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电影化的运镜进行改写*
凌晨四点的北京胡同里,夜色浓得像泼了墨。林小满的手指紧紧攥着行李箱拉杆,关节因用力已经泛白。德云社后门那对铜环在昏黄路灯下泛着冷光,她深吸一口气,正要抬手叩门,身后突兀地响起一道拖长的京腔:“大冷天儿的,小姑娘站这儿干啥呢?”
她猛地转身,迎面撞进岳云鹏眯起的眼睛里。他穿着一件褪了色的棉袄,手里提着两袋冒着热气的豆汁焦圈。“师父说今儿有新人来,”他弯腰提起她的行李箱,棉鞋踩在青石板上发出细碎的“咯吱”声,“瞧你这鼻尖冻得通红,跟我家那只在雪地里撒欢儿的阿拉斯加似的。”
排练厅的大镜子映出林小满笨拙的身影,压腿时疼得眼泪直往下掉。“嘶——”岳云鹏像是变戏法似的从兜里掏出一颗水果糖,剥开糖纸时发出清脆的“咔嚓”声,“我头回压腿的时候,疼得鼻涕泡都冒出来了。”他说着还故意夸张地挤眉弄眼,逗得林小满破涕为笑。等她第一次完整地说完一段贯口,岳云鹏激动得跳起来,举着手机满场跑:“快听听咱小满这嘴皮子,以后指定能上春晚!”
平安夜那晚,台风事件猝不及防地来了。林小满在返场时忘词了,台下顿时嘘声四起。刺眼的聚光灯下,她僵在原地,不知所措。就在这时,岳云鹏突然从侧幕冲出来,随手扯下自己的围巾,动作利落地给她系上:“哟,这姑娘冻得都不会说话了,来,岳哥给暖暖。”他即兴编了一段家长里短的段子,硬是把冷场的气氛炒热成了爆笑。散场后,他蹲在化妆间门口,把一杯温热的姜茶塞进她冰凉的手心:“当年我在饭店端盘子,还把鱼翅扣客人头上了呢,现在不一样说相声了?”
感情的裂缝出现在庆功宴上。酒过三巡,林小满微微醉意涌上头,靠在岳云鹏肩头时,忽然听见他手机里传来一个温柔的女声:“鹏鹏,闺女发烧了……”她瞬间清醒,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指甲深深掐进掌心。从那天起,排练时她刻意与他保持距离,却在深夜收到一条消息:“明早六点,老地方豆浆油条。”
雪后的清晨,空气清冷而透亮。岳云鹏的围巾带着淡淡的烟草味裹住她的肩膀,“我知道你在躲什么。”他掰开一根油条,放进冒着热气的豆浆碗里,“我是离过婚有孩子的人,但这不耽误我想好好保护你。”他从怀里掏出一本破旧的笔记本,纸页已经泛黄,密密麻麻记满了她的演出失误和改进建议。翻开最新一页,上面工整地写着:“小满的笑,是德云社最好的包袱。”
当林小满站在万人体育馆的舞台上,看着台下挥舞着“小满最棒”灯牌的人群时,忽然在第一排看见了岳云鹏。他穿着她亲手织的灰色毛衣,笑得比台上任何一个包袱都灿烂。谢幕时,彩带漫天飘落,他走上台,将一件厚厚的外套披在她肩上。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他低声说道:“走,带你去见咱闺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