈少你弄疼我了..."她说话时肩膀一抽一抽的,披肩的流苏扫过沈玦手背,带着甜腻的香气混着药腥味往人鼻子里钻。

沈玦另只手突然掐住她下颌,指骨用力到泛白,迫使她仰起脖子,"再说一遍,药里的杏仁味哪来的。"他嗓音压得极低,喉结滚动时能看见脖颈暴起的青筋,玻璃窗外的闪电刚好照亮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像是被激怒的豹子。

林薇薇疼得浑身发抖,突然瞥见门口探头的身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哭喊:「赵叔!赵叔救我!林晚她一直嫉妒我和沈少在一起,故意换药陷害我!」

「噗嗤」一声闷响,我一口血沫喷在被单上,抬手胡乱抹了把嘴角,血混着冷汗滑进衣领。攥着沈玦裤脚的手猛然收紧,指甲几乎掐进他昂贵的阿玛尼西裤,用气若游丝的声音断续说道:「赵叔...床头柜...藏着药瓶」。

林薇薇疼得浑身发抖,突然瞥见门口探头的身影,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似的哭喊:「赵叔!赵叔救我!林晚她一直嫉妒我和沈少在一起,故意换药陷害我!」

到我脸上,却被沈玦扯着头发死死按住后脑勺,脸"砰"地砸在冰冷的墙面上,粉色羊绒披肩勾住金属床架,"嘶啦"一声撕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起球的内衬。

"沈少饶命!"林薇薇终于没了刚才的嚣张,声音抖得像弹棉花,"那药真是医生开的!林晚她自己要喝..."她的话被沈玦捏住嘴巴堵回去,男人戴着手套的拇指狠狠掐进她嘴角:"医生的字据在我手里,你敢赌吗?"赵叔端着血压计走进来,金属仪器碰撞声里,我看见老人眼底那抹一闪而过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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