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所谓第二天醒来时,顶着眼底两团乌黑。
姜小帅吓了一跳,以为他遇到什么事情了。
吴所谓纠结了一上午,课都没有好好上。最后一节课的时候,实在熬不住他趴在桌子上小咪了一会。
等他醒来的时候,抬起胳膊伸懒腰,却意外右手打在了一个人身上。
他的觉一下子醒了,眼珠子瞪的极大。睡的迷糊泛着泪花的眼睛盯着旁边坐着的陌生人。
池骋一只手杵着下巴,也看他。
“池 骋,你的新同桌。”
“嗯……你好。”
吴所谓有一点不自在,趁着做笔记的功夫偷瞄了一眼池骋。
长的很俊,就是一双下三白的眼睛看着有点凶。
正发着呆盯着入迷,池骋嘴唇勾起一个笑,左手从桌子下伸过去,抓住了吴所谓的衣角,随后像一条蛇一样,漂亮的手摸在吴所谓的大腿上。
“啊!你干什么!”吴所谓被吓得突然站起身。
安静的教室突然落针可闻,正在讲课的小光头看着吴所谓和池骋的方向。
吴所谓是一直是班级乖巧听话的好学生,平日里老师们都喜欢他。
小光头也没有打算难为他,皱着眉提醒了他们一句:“干什么呢?快点坐下听课。”
吴所谓脸都燥红了,脸埋在书里一句话也不说。
池骋观察了他一会,正想着要不道个歉。
那个埋着头的小脑袋抬起来,嘴唇嘟起,有点怨恨的小眼神瞅他。
下课后,吴所谓要出去,池骋大长腿一跨拦住了他所有的出路。
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无耻之人的吴所谓愣在原地,牙根都要咬碎了。
“池骋!”
池骋笑着给他比小表情,“哎,我在呢。”
“我要出去。”
“求我。”
吴所谓闭着眼睛,调整呼吸,拳头捏起。
想让我求你,做梦!
于是学霸吴所谓转化思路,踩在桌子上,从前面下来。出来后还不忘气势汹汹地瞪一眼池骋。
他们这一层有四间教室,吴所谓在最后一间,姜小帅在旁边。
每天下课,他们都会在走廊遇到,今天也不出意外。
“小帅,今天放学我们一起走吧。”
“好啊。”
吴所谓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于是把昨晚的事情告诉了姜小帅,不过他没有细致的说,只是简略的说他可能遇到了一个跟踪狂。
姜小帅很担心他,问他“昨天怎么不跟我打电话,我去找你。”
吴所谓自我辩解,企图找回面子,“小帅,我是男人,又不是小女孩。说不一定那个跟踪狂还打不过我呢。”
可是事实上他是真的没有打过那个跟踪狂,还被对方占便宜,连反抗都反抗不了。
姜小帅说什么都不相信他能打的过对方,不管还遇不遇得到,姜小帅今天都要带一群好兄弟护送吴所谓回家。
下午放学后,池骋走的很快。今天他不能 去逮那只小白兔了。
今天他是他父亲的生日,虽然说他和家里的关系不太好。但也的去,姐姐怕他不去还特意把车停在了学校门口。
“说了回去,不用再来这里找我。”
姐姐坐在副驾的位置上,“我可不信你的话。”
池骋原先的学校是一说私立贵族学校,但上个星期池骋突然就找上了池佳丽,“姐,我平时也不求你。我爸管我严,你帮我弄一个转学手续。”
池佳丽也没有多话,一天就帮他把事情搞好了。
池骋有一个从小到大的好兄弟,叫郭城宇,两个人几乎是形影不离,可是最近都不看见两个人在一起了。
池佳丽估计着转学的事情可能跟郭城宇有关。
到池宅的时候,池骋和池佳丽一起下车。
这是一所花园别墅,池父不喜欢大肆张扬,这场宴会就只叫了一些池家常走动的旁亲支系。
池文远是池骋的表哥,上了大学 后就开始慢慢接管一些公司的事情,他看见池骋就热情的来招呼。
“小骋,好久不见,最近怎么样。”
池骋话少,又不喜欢他们的攀附,整个过程人都冷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