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吴所谓日复一日的“洗脑式”崇拜和“严防死守”下,傅明哲的身体终于恢复得差不多了。
出院这天,阳光明媚,他难得感到一丝轻松,只想尽快逃离这个充满了尴尬回忆的医院。
他婉拒了吴所谓“护送”他回家的提议(他实在不想再听一路的“院长小心池骋/郭城宇”的碎碎念),独自办理了出院手续,拎着简单的行李,脚步轻快地走向医院大门。
清新的空气扑面而来,傅明哲深吸一口气,感觉连日的阴霾都消散了不少。
他抬手准备叫车。
然而,就在他脚步刚踏出医院大门台阶的瞬间——
“嗡——!”
“嗡——!”
两声低沉而极具压迫感的引擎轰鸣声,同时响起。
傅明哲心头一跳,一股极其不祥的预感瞬间攫住了他!
他僵硬地抬起头,循声望去——
只见医院大门前的环形车道上,一左一右,如同两尊门神般,稳稳地停着两辆豪车!
左边车窗降下,露出郭城宇那张带着招牌痞笑、眼神却灼灼锁定他的俊脸。
右边车窗同样降下,池骋单手搭在方向盘上,侧脸线条冷硬,深邃的目光如同穿透空气,精准地落在他身上。
两辆车,如同两道屏障,将他离开的道路彻底堵死!
空气仿佛凝固了。
阳光依旧明媚,但傅明哲恨不得当场找个地缝钻进去!
或者立刻转身冲回医院,申请再住三天!
早知道就该听吴所谓的,让他“护送”了?!
傅明哲内心哀嚎,他看着眼前这左右夹击、避无可避的阵仗,第一次清晰地认识到——
他这场“烂桃花”的劫难,似乎……还远远没有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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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物医院总店的生意蒸蒸日上,口碑带来的客流量稳步增长,新开的分店也度过了磨合期,各项业务逐渐步入正轨,呈现出良好的发展势头。
看着业绩报表上亮眼的数字和员工们连日来的辛勤付出,傅明哲难得地主动提出,自掏腰包犒劳大家,安排了一场丰盛的员工聚餐。
聚餐选在了新开的一家高端音乐餐吧。
环境雅致,菜品也相当精致。
席间气氛热烈,大家推杯换盏,庆祝着这段时间的成果。
傅明哲虽滴酒未沾,只安静地坐在主位,用温水代酒,但看着员工们放松的笑脸,眉宇间也难得地柔和了几分。
酒足饭饱后,几个年轻员工兴致高昂,意犹未尽,嚷嚷着要去楼上的KTV包厢续摊。
他们拍着胸脯再三保证绝不耽误明天工作,眼神亮晶晶地看向傅明哲。
傅明哲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
他这段时间胃刚好,滴酒不能沾,去了也是扫兴。
他本想直接拒绝,但看着员工们期待的脸,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你们去玩,我买单。”
“唱完把账单发我助理。”
他顿了顿,补充道:
“我就不上去了,你们玩得尽兴。”
他太清楚自己在场时那种无形的拘束感。
然而架不住一群人起哄,尤其吴所谓喊得最响:
“院长!一起去嘛!您就坐一会儿!给我们镇镇场子也行啊!”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
傅明哲无奈,被半推半就地簇拥着上了楼。
包厢是吴所谓提前订好的,据说音响效果顶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