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之痛与真心诘问

林凡的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掌心残留的樱花，那些曾以为是系统模拟的剧痛如潮水般涌来——怪物利爪撕裂皮肉时的灼痛、德古拉二世被阳光灼烧时痛苦的嘶吼、杰克超能力攥紧心脏的窒息感，此刻都化作滚烫的烙铁，在灵魂深处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

“原来每一道伤口，都是真实的......”他喃喃自语，声音里带着连自己都未察觉的颤抖。

素素不知何时已走到他身侧，素衣在紊乱的魔气中轻轻飘动，蛇瞳里倒映着他失魂落魄的模样。她伸手抚上他染血的剑伤，指尖传来的温度却让林凡本能地瑟缩。

“所以在你救下我、与我成亲时，”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却字字千钧，“都以为是在玩一场随时能抽身的游戏，对吗？”素素收回手，垂眸看着自己掌心，那里还留着林凡为她包扎伤口时蹭上的草药痕迹，“我以为，愿意为一只蛇妖对抗天道的人，至少......至少是真心的。”

她抬起头，眼中泛起水光：“相公，如果这只是你‘游戏’中的一环，玩腻了便直说。我虽为妖，也不愿强求一份施舍来的情谊。若你想和离，我......我即刻便走。”

魔渊的风呼啸而过，卷走了她话音里的哽咽。林凡望着她决绝又隐忍的神色，突然想起寒潭边那条受伤的白蛇，想起她化作人形时小心翼翼的模样。原来从始至终，在他把一切当作“副本任务”时，她早已将一颗真心毫无保留地捧到了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