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幽冥血河·诗奴阎王】
江诗远踏碎森罗殿的生死簿时,十殿阎王正抱着他的魔棒腿哀嚎。那些记载三界生灵阳寿的朱笔字迹,在混沌诗力下竟化作行行反讽:"阎王判死,不如诗生,一笔改命,万鬼听令"。血河之畔的奈何桥轰然倒塌,桥身碎块飘起成诗笺,孟婆的汤碗则自动盛满了猩红墨汁。
"诗主饶命!小的们愿永世为您抄诗!"秦广王颤巍巍捧起一叠用恶鬼皮制成的诗稿,却被江诗远一脚踢飞。
"抄诗?" 他蹲身揪住阎罗王的玉带,魔棒挑起生死簿残页轻诵:
"鬼眼开,血墨来,从今地府无阎王——"
"十万恶鬼磨脑髓,百万冤魂炼墨胎!"
话音落,血河突然沸腾,无数惨白手臂从河中伸出,自动将挣扎的恶鬼按在岸边石台上。只见它们的头颅如熟瓜般裂开,脑髓化作墨滴汇入孟婆汤碗,转眼凝成一锭锭漆黑如夜的**"万鬼焚诗墨"**。十殿阎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权柄化作诗奴印记,烫在眉心永不磨灭。
【场景:东海龙宫·定海神针易主】
当江诗远扛着魔棒踏入水晶宫时,敖广正对着被诗力侵蚀的定海神针发抖。那根曾被孙悟空拔走的"如意金箍棒",此刻表面浮现出狰狞诗纹:"棒是诗骨,海是诗汤,昔日称圣,今日称奴"。
"诗主大驾……这定海神针……"敖广话音未落,江诗远已抬脚将珊瑚屏风踹成诗笺。
"定海神针?从今日起,它是吾的'混沌诗骨棒'!" 他伸手一吸,金箍棒冲破龙宫穹顶,在半空爆发出黑白光流。更惊人的是——东海之水竟随着诗力翻涌,自动凝成一行行悬浮的水诗:"海龙王,听吾令,即日起,作吾诗中一滴墨!"
敖广眼睁睁看着自家海水变成诗料,三太子敖丙刚想反抗,就被一道诗符击中,瞬间化作墨锭上的龙形纹路。整个东海龙宫在诗力下瑟瑟发抖,万载水晶墙裂出诗纹,珊瑚玉树全变成了写诗的笔架。
【场景:凌霄宝殿·天规成纸】
江诗远重返天庭时,带来了用天规刻文制成的巨型诗笺。他将诗笺甩在凌霄宝殿,每一张都写满焚天灭地的狂言:"玉帝老儿脸皮厚,不如人间老母猪"、"雷部诸神瞎敲鼓,不如凡间打更夫"。
"诗主!此乃天规圣文,不可亵渎!"太白金星举着玉旨阻拦,却被魔棒敲得冠冕落地。
"天规?在吾诗道面前,天规就是擦屁股的纸!" 江诗远踩碎玉帝的九龙御座,指尖凝出诗刑符文:
• 对诗主不敬者,"舌化千针,永刺喉间";
• 私议诗道者,"眼变盲瞳,永不见光";
• 反抗诗令者,"魂炼诗渣,永世为墨"。
话音未落,巨灵神因私下抱怨被诗力当场处决——他双眼流血化作盲诗,喉咙里刺出万千诗符,最终惨叫着熔成一滩墨汁,被混沌诗骨棒吸收。满朝文武见状两股战战,玉帝更是吓得躲到龙椅下,颤声喊出:"遵……遵诗主令!"
【场景:识海深处·妖猴残识】
江诗远的识海中央,六耳猕猴的残识正蜷缩在混沌诗火旁。他看着诗主用妖力与诗道双重碾压诸神,心中既有恐惧,又生出扭曲的兴奋。
"诗主……为何不杀了那真孙悟空?"残识颤抖着问。
正在把玩"万鬼焚诗墨"的江诗远冷笑一声:"杀?他还有用。" 混沌光流中浮现出孙悟空被诗符镇压的画面,"吾要让他看着,曾经属于他的一切,如何被吾用诗道踩在脚下——这,才是对冒牌货最狠的惩罚。"
六耳残识突然明白了什么,妖火在眼中燃起:"诗主是想……让他亲眼看着自己的道统被颠覆?"
"聪明。" 江诗远指尖一弹,墨锭爆发出血色诗芒,"接下来,该去灵山了。吾要让如来那老秃驴,用佛骨为吾的诗稿押韵。"
【结尾:佛骨为韵】
当江诗远扛着混沌诗骨棒降临灵山,正是如来召开盂兰盆会之时。他随手将魔棒插在大雄宝殿中央,诗力所及之处,金身佛像纷纷爆裂,露出里面刻着的反佛诗句:"佛陀金身皆是泥,不如山间一顽石"。
"如来,"他坐在莲台碎片上,把玩着用观音玉净瓶改造成的墨斗,"吾要开一场前所未有的'诗坛大会'。"
如来合十的双手青筋暴起,十二品莲台仅剩的九品在诗力下摇摇欲坠。他看着江诗远眼中比血河更黑暗的诗火,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诗主……想如何?"
"简单。" 江诗远咧嘴一笑,露出尖利的猴牙,眼底诗纹疯狂旋转:
"让你座下三千佛陀,每人敲下一根佛骨作'诗韵';再取十八罗汉的金身熔了铸'诗钟'——吾要听着佛骨碎响、金身熔鸣,作一首……《灵山火葬》!"
佛号声骤停,灵山陷入死一般的寂静。而远在五行山下的孙悟空(被诗符转移至此),正透过石缝看着天际那道黑白光流,识海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这到底是六耳猕猴……还是从地狱爬出来的诗道魔神?
(下一章将展开佛骨炼诗、金身铸钟的血腥场景,以及江诗远如何用诗力将紧箍咒改写成"舔诗咒",让唐僧每念一次就自动向他磕头——想看哪个酷刑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