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刚停在宿舍楼下,朱志鑫的手机就响了。是公司副总打来的,语气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们今天在盛典上闹的事,已经让品牌方发了律师函!立刻来公司一趟,给我解释清楚!”
“解释?”朱志鑫轻笑一声,指尖转着手机,“我们只是在舞台上‘真情流露’,副总要是觉得不妥,不如先问问主办方,为什么要在后台说我们坏话?”他挂了电话,抬头看向队友,“看来有些人急着跳出来当靶子了。”
苏新皓把带钢钉的舞蹈鞋扔在玄关:“那些老员工早就看我们不顺眼了,上次还在高层会议上说我们‘带坏公司风气’,建议把我们雪藏。”他弯腰系上运动鞋的鞋带,“正好,新仇旧恨一起算。”
左航打开电脑,调出公司内部的人事架构图,用红笔圈出几个名字:“副总、艺人部总监、还有那个总给我们穿小鞋的宣传组长——这几个是核心,先从他们下手。”他敲了敲键盘,“我查到艺人部总监偷偷把我们的商务资源转给了同期的新人组合。”
张泽禹抱着吉他坐在沙发上,拨了个暴躁的和弦:“那新人组合上周还在采访里内涵我们‘靠歪门邪道上位’,要不要让他们尝尝被全网骂的滋味?”
张极对着镜子扯了扯衣领,镜子里映出他眼底的冷光:“宣传组长不是总爱在朋友圈发我们的黑图吗?我让人扒了她的小号,里面全是吐槽老板和同事的话,够她丢工作了。”
朱志鑫走到白板前,写下“计划”两个字:“副总最看重业绩,我们就断了他的财路;艺人部总监贪资源,就让他偷鸡不成蚀把米;宣传组长爱搞小动作,就把她的真面目公之于众。”他转头看向众人,“三天时间,够不够?”
“一天就够。”苏新皓起身,“我现在就去堵那个新人组合的练习室,他们明天要录一首翻唱我们的歌,我得让他们‘忘词’。”
左航已经开始群发邮件:“我把艺人部总监转移资源的证据匿名发给了所有合作方,他们现在应该正在打电话质问公司。”
张泽禹掏出手机,点开录音软件:“刚才副总打电话时,我顺便录了音,他在电话里说‘就算品牌方索赔,也得让TOP登陆少年背锅’,这段发出去,粉丝能把他冲烂。”
张极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飞快滑动:“宣传组长的小号截图已经发给营销号了,配文‘某公司高管两面三刀,背后诋毁自家艺人’,估计这会儿已经传开了。”
朱志鑫看着眼前各司其职的队友,眼底闪过一丝满意。他走到窗边,看着公司的方向:“副总不是让我们去解释吗?那就给他一个‘惊喜’。”
第二天一早,公司大楼炸开了锅。
合作方纷纷打电话来解约,质问公司为何私藏资源;新人组合在录音棚里集体“失声”,录了十遍都唱不完整一句歌词,最后发现是苏新皓半夜潜进去,在他们的水杯里加了点“润喉糖”——其实是会让人短暂失声的薄荷糖;宣传组长被同事围堵,她的小号内容传遍了全公司,老板当场让她停职反省;副总打开电脑,发现自己被录音的事上了热搜,评论区全是粉丝的谩骂,连董事会都打电话来问责。
当TOP登陆少年出现在公司时,迎面撞上脸色惨白的副总。
“你们……你们到底想干什么?”副总指着他们,气得浑身发抖。
朱志鑫微微一笑,笑容里却没半点温度:“我们只是在‘解释’啊,解释您为什么要让我们背锅,解释艺人部总监为什么要偷我们的资源,解释宣传组长为什么要两面三刀。”他凑近副总耳边,轻声说,“您看,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了,多好。”
副总被他的眼神吓得后退一步,转身想跑,却被左航拦住。左航晃了晃手机:“副总,您挪用公款给情人买包的证据,我还没发出去呢——您说要是给老板看看,他会怎么想?”
副总瞬间瘫软在地,冷汗浸湿了衬衫。
艺人部总监和宣传组长也被“请”到了会议室,看着桌上的证据,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老板匆匆赶来,看着眼前的混乱,又看看气定神闲的TOP登陆少年,突然笑了:“好,很好。看来是我小看你们了。”他挥挥手,“把这三个人带走,以后公司没他们的位置了。”
处理完这一切,老板看向朱志鑫:“你们就不怕玩脱了?”
朱志鑫直视着他的眼睛:“怕?我们从出道那天起,就不知道怕字怎么写。老板要是觉得我们碍事,也可以试试让我们雪藏。”
老板盯着他看了半晌,突然拍手:“我喜欢你们这股疯劲。从今天起,公司的资源优先给你们,只要你们能给我带来利益,随便你们怎么闹。”
走出会议室时,张泽禹吹了声口哨:“这老板倒是识相。”
苏新皓踢了踢脚下的石子:“可惜了那新人组合,以后怕是没机会出道了。”
左航耸肩:“谁让他们抢我们的东西。”
张极打开手机,刷新页面:“热搜上全是我们的正面新闻,粉丝说我们‘手撕绿茶,保护自己’,这波血赚。”
朱志鑫抬头看向公司大楼的顶层,那里是老板的办公室。“这只是开始。”他轻声说,“娱乐圈就是个炼狱,要么被别人烧死,要么把别人烧死。”
阳光透过玻璃幕墙照进来,在他们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五个少年的脸上没有丝毫疲惫,只有燃烧的疯狂和势在必得的野心。
他们的星途还在继续,炼狱也没有尽头,但对TOP登陆少年来说,这才是最刺激的游戏。毕竟,疯批的世界里,从来没有“退缩”两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