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心醉的温柔持续加深,傅明哲推拒在池骋胸前的手指,在对方无尽的温柔与自身攀升的陌生快感中,力道一点一点地消散了。
僵直紧绷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放软。
最终,那抵着的手掌不再用力,甚至带上了些许茫然和无措的虚扶。
最令人窒息的是——
在池骋持续不断的、极尽温柔的索取下,傅明哲紧绷的唇舌微微动了一下,竟生涩而缓慢地,试着……又回应了一下。
一个几乎羞于启齿的、轻微到可能只是下意识的本能反应的回吻。
池骋脑中所有的烟花在这一刻彻底炸成了星河。
青涩的回应彻底点燃了压抑已久的火。
身体的渴求便如野马脱缰。
那只原本牢牢护在傅明哲腰后的手,仿佛有了自己的意志。
不安分地顺着那劲瘦的脊线向上滑动……
傅明哲瞬间清醒!
“唔!” 他猛地一僵,触电般想躲闪。
身体下意识后仰扭动反抗。
这一下用力过猛——
“咣当!”
脚后跟直接撞上冰冷的天台边缘。
半个身子毫无防备地向后悬空。
“我操!!!”
池骋魂飞魄散!
所有的欲念瞬间被死亡惊惧碾得粉碎。
喉咙爆发出一声撕裂变调的嘶吼,手臂用尽全力狠命一揽,硬生生将傅明哲从坠落的边缘狠狠拖回。
他几乎是连拉带抱、连滚带爬地把人从高高的边缘上拽了下来,双脚甫一沾地,就死死把人锢在怀里,抱得死紧。
全身肌肉都在无意识地哆嗦,胸腔里那颗心脏吓得快要炸开。
“你他妈找死啊!!!” 池骋狂吼,声音里带着后怕的扭曲,“真掉下去怎么办?!啊?!”
傅明哲惊魂未定,被他勒得快断气,怒火同样冲天而起,挣扎着怒吼:
“谁准你摸我了?!松手!”
两句话几乎是同时炸响。
下一秒,空气凝固。
池骋脸颊发烫,抱着傅明哲的手臂松了点力道,却没完全放开。
他干咳一声,声音有点发闷,带着点被现场抓包的狼狈和破罐子破摔的坦荡:
“……咳。太……太久没开荤了,” 他瞟了一眼傅明哲冷得能冻死人的脸色,豁出去了,“一时间……没收住手。”
曾经的“京城第一炮”如今因为一个人甘愿吃斋念佛禁欲至今?
这话说出去能笑死全城人。
但他池骋还真就为了怀里这块冰做到了。
傅明哲本就紧蹙的眉头,在想起池骋曾经那些桃色传闻后,拧得更紧了。
他挣脱开池骋的怀抱,视线毫不客气地从池骋脸上刮到腰间,带着职业性的审视和毫不掩饰的嫌弃。
那眼神刺得池骋浑身难受,心头窝火。
他当然知道这冰块脑袋里在转什么念头。
后槽牙磨得咯咯响,额角青筋都蹦出来了,几乎是低吼出来:
“老子没病!”
傅明哲却像是没听到他暴躁地澄清,纯粹出于职业习惯,用那种给待检动物写病历般的平静语调,严谨地补刀:
“某些传染性疾病潜伏期可达数月甚至数年,临床症状不显著时期也可能存在传染性。”
“基于你过往的高风险行为,建议进行系统性……”
“傅明哲!”池骋只觉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老子现在就堵了你的嘴!”
新一轮的进攻开始了…傅明哲的嘴真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