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那撕心裂肺的干呕声,如同被砂纸磨过的破风箱,在纯白死寂的空间里拉扯着每个人的神经。他弓着腰,双手死死撑着膝盖,身体因为剧烈的痉挛而不住颤抖,眼泪混杂着生理性的涎水,狼狈地滴落在光洁如镜却布满裂纹(福泽谕吉的杰作)的地面上。
“太宰先生!” 敦焦急地喊了一声,想上前却被镜花紧紧拉住。镜花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映着太宰痛苦的身影,小小的手用力攥着敦的衣角,无声地传递着“别过去”的讯号。
空间里弥漫着一种复杂的沉默。对森鸥外的愤怒(福泽谕吉的冰山杀气、与谢野的柴刀怒视、国木田的笔记本指控)尚未平息,又被太宰这突如其来的、仿佛要将灵魂都呕吐出来的剧烈反应所覆盖。那不仅仅是对审讯场景的生理不适,更像是对自身被“塑造”成那副冰冷模样的、最深切的本能排斥和厌恶!
森鸥外脸上那因为“完美审讯”而露出的赞许微笑早已消失无踪。他看着太宰痛苦干呕、涕泪横流的狼狈样子,紫罗兰色的眼眸深处,那丝困惑被一种更深的、被冒犯的不悦所取代。这反应…不合逻辑,也…不够体面。一件完美的“工具”,不该有如此失控的“无用”情绪。他眉头微蹙,强压下心头那点异样,试图重新端回首领的威严姿态,但眼底的阴沉却挥之不去。
中原中也烦躁地“啧”了一声,看着太宰那副惨样,又看看Boss那副吃瘪又强撑的表情,心里那股无名火更旺了。妈的,一个两个都麻烦得要死!他干脆眼不见为净,抱着胳膊扭过头去,盯着空间光幕上还没消失的审讯室画面,仿佛那摊水渍是什么绝世艺术品。
冰冷的电子音,如同一个毫无感情的旁白,在太宰压抑的喘息声中适时响起:
【检测到核心目标(太宰治)因场景回溯引发剧烈生理及心理应激反应(呕吐、流泪)。】
【应激源分析:高强度关联‘森式PUA成果展示’(语言审讯)及‘工具价值’认知强化。】
【系统判定:该反应属正常生理排斥及潜在自我意识反弹。】
【温馨提示:呕吐有助于排毒(物理及精神层面),流泪可缓解眼压。建议顺其自然。若持续呕吐超过5分钟,本系统可提供虚拟垃圾桶(带除臭功能)。】
“噗…” 与谢野晶子本来还怒火中烧,结果被系统这“排毒”、“缓解眼压”、“虚拟垃圾桶(带除臭)”的实用主义(且缺德)建议给逗得差点破功。她看着还在干呕的太宰,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听见没?小鬼!系统让你吐干净点!排毒!”
太宰:“……” 他感觉胃里翻江倒海,喉咙火烧火燎,听到系统这“温馨提示”,更是气得眼前发黑,差点又吐出来。排毒?!排你大爷的毒!
【鉴于目标个体状态不佳,且空间内情绪能量(愤怒、呕吐)过载。】
【启动场景快速切换程序。】
【锚点定位:港口黑手党秘密实验室。】
【事件:某次‘例行’爆破实验。】
【温馨提示:本次场景含爆炸艺术(非主观)、意外收获(针对特定观众)、及限量版物品损毁。请森鸥外观众提前做好心理建设(虽然可能无效)。】
随着电子音的播报,光幕上那令人窒息的审讯室景象瞬间被刺眼的白光覆盖!
当白光散去,场景已然转换。
这是一个充满了冰冷金属质感、各种精密仪器闪烁幽光、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化学药剂和机油味道的实验室。管道纵横交错,屏幕上跳动着复杂的公式和数据流。几个穿着白大褂的研究员正紧张地围在一个被防爆玻璃隔开的实验台前,实验台上固定着一个结构复杂、闪烁着不稳定能量光芒的金属装置,几条不同颜色的线路连接其上。
而在实验台的操作面板前,站着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外面随意套着一件略显宽大的白色实验服的少年。
依旧是太宰治,少年干部时期。他脸上的绷带似乎比之前少了一些,露出更多苍白精致的下颌线条。那双鸢色的眼睛,此刻没有审讯室里的冰冷锐利,反而带着一种近乎孩童般的、纯粹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跃跃欲试。他修长的手指在复杂的操作面板上快速而精准地点按着,嘴里还哼着不成调的、轻快的旋律——虽然那旋律听着依旧有点跑调,但比病房里那阴间调子活泼多了。
空间里众人的注意力,瞬间被这画风突变的场景吸引了。连还在干呕的太宰,都勉强抬起头,用那双泪眼朦胧、泛着红的眼睛看向光幕。
“哦?实验室?” 江户川乱步挑了挑眉,来了点兴趣,“这次又是什么?新式炸弹?”
“爆破实验?” 国木田独步立刻翻开笔记本,职业病发作,“目标装置?能量读数?安全系数评估?太宰治的操作流程是否规范?这…这需要详细记录!” 他试图从屏幕上捕捉数据,但显然系统没给特写。
中原中也抱着胳膊,看着屏幕上那个在实验室里显得格外“乖巧”甚至有点“兴奋”的太宰,嗤笑一声:“嘁,人模狗样的。装什么科学家?”
森鸥外看着屏幕上的实验室,眉头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他对这个实验室有印象…那次“意外”…
屏幕上的少年太宰似乎完成了最后的调试。他直起身,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对着防爆玻璃外紧张的研究员们比了个“OK”的手势。然后,他拿起一个连接着数条线路的遥控引爆器,退到了安全区域。
“能量注入稳定…倒数计时准备…5…4…” 一个研究员紧张的声音透过系统传来。
少年太宰拿着引爆器,鸢色的眼睛紧紧盯着实验台上那个光芒越来越盛、发出轻微嗡鸣的装置。那眼神里充满了专注和…一种近乎纯粹的、对“未知结果”的期待。这一刻,他身上那种属于“审讯者”的阴冷气息似乎褪去了不少,倒真像个沉迷实验的少年。
“3…2…1…启动!”
少年太宰毫不犹豫地按下了引爆器上那个醒目的红色按钮!
嗡——!!!
实验台上的装置瞬间爆发出刺目的强光!能量读数在旁边的屏幕上疯狂飙升!一股强大的能量波动以装置为中心猛地扩散开来,撞击在厚重的防爆玻璃上,发出沉闷的巨响!
实验室里的警报灯瞬间亮起,发出尖锐的嗡鸣!
然而,就在这剧烈的能量波动达到顶峰的瞬间——
屏幕上的少年太宰,眉头几不可查地微微蹙了一下。他那双一直紧盯着装置的鸢色眼睛,似乎捕捉到了某个极其细微的、能量流路径上的异常波动?或者…只是他手指在引爆器上某个不起眼的辅助键上,极其“自然”地、微乎其微地…多按了那么零点几秒?
轰隆——!!!!
一声远比预期更加猛烈、更加狂暴的爆炸巨响,猛地从实验台中心爆发出来!
刺目的火光瞬间吞噬了整个装置!狂暴的冲击波如同无形的巨锤,狠狠砸在厚重的防爆玻璃上!
咔嚓!哗啦——!!!
号称能抵御高强度冲击的防爆玻璃,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中,如同脆弱的糖片般,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纹,然后在下一波更猛烈的冲击下,轰然碎裂!无数锋利的玻璃碎片如同子弹般向四周激射!
“卧倒!!!” 防爆玻璃外的研究员们发出惊恐的尖叫,连滚带爬地扑向掩体!
实验室内一片狼藉!火光、浓烟、飞溅的金属碎片和玻璃渣充斥了整个空间!刺耳的警报声和灭火系统的喷淋声交织在一起!
而引爆这一切的少年太宰,却因为退得足够远,只是被爆炸的气浪掀得后退了几步,宽大的实验服下摆被吹得猎猎作响。他抬手挡了一下飞溅的烟尘,脸上…竟然没有多少惊恐?反而带着一丝…微妙的错愕?
烟尘稍散,露出实验台方向一个巨大的焦黑坑洞,以及周围一片狼藉的设备和满地狼藉。
就在这时,镜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猛地拉近!聚焦在实验室角落一个不起眼的、同样被爆炸波及的柜子上!
那个柜子被冲击波掀开,里面一个造型极其精美、通体鎏金、线条流畅优雅、散发着低调奢华气息的咖啡机,正以一种极其悲惨的姿态歪倒在柜子里。它那漂亮的鎏金外壳被飞溅的金属碎片划出了几道刺眼的伤痕,精致的手柄断裂了一半,透明的玻璃壶更是碎得只剩个底座,咖啡粉洒得到处都是,混合着灭火喷淋的水,糊在它那曾经光洁无瑕的表面上。
整个空间,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爆炸和后续的“特写”给整懵了。
几秒钟后。
“噗…咳咳…” 江户川乱步第一个没忍住,捂着嘴咳嗽起来,肩膀可疑地抖动着。
“哇哦…” 与谢野晶子抱着柴刀,看着那台惨不忍睹的限量咖啡机,吹了声口哨,“这‘意外’收获…挺别致啊?”
国木田独步则是一脸痛心疾首,飞快地在笔记本上计算:“…爆炸威力超标!防爆玻璃损毁!精密仪器损失预估…还有那台咖啡机…看造型…疑似意大利手工鎏金限量款…市价…嘶…” 他倒抽一口冷气,仿佛损失的是他的钱,“严重事故!操作失误导致重大财产损失!必须追责!”
中岛敦和镜花两个小的,看着屏幕上的爆炸现场和那台惨兮兮的咖啡机,完全搞不清状况。敦小声问:“镜花…那个金闪闪的东西…很重要吗?” 镜花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看起来很贵。”
尾崎红叶用华美的折扇轻轻掩住了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含着复杂情绪的眼睛,视线在那台报废的咖啡机和屏幕上一脸“错愕”的少年太宰之间来回扫视。樋口一叶则是吓得捂住了嘴。
芥川龙之介眉头紧锁,似乎在思考太宰先生这惊天动地的“实验”背后蕴含的深奥哲理:“爆炸…即是毁灭…亦是新生…此乃破而后立之真谛?太宰先生…高深莫测!”
中原中也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看着那台惨兮兮的咖啡机,又看看屏幕上少年太宰那副“我很无辜我很错愕”的表情,一股难以言喻的荒谬感和幸灾乐祸瞬间冲上脑门!
“噗…哈哈哈哈哈哈!!!” 惊天动地的爆笑声再次从中也喉咙里爆发出来!他笑得捶胸顿足,眼泪都飙出来了,一边笑一边指着光幕上那台咖啡机,“哈哈哈!报应!活该啊!森先生!你那宝贝疙瘩鎏金杯!哈哈哈!碎成渣了!被太宰那混蛋青花鱼炸成渣了!哈哈哈哈!叫你整天端着它装逼!哈哈哈!绝版?限量?现在成绝版碎片了!哈哈哈!”
他的笑声在寂静的空间里格外刺耳,也格外…解气?
而风暴的中心——森鸥外。
在镜头聚焦到那台惨不忍睹的鎏金咖啡机的瞬间,他整个人如同被一道无形的闪电劈中了!
他脸上那副强装的镇定和首领的威严,瞬间土崩瓦解!紫罗兰色的瞳孔骤然收缩到极致!嘴巴无意识地微张,仿佛能塞进一个鸡蛋!一股肉眼可见的、名为“心碎”和“暴怒”的电流,瞬间从他头顶窜到脚底板!
“我…我的…” 森鸥外的声音像是被掐住了脖子的公鸡,带着一种难以置信的颤抖和破音。他伸出一根手指,哆哆嗦嗦地指向光幕上那台面目全非的咖啡机,仿佛想确认那是不是幻觉。
下一秒!
“我的绝版鎏金杯啊——!!!!!!”
一声凄厉到变调、充满了绝望和心痛的惨嚎,猛地从森鸥外喉咙里爆发出来!那声音之尖利,之悲痛,甚至盖过了空间里中也的狂笑和灭火喷淋的模拟音效!
他再也顾不上什么首领形象,什么优雅从容!整个人像是被抽掉了骨头,踉跄着向前扑了一步,双手死死抓住自己的头发,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屏幕上那堆咖啡机“遗体”,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肉痛和愤怒而扭曲抽搐!
“1887年!意大利国宝级工匠!纯手工鎏金打造!全球限量十台!我花了三年!动用了三条暗线!才弄到手的心肝宝贝啊——!!!” 森鸥外捶胸顿足,痛不欲生,那模样比死了亲爹还惨,“咖啡界的蒙娜丽莎!艺术品!无价之宝!就这么…就这么被炸了?!碎了?!啊啊啊啊——!!!”
他猛地扭头,那双因为暴怒和心痛而布满血丝的紫眸,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刺向光幕上那个还站在原地、一脸“无辜错愕”的少年太宰!声音因为极致的愤怒而嘶哑扭曲:
“太!宰!治——!!!”
“你这小混蛋——!!!”
“你是故意的!你一定是故意的!!!”
“你赔我的鎏金杯!!!”
空间里,所有人都被森鸥外这突如其来的、堪称史诗级的破防惨嚎给惊呆了!
福泽谕吉的杀气都滞了一下,看着森鸥外那副为了个咖啡机痛不欲生、风度尽失的样子,冰冷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极其罕见的…无语?
与谢野晶子抱着柴刀,目瞪口呆,随即爆发出更响亮的嘲笑:“哈哈哈!森鸥外!你也有今天!为了个咖啡机嚎成这样?你的‘最优解’呢?你的首领包袱呢?哈哈哈!活该!”
国木田独步看着笔记本上对咖啡机价值的预估,再看看森鸥外那副惨样,感觉自己的经济学常识受到了冲击:“…一个…咖啡机…至于吗?” 他无法理解这种奢侈品的执念。
江户川乱步笑得前仰后合,棒棒糖差点掉地上:“哈哈哈!精彩!太精彩了!大型‘首领为咖啡机殉情’现场!系统!这段必须循环播放!年度最佳喜剧!”
敦和镜花彻底懵圈了。敦小声问:“镜花…森先生…是疯了吗?” 镜花歪了歪头,看着屏幕上那台破烂咖啡机,又看看现实中状若疯魔的森鸥外,认真地点点头:“嗯。可能。”
尾崎红叶用扇子完全挡住了脸,肩膀剧烈地抖动着,这次绝对不是气,而是忍笑忍到内伤!樋口一叶吓得躲到了中也身后。
中原中也笑得更大声了,一边笑一边拍大腿:“哈哈哈!Boss!你也有今天!为了个破杯子嚎成这样?哈哈哈!太宰!干得漂亮!虽然你这混蛋是误打误撞!但老子今天站你这边!哈哈哈!炸得好!”
而屏幕上的少年太宰……
在森鸥外那声撕心裂肺的“我的鎏金杯啊!”的惨嚎(通过系统延迟播放)响起时,他似乎才终于从“错愕”中“回过神”来。
他眨了眨那双鸢色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沾着一点爆炸激起的灰尘。他看看实验台方向那个巨大的焦坑,又看看角落里那堆咖啡机碎片,最后,目光仿佛穿透了屏幕,落到了现实中那个正为“心肝宝贝”哀嚎的森鸥外身上。
然后,在所有人(包括空间里和屏幕里的研究员)的注视下。
少年太宰极其无辜地、带着点困惑地、慢慢地……
歪了歪头。
那张被绷带和烟尘弄得有些灰扑扑的脸上,缓缓地、缓缓地,绽放出一个极其干净、极其纯良、甚至带着点孩童般天真无邪的……
笑容。
他对着屏幕(或者说,对着未来某个时空正在哀嚎的森鸥外),用那清亮的少年嗓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惊喜”和“不确定”,软软地问道:
“Surprise~?”
“森先生?”
“这个‘意外’的烟花…”
“您还…满意吗?”
轰——!!!
森鸥外感觉自己的脑血管在那一刻集体爆裂了!
“太——宰——治——!!!”
“我杀了你——!!!”
他彻底疯了!什么首领威严!什么最优解!什么形象!统统见鬼去吧!他现在只想冲进屏幕里,把那个歪着头、一脸无辜纯良笑容的小恶魔掐死!把他的骨头一根根拆下来,给他的鎏金杯陪葬!
他红着眼睛,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不管不顾地就要朝光幕扑过去!却被一股无形的空间规则力量死死拦住,只能在原地无能狂怒,咆哮嘶吼!
而现实中,一直处于灵魂出窍状态的太宰治……
在看到屏幕上那个年幼的“自己”,歪着头,露出那副纯良到欠揍的笑容,说出那句“Surprise~”的时候……
他那双因为呕吐和流泪而泛红、空洞的鸢色眼睛里,极其极其细微地、飞快地掠过一丝……难以察觉的、近乎愉悦的微光?
嘴角那因为自我厌弃而紧绷的线条,似乎也……极其隐蔽地、放松了那么零点零一毫米?
虽然下一秒,他就迅速低下头,再次捂住了嘴,发出一连串压抑的、听起来更像是呛咳的闷哼,肩膀可疑地抖动着……
但一直紧盯着他的江户川乱步,翠绿色的眼睛瞬间睁大,嘴角勾起一个“果然如此”的狡黠弧度!
冰冷的电子音,在森鸥外的咆哮、中也的狂笑、与谢野的嘲讽、福泽谕吉的无语、国木田的懵逼、敦和镜花的茫然、以及太宰疑似闷笑的背景音中,平静地响起:
【场景播放结束。】
【事件定性:实验性爆破(主观意图存疑)引发意外能量过载,导致防爆玻璃损毁、实验设备受损及…限量版鎏金咖啡机彻底报废。】
【关键细节回放(慢镜头):
【画面聚焦太宰治按下引爆器的手指。在按下红色主按钮后,其食指在回收过程中,以0.03秒的极短时间,极其‘自然’地扫过了旁边一个标注为‘能量微调(冗余)’的蓝色辅助按键。】
【能量监控曲线:在蓝色按键被扫过的瞬间,实验装置核心能量流出现0.5秒的异常谐波震荡,与后续爆炸峰值呈现高度关联性。】
【系统分析:该操作‘失误’概率低于0.1%。‘故意’引导能量过载、制造‘意外’破坏(特指咖啡机)概率:99.9%。】
【观众反馈:】
【森鸥外:精神崩溃,心碎暴怒,发出‘殉情式’哀嚎——对损失表示极度‘不满意’(物理意义)。】
【中原中也:幸灾乐祸,狂笑点赞——对结果表示‘非常满意’。】
【与谢野晶子:嘲讽拉满,快乐吃瓜——对森鸥外破防表示‘极度舒适’。】
【江户川乱步:洞察真相,记录‘歪头杀’微表情——对太宰治的‘惊喜’艺术表示高度‘欣赏’。】
【系统弹幕(闪烁加粗):】
【‘森式PUA育儿套餐’副作用显现:成功培育出‘爆破鬼才’兼‘上司限量收藏品毁灭者’!】
【附加成就:‘首领の心绞痛’永久成就达成!】
【最终警告:请各位领导谨慎安排问题儿童进入存放心爱之物的区域。后果…参考上图(咖啡机遗体.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