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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刚破晓,晨光艰难地穿透云层,洒在江南粮仓的青石板上。沈清婉坐在台阶上,手紧紧攥着那封皇帝朱批的密函,双眼红肿,泪水早已浸湿了密函的一角。那“为沈知言平反”几个字,每看一次,都让她的情绪再次决堤。
贺峻霖哭啥呢,
贺峻霖一瘸一拐地走来,胳膊上缠着的绷带渗着血,他费力地坐在沈清婉身旁,递过去一个还温热的烧饼,
贺峻霖周显都被押进大牢了,你爹的冤屈也洗清了,该高兴才是,来,吃点东西。
沈清婉接过烧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马嘉祺身着一袭崭新的玄色长袍,大步走来,神色冷峻,手里拿着一份卷宗:
马嘉祺周显已经招供,当年帮他伪造书信,陷害沈大人的,是京城户部侍郎李明启。这人背景复杂,跟北狄和西域都有勾结。
他把卷宗递给沈清婉,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李明启的罪行和可疑交易记录。
丁程鑫不知何时靠在一旁的柱子上,把玩着那半块“靖”字佩,听到这话,冷笑一声:
丁程鑫太子殿下,李明启可是你东宫举荐之人,这事儿,你怕是脱不了干系吧?
马嘉祺脸色一沉,目光如炬地看向丁程鑫:
马嘉祺丁王爷,慎言!本太子举荐时并不知情,如今定会彻查到底,给沈姑娘和朝廷一个交代。倒是王爷,之前为何迟迟不拿出这能破地下三层机关的玉佩,莫不是有什么私心?
两人针锋相对,气氛瞬间剑拔弩张。严浩翔从塔楼匆匆跑来,手里拿着听风楼的密报,往两人中间一站:
严浩翔都别吵了!听风楼得到消息,李明启三日后将在望江楼与北狄的神秘使者会面,似乎要进行一场关乎重大机密的交易。
刘耀文骑着一匹西域骏马疾驰而来,翻身下马,顺手把一袋葡萄干扔给沈清婉:
刘耀文我族里人也探听到,李明启和西域的商队往来频繁,很可能涉及走私兵器和粮草。清婉,要是能抓住他,朝廷是不是该考虑开通西域粮道了?
这时,张真源扛着一块刻有奇怪纹路的沙棘木牌,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张真源清婉,宋亚轩在典籍库找到了线索,这木牌上的纹路和北狄的令牌极为相似,或许和李明启有关!
众人正讨论着,宋亚轩抱着几本厚重的古籍赶来,额头上满是汗珠:
宋亚轩我查了这些古籍,上面记载,北狄有一种古老的密语,或许和这木牌有关。要是能破解,说不定能掌握李明启和北狄的阴谋。
沈清婉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目光坚定地看向众人:
沈清婉不管怎样,我父亲的冤案虽已昭雪,但这背后的阴谋还未完全浮出水面。李明启必须受到惩处,北狄和西域的勾结也不能姑息。我们一起,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贺峻霖拍了拍沈清婉的肩膀:
贺峻霖对,我们都在呢,一起把这些坏人都揪出来!
马嘉祺和丁程鑫对视一眼,虽仍有敌意,但也都微微点头表示赞同。
晨光渐渐明亮,照在这一群人的身上。他们知道,前路布满荆棘,李明启的背后或许还有更强大的势力在暗中操控,北狄和西域的阴谋也可能远超想象。但此刻,他们站在一起,决心为了正义和真相,与即将到来的风暴正面抗衡 ,哪怕前方是无尽的黑暗,他们也要用手中的线索和彼此的信任,撕开一道光明的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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