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定之人韩之尔,修复法器,挽救苍生,身担大任,此行艰险,断不可肆意妄为,你可明白?”
谁?
陈久身处一片黑暗之中,没有起点没有尽头,只能看清她周围的一点地方,莫名的恐慌,她想离开这里。
一股力量把她带到空中,她的正下方,黑暗中有一点亮了,然后那一点不断扩大、越来越大。
那是像祭坛一样的东西,他们七个围成一圈,没有表情,麻木的看着中间的影像,中间的…是她,只不过是个模糊的影子。
忽然,一支利刃划破了她的胳膊,殷红的血液顺流而下,不对,凝血功能像是失效了一样,她的血止不住,滴落在那个模糊的影像上。
陈久还在担心她的胳膊,却感觉周围的目光过于强烈了,抬眼,心脏猛地一沉,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被换到了祭坛中央,七个人虔诚的看着她,就像是…她的信徒。
有光,打在她身上,红的蓝的粉的绿的……
玉佩在他们头顶出现,像聚光灯一样发出光束,七束光向她聚集,刺的她睁不开眼。
祭坛的管道里流淌着她的血,就在她以为撑不住的时候,对面出现了一副地图,她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地图,地球之外,还有其他的大陆。
她想再仔细看看,地图消失了,他们七个也消失了,黑暗的世界正在崩塌,她的意识也开始消散。
……
再睁开眼的时候,一堆人叽叽喳喳的围在她床边说话,不是很聒噪,但也足够消弭她的睡意。
张真源昨天马哥抱着她睡觉的时候我就觉得不对劲
张真源但中午吃饭挺正常的
贺峻霖昨晚她就头疼了
刘耀文翔哥还说我
刘耀文小九生病了你都不放过她
严浩翔抿唇,这事怪他,他没体温,感受不到陈久的体温变化,因为对他而言,无论是人还是妖,都只是一团带热量的可移动物体,高点儿低点儿的,反正是热乎的。
贺峻霖应该是昨天早上的事
贺峻霖出去没穿外套
贺峻霖受凉了
嗯,你说的对,不仅受凉了,还被疯老头吓了一跳。
贺峻霖就坐在她床边,离她不远,陈久挪了挪身子,除了酸疼,还有些沉,轻轻靠在他腿边,小猫一样听他们讲话。
贺峻霖吵醒你了?
贺峻霖停止了他的推理,心疼的抚上她的脸,泛着潮红,看得出不舒服,他只能治愈她的头疼,因为那是实实在在的疼痛,但发烧这种,他无能为力。
陈久没
陈久我自己醒的
严浩翔走上前,愧疚的握住她的手,轻声开口。
严浩翔饿不饿?
陈久摇头,饿,但不想吃东西。
陈久没食欲
微微皱眉,他是快要吃午饭的时候来叫她起床,进门发现她还在睡,脸上是不正常的红,他直觉就是小姑娘发烧了,但他试不出来,只好把贺峻霖叫来。
严浩翔吃一点垫垫
严浩翔等会儿要吃药的
陈久靠着贺峻霖的腿,又闭上了眼睛,嘴巴里格外想念的味道,是那种小圆柱形的山楂饼的味道。
高一那年的冬天,她发烧一直不见好,什么都吃不进去,严浩翔听楼上阿姨说可以买些山楂饼回来,开胃。
陈久我要吃山楂饼
严浩翔秒懂,楼下小超市里就有,快速起身。
严浩翔好
严浩翔我去买
严浩翔真源你去煮点粥
张真源嗯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出去了,剩下贺峻霖刘耀文和一个病怏怏的陈久。
贺峻霖还要睡吗?
陈久摇头,一会儿还得起来吃东西,不睡了,稍微抬头,枕在他腿上看他。
好帅,鼻血,不行了。
怀里多了毛绒绒的东西,陈久低头,是刘耀文的耳朵,不客气的揉捏了一番,手感依旧好。
刘耀文有些心不在焉,这个姿势,不太妙啊,光想着逗她开心了,忘了他是趴在她身上的,也忘了她穿的吊带睡衣……
虽然已经看过了,而且…说实话不是很大。
但这摆明了就是在挑战他的忍耐力,亲亲她的下巴,尽量把注意力放到她脸上。
贺峻霖小九
陈久嗯?
抬头看他,下一秒,他手里出现了一支红玫瑰,像变魔术一样,伸手接过,觉得玫瑰的红跟刘耀文耳朵上的白挺搭的。
在枕头边摸索了一番,摸到手机后,把红玫瑰别在了刘耀文的大耳朵上,满意的给他拍照。
贺峻霖嗯…
贺峻霖奇迹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