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殡仪这个身份主要能力是验尸体身份,但是就问你这玩意算不算医生
警局,医院,火葬场
是游戏里自带的三个地点
警局虽然小
也就是几个带刀好在那里面办点事
或者说开个会
整点关于鸭子的资料
也就没什么用
然而医院,是很神奇的地方
这里居然联通外界啊!!
大概就是说游戏内的人 出了医院会自动进入游戏内,而游戏外的人也就直接走了
医院连接的是外界边缘区
不算一个很大的医院
而殡仪和验尸官也就莫名其妙的来这里工作了
其实这个很好理解,鹅在鸭队不远处的墓地发现那里联通着外界,游戏内的人可以随意进出但是外界人却进不来
殡仪本来消就慢,这个消息还是听中立说的
既然能出去的话是不是就说明…
去外面买东西得花钱
殡仪也就进医院找个小工作来干了
至于干什么…
解剖尸体的
就她这样还有人敢找她治
不过让殡仪头疼的并不是这个…
关于真的让殡仪感到气愤的只有丧葬
提到丧葬,殡仪对她并没有太多好感,脑海里浮现的画面好像就只有丧葬当她面把尸体拖去锅炉房销毁,然后就会来追自己把自己刀了
再不说游戏的事,平日丧葬也会在半夜来医院偷尸体,对此殡仪一点办法也没有,久而久之就不喜欢丧葬了
反观丧葬这边,她对殡仪没什么感觉,只是淡淡说了句“不认识”就不再提起了,印象中殡仪似乎并没有什么能让丧葬提起注意的地方
回想一下对局,似乎就是殡仪总会和自己一样向着尸体的方向挪步吧,这点到挺吸引丧葬的,所以丧葬总会拖着尸体去遛一下殡仪,有段时间丧葬真的会把殡仪当成秃鹫来搞,对此丧葬只是觉得很好玩
每次丧葬看到殡仪马上要验到的尸体被自己拖进锅炉房销毁而生气的时候,丧葬总会露出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微笑,这时候她总会哼着不成调的小曲,慢悠悠的拦住殡仪的退路,等CD好了以后就又会多一个刀下亡魂,随后丧葬又把殡仪的尸体扔进火坑
丧葬很享受这个过程,火焰如贪婪的蛇信缠绕上苍白的躯体,皮下脂肪在高温中发出细碎的爆裂声,丧葬轻轻的把手搭在高温触及不到的位置,看着殡仪这张苍白却不适柔美的脸在热浪中翻卷成灰烬,虽然说游戏里看不到真面貌,但丧葬已经能看出来殡仪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殡仪啊”丧葬淡淡开口,回忆出了女子的外貌后便轻笑一声“她挺可爱的”
这种回答出乎别的鸭子所料,要知道殡仪可是警长的得力助手,之前和警长一起都能给鸭子杀穿,不过丧葬似乎并没有在乎这种东西,因为只要她在场殡仪似乎就会乱了手脚,两人局外见面的次数不少,就要说是每天晚上殡仪值夜班都会听到动静…
殡仪第一次听到奇怪声音的时候,拿着一个小巧的手电筒颤颤巍巍的去到停尸房,侧过脸轻轻贴到门上,是里面发出的动静,殡仪深吸一口气,抓住门把手拧开
月光从停尸房的高窗斜切进来,在瓷砖地上投下冷蓝色的方格,丧葬半蹲在推尸车旁,手指正从尸袋的拉链上缓缓收回,不锈钢台面映出她模糊的倒影
“咔哒——”
开门的声音打碎寂静,突然亮起的白灯刺破黑暗,手电筒的光柱紧跟着钉在丧葬身上,她眯了眯眼,却没动,只是慢慢转过头,看着殡仪发青的面颊
“你在干什么?”殡仪的声音有些发颤,手电光随着她发抖的手微微晃动
丧葬歪了歪头,视线越过殡仪,落在半开的尸袋上——里面的尸体苍白、安静,像一尊被遗忘的蜡像
“检查”丧葬轻声说,语调平静得像在讨论天气,“院长说,要确认尸体编号”
殡仪咽了咽口水,光斑扫过她半穿不穿的灰棕色外套,胸前是已经被血迹糊的看不清的证件,以及…她忽然注意到——丧葬垂在身侧的手,正缓缓把某样东西滑进口袋
金属的冷光一闪而过,是手术剪,还是别的什么?
停尸房的冷气嗡嗡低鸣,尸袋的塑料在寂静中发出细微的摩擦声,只见丧葬微笑了一下
“要一起吗?”
殡仪的瞳孔猛地收缩,手电筒“啪嗒”一声砸在地上,骨碌碌滚到墙角,光束歪斜地映出停尸柜上斑驳的锈迹,她的喉咙里挤出一声短促的抽气,像是被人掐住了脖子
“你……你……”殡仪的嘴唇哆嗦着,视线死死盯着丧葬的手——那截苍白的指尖还露在口袋外,沾着一点暗红的痕迹
是血吗?还是……福尔马林?
停尸柜的某处突然传来一声轻微的“咔哒”,仿佛有什么东西在里面轻轻翻了个身,殡仪的腿开始发抖,冷汗顺着后颈滑进衣领,她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金属柜门,震得顶层的尸袋沙沙作响
丧葬依然蹲在原地,歪头看她,月光在丧葬的眼睛里凝成两汪幽暗的水
“别怕”她轻声说,嘴角的弧度加深,“它们都很乖的”
殡仪有点崩溃了,她发出一声颤抖的尖叫,转身往门方向跑去,却在慌乱中被自己的脚绊倒,重重摔在瓷砖地上,手电筒的光束里,灰尘和寒气疯狂翻涌
丧葬缓缓站起身,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银色的小剪刀,在指间转了转“真遗憾”她叹了口气,望向地上瘫软并往后挪动的殡仪,声音轻得如同耳语
“本来还想……请你帮忙抬一下呢”
这件事过去了三天,食堂里,几个医院的同事围坐在一起吃饭,话题不知怎么又转到了那三天前晚上的怪事
“哎,殡仪,听说你前天晚上在停尸房撞见个人?到底怎么回事啊?”发话的是预言家,她咬着筷子,一脸八卦地凑过来
殡仪的筷子顿了一下,脸色瞬间变得有些僵硬,她低头扒了两口饭,声音闷闷的
“……没什么,可能是有人走错地方了吧”
“走错地方?”旁边的验尸官皱起眉头,“大半夜的跑停尸房?那人该不会有啥毛病吧?”
殡仪的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餐盘边缘,脑海里又闪过那晚的画面——丧葬蹲在尸体旁,月光照在她平静到诡异的脸上,还有……那把银色的剪刀
“反正……以后看到她,离远点”殡仪最终只憋出这么一句,语气低沉得不像警告,更像某种自我安慰
“谁啊?哪个人?”预言家追问
“她…鸭队的,应该不会常来”
说罢,殡仪的视线不知为何被食堂角落的一个戴帽子的长发姑娘吸引了——丧葬正独自坐在窗边,低头吃饭,淡灰色的长发垂下来遮住半边脸,安静得像幅画
殡仪手受不住的颤抖
“角落灰头发的那个”殡仪收回目光,声音压得更低,“别盯着她看”
验尸官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正好对上丧葬突然抬起的眼睛——漆黑、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他猛地打了个寒颤,赶紧转回头,发现殡仪的餐盘里,米饭几乎没动,但筷子已经被捏出了裂痕
连续几个夜晚,殡仪都会被丧葬所打扰
直到现在,殡仪的手电光再一次照到了那个高挑的身影——外套像裹尸布一样垂到脚踝,丧葬正俯身在3号停尸柜前,长发垂落遮住半边脸,露出的脖颈在冷光下白得瘆人
“第几次了?”殡仪早就对这种行为产生了不耐烦的心理,"啪"地摔上门禁卡,177的身高在对方180的压迫感前硬是挺直腰杆
“丧葬你能不能不要天天半夜…”
金属抽屉被缓缓推回的声响打断了她,丧葬转身时带起福尔马林的气浪,胸前的工牌晃过一道冷光
“你们医院没有保安吗?”丧葬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尺骨,像转笔那样在指间翻飞,“对于偷尸体这件事…”她突然凑近,殡仪闻到她发丝里混着的尸臭和薄荷糖的味道,“我有偷尸体的理由”
殡仪最后一点的耐心终于被磨尽了“你有完没完了!”她猛地冲上前,一把拽住丧葬的衣领,177的身高让她几乎与对方平视,但指节却因用力而发白,“这是停尸房,不是你家后厨”
丧葬被拽得微微后仰,却依然平静,甚至没松开手里那截刚取出的尺骨
“殡仪”她轻声说
“你指甲掐到我锁骨了”
“少装无辜了!”殡仪另一只手已经摸上手术刀“信不信我现在…”
话没说完,她的手腕突然被冰凉的手指扣住,丧葬的拇指精准压在她桡动脉上,一阵酸麻瞬间窜上肩膀,手术刀"咣当"掉在地上,丧葬顺势把它踢到解剖台底下
“你...”殡仪刚要反抗,突然天旋地转——180的丧葬像摆弄人体模型似的,一个反关节技把她按在尸柜上,不锈钢柜门硌得她肋骨生疼,后颈传来温热的鼻息
“嘘...”丧葬的声音贴着耳根爬进来,另一只手还拿着那截森白的尺骨“你听”寂静中,冷藏柜的压缩机嗡嗡作响,某个尸袋突然发出"沙"的摩擦声,殡仪的挣扎僵住了
“它们不喜欢吵闹”丧葬松开手,把那截骨头轻轻塞回尸袋,像在给小孩盖被子,转身时外套下摆扫过殡仪发抖的膝盖——
"明晚见"
监控摄像头记录下殡仪顺着柜门滑坐在地的全程,而画面角落,丧葬外套口袋里露出半截金属反光,后来技术科放大发现,那是把编号与上周火化名单对不上的手术刀
这次动手换来的报应让殡仪放弃了对丧葬偷尸体的管理,她开始躲着丧葬,包括在对局的时候,丧葬也注意到了
又一晚,殡仪把脸埋在值班室的咖啡杯里,蒸汽在镜片上凝成白雾,当皮鞋跟敲击瓷砖的声音停在身后时,她的脊背瞬间绷直——这个节奏她太熟悉了,像解剖刀划开皮肤的精准频率
“你故意躲我”丧葬的影子从背后笼罩上来,两根修长的手指搭在她颤抖的肩头,丧葬的体温透过白大褂传来,竟比停尸房的金属台还要冷
咖啡杯突然被转过去,杯沿上留着殡仪的唇印,在丧葬低头啜饮的瞬间,177的实习法医猛地弹起来,却撞进对方早有准备的臂弯里,180的身高差让她的额头正好抵在丧葬锁骨位置,闻到福尔马林混着玫瑰香水的气息
“那晚你扯我衣领的时候...”丧葬用手术剪挑起殡仪的下巴,冰凉金属贴着脉搏,“可不是这个态度”
值班室监控屏幕突然雪花闪动,映出她们交叠的剪影,丧葬另一只手从外套口袋掏出密封袋,里面赫然是一截缠着铜钱的红绳——正是殡仪那晚落在停尸房的"镇尸法器"
"现在,"她贴着殡仪发烫的耳垂轻笑,"我们谈谈你偷偷调查我的事?"
殡仪的后腰撞上解剖台时,密封袋里的红绳铜钱发出清脆碰撞声,丧葬单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晃了晃从她更衣室偷来的记事本——那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近半个月每具失踪器官的编号
“左心室…肝脏右叶…”丧葬每念一个词,殡仪的瞳孔就收缩一分,“连少截小指都发现了”她突然用膝盖顶开殡仪发抖的双腿,180的身高完全笼罩下来,“这么关心我的收藏品?”
冷藏柜突然传来“咚”的闷响,丧葬头也不回地甩出手术刀,寒光擦过殡仪耳畔钉在柜门上,某个正在渗出液体的储藏格立刻安静了
“别管那个”丧葬捏住殡仪下巴强迫她转头,外套领口滑出条银链,坠着个微型冷冻瓶——里面漂浮着某种暗红组织,“看,这才是你最想找的…”她的拇指摩挲着殡仪绷紧的面颊,“…上周三你换班时,太平间丢的那颗心脏”
“现在”丧葬把冷冻瓶塞进殡仪白大褂的口袋,沾染尸冷的手指顺势滑进她后腰,“要帮我找出那个喜欢在脏器上雕玫瑰的变态吗?” (这个是雇佣哈)
监控屏幕的雪花点突然变成血红,映出她们身后缓缓滑开的12号尸柜
殡仪刚想挣脱,丧葬已经搂住她的腰,带着她在冰冷的解剖室中央旋转起来,白大褂下摆扫过不锈钢器械台,发出金属与布料摩擦的沙沙声
“你疯了吗?”殡仪的质问被丧葬的舞步打断,鞋跟在地面刮出刺耳的声响,冷藏柜的玻璃映出她们交叠的身影——一个僵硬后退,一个优雅进逼
丧葬哼着不成调的圆舞曲,指尖在殡仪后腰铜钱的位置画圈:“死人比活人诚实多了...”她突然带着殡仪转了个急旋,“...至少他们不会说谎”
监控屏幕的血色越来越浓,12号柜门已经滑开大半,殡仪余光瞥见里面伸出青白的手指,却发现自己正跟着丧葬的节奏慢慢放松,福尔马林的味道里,她闻到对方身上若有若无的玫瑰香
丧葬的左手突然扣住殡仪的右手,十指交缠的瞬间,殡仪感觉到她指腹上粗糙的解剖茧,和自己手上的一样,未等反抗,丧葬已带着她向后跨了一大步——殡仪的鞋跟碾过地面未干的血渍,在瓷砖上拖出一道暗红色的弧线
“丧葬你…”
丧葬没有给她说话的机会,她右手稳稳扶住殡仪的后腰,带着她一个旋转,殡仪的背撞上了停尸柜,金属的冷意透过白大褂渗入脊背,丧葬贴近她,呼吸扫过她的耳廓“跟着我”
她的舞步精准得像在解剖台上划开皮肤——第一步踩在心脏监测仪最后的“滴”声上,第二步随着远处水管漏水的节奏,殡仪被迫跟随,脚步凌乱,几次差点踩到丧葬的皮鞋,却总被她带着腰巧妙避开
冷藏柜的玻璃映出她们交叠的身影,丧葬的外套下摆扬起,扫过推车上的手术器械,金属托盘发出细碎的碰撞声,殡仪的余光瞥见12号柜门又滑开了几寸,一只青白的手垂落在边缘,指尖滴着某种混浊的液体
“别看”丧葬的拇指摩挲她的腕骨,带着她转了个圈,背对尸柜,她的舞步忽然变得缓慢,像是刻意配合殡仪紊乱的呼吸
福尔马林的气味里,殡仪闻到丧葬领口淡淡的玫瑰香——不是香水,是某种防腐剂和干花混合的诡异芬芳,她的高跟鞋卡进地砖缝隙,身体前倾,额头几乎抵上丧葬的肩膀
丧葬低笑了一声,忽然带着她加速,殡仪的视野天旋地转,停尸房的白炽灯在头顶拉出模糊的光痕,她感觉丧葬的手从她的后腰滑到脊椎,像在触摸一具等待解剖的标本
最后一个旋转结束时,丧葬的手稳稳托住她的后颈,殡仪喘着气,发现自己的后背正抵着解剖台,而林晚俯身靠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
“你跳得不错”丧葬轻声说,拇指擦过她汗湿的下巴,“下次,我们可以试试探戈”
“明天开始”丧葬走向12号尸柜,随手把柜门推回原位,“我可以教你跳一下探戈舞”她的外套消失在转角时,冷藏柜的警报声戛然而止
殡仪低头,发现钥匙上缠着一根红绳,正是她丢失的那条,只是原本的铜钱,被换成了一朵小小的银玫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