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线索还有用吗，小雾？”
——但他总能这样：用最平静的语气，抛出最让她无法忽视的诱饵，让挣扎中的少女瞬间安静下来。
徐雾坐在他的腿上，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俊雅面容，眼神里全是复杂的涟漪。
吴二白微微笑了起来。
他轻声说：“我想，你也许并不好奇，你的……朋友，是怎么拿到这么珍惜的古籍的。但，你一定很想知道，他究竟是在关注什么，以及他想要做的事情，对不对？”
【“朋友”这个词，真是充满了自欺欺人的美感。】
徐雾在内心吐槽。
她不吭声，用沉默作为武器。男人也不恼，笑容反而加深了几分，像是早已预料到她的反应。
“还是老规矩——小雾，你想知道的，我都能告诉你。”他话锋一转，目光锁住她的面颊，“可你准备用什么，来换取答案呢？”
“……>_<你这是趁人之危。”
良久的沉默之后，小姑娘低声控诉，好像有点委屈。
吴二白却笑得越发明显。
“我必须得承认——无论是作为一个商人，还是九门的人，趁火打劫是我们最习惯的事情，也是我们生存的方针。”他的声音带着一丝理所当然的残酷，“而且，我不觉得我算是坏人。毕竟……我至少是在公正的和你做交易，明码标价，而不是用虚假的承诺欺骗你，不是吗？徐雾小姐？”
徐雾：……怎么，跟垃圾比赢了，能说明你是个好东西？
最多你是垃圾中比较好的那个，你还是垃圾，好吗！谢谢！
又是一阵令人窒息的静寂。
最终，少女像是耗尽了所有力气，极其缓慢的俯下身，带着一种壮士断腕般的决绝，飞快的在他唇上轻啄了一下。
然而，这一次，男人却没有像初次那样，立刻反客为主，夺取所有的控制权。
他没有任何动作，只是维持着那个令人捉摸不透的微笑，眼神越发幽深，暗沉得像是不见底的寒潭，让她后背发凉。
“——这不够，小雾。”他平静的宣判。
甚至，在女孩眼神游移，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的间隙，他慢条斯理的补充，彻底堵死了她的退路：“还有，我这里没有数量代替质量的说法。”
短暂的停顿后，他低声笑起来：“刚才这种‘报酬’，如果你不介意，可以做一百次，我很喜欢——但答案，恕我不能提供。”
徐雾：“……”
靠！还带后加补充条款的啊？你果然是黑心商人！混蛋！
*
不知过了多久，女孩终于再次妥协。
她柔软的she尖试探性的触碰到他微凉的唇，带着无法抑制的轻颤，然后jin入……动作里充满了生涩和笨拙，每一次接触都显得非常犹豫。
然而，正是这份青涩，透出了天然的蛊惑感，让男人的喉结微微滚动，呼吸都忍不住变了节奏。
他的大手轻轻落在她的后背上，隔着衣料缓慢的抚摸着，动作看似克制，充满了安抚的意味。只是，那紧扣着她腰肢的力道，以及他自己因极度隐忍而骨节泛白的手，泄露出截然不同的情绪。
这个由她主导的、生涩无比的吻在寂静中持续。
直到少女不自知的吸吮了一下，舌尖纠缠的时候，男人一直紧绷的理智之弦终于崩断。他猛的收拢手臂，将她更深的嵌入怀中，变被动为主动，强势的加深了这个吻，不容她再有半分退缩。
“！”
徐雾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就想躲开，却被他的大手稳稳固定住后颈，死死桎梏在方寸之间，动弹不得。身下紧贴着的、他的大腿肌肉，僵硬得像石头，硬邦邦的东西硌得她难受又心慌。
情急之下，女孩贝齿微合，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他的舌尖。
然而在慌乱之中，她没有掌握好时机，自己也尝到了一丝细微的痛楚和腥甜。
吴二白当然不在意这点疼痛。
可他也只能放开她，无奈的笑，指腹轻轻蹭过她的唇角，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关切：“疼吗？让我看看。”
徐雾：看个pi。
“线索呢？”她强作镇定的问。
吴二白看着她这副急于划清界限的模样，摇了摇头，却也不再为难，俯身在她耳边，极轻的说了几个字。
徐雾隐约记得，那似乎是古籍中一个不起眼的章节名。
得到想要的信息，她立刻像一尾滑溜的鱼，灵活的从他怀中挣脱出来，跳落到地上，迅速整理了一下微乱的衣襟和发丝。
“吴夫人之前说，我可以找她学刺绣，约的时间就是现在。”她语速飞快，迫不及待一般：“我要过去了哈。再见。”
她果断的跑掉了。
她身后的男人似乎笑了一声，很重很沉的喘了一口气，欲望撕破那张文雅的皮，从呼吸中透露出来。
徐雾：……！
头也不回。她跑得更快了。
——死腿，快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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