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深沉,远处的路灯在湿润的地面上投下昏黄的光晕。
夏冬青揉了揉发酸的太阳穴,望着前方开车的徐来和副驾上的桥鹊。
“今晚多亏有你们帮忙。”他轻声说道,声音里还带着一丝疲惫。
“嗨,这算啥,都是朋友嘛。”桥鹊回过头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车内的氛围灯映在他的脸上,显得格外柔和。
徐来叹了口气,“不过今晚这事,啧,真是难说得很。”
姜芝瑶慵懒地靠在后座上,嘴角微扬,“管它呢,反正最后都解决了不是?”
她漫不经心地把玩着衣角,眼神略显倦意。
徐来突然想起什么,好奇地问道:"那个吕红,以后会怎么样?能投胎吗?"
夏冬青也跟着把目光投向姜芝瑶,显然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姜芝瑶打了个哈欠,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正常投胎是不可能啦,毕竟害了那么多人...但好在最后她还是放下了执念,不然直接魂飞魄散都有可能。”
她眯起眼睛,语气飘忽,“爱这个东西啊,既能让人疯狂,也能让人回头…”
车内的音乐还在轻轻流淌,但三个年轻人已经默契地保持沉默。
夏冬青下车时,姜芝瑶已经睡得不省人事。
等到家时,是桥鹊小心翼翼地将她抱进屋的。
将军们安静地窝在角落,看着徐来轻手轻脚地帮她脱鞋。
桥鹊则用温热的毛巾轻轻擦拭她的脸庞。
徐来看着她大腿内侧若隐若现的痕迹,小声嘀咕:"哟呵,八哥下手挺快啊,就是不知道轻重。"
话音未落,身后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说我呢”,把徐来吓得一激灵。
他转过身,看到门框处倚着一个高大的身影,“八...八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