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晏舟低头思索一番后,对着护卫面不改色的道“你们都知道吉祥大人吧!我家公子可是吉祥大人的徒弟,你们城主的病症,对我家公子来说就是小菜一碟。”
两位护卫转身交谈几句后,对谢晏舟问道“你家公子人呢?快叫他随我们去城主府。”】
“不是,这也行。出门在外,身份全靠自己瞎编啊。”
【三人一狐跟着护卫穿过三条繁华街道,抵达青砖黛瓦、气势恢宏的城主府。
正厅内,几位老者面色凝重地侍立,见洛曦三人年纪轻轻,就以为他们是来城主府招摇撞骗的,眼中难免流露出几分轻视。
片刻后,城主夫人座在上首,眼眶泛红,对在场诸位道:“你们若有人能治好我夫君,我愿在原定的数额上再加五百万星币!”
几位老者当即躬身向城主夫人回道“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夫人所托。”
“嗯,诸位请随我来。”
洛曦等人跟着城主夫人走向内室。那几位老者一路上还在小声议论,言语中满是对洛曦他们的不屑。
“就这几个毛头小子,能有什么本事,也敢来掺和城主的病情。”
“就是,可别是学术不精,看错了病,给自己的老师丢脸啊!”说完,几位老者相视一笑。
到了内室,只见城主面色苍白地躺在床上。几位老者围上去开始诊断,摇头晃脑地讨论病情,却始终拿不出有效的办法。
谢晏舟在一旁小声嘀咕:“可别露馅了,公子你真有办法吗?”洛曦瞪了他一眼,走上前去。
他仔细观察城主的气色,又为其把脉,心中渐渐有了数。就在这时,一位老者阴阳怪气地说:“年轻人,别在这瞎耽误功夫了,赶紧回去吧。”
洛曦完全无视了他的存在,仿佛他根本不存在一样。他径直走到城主夫人身旁后,微微俯身,凑近城主夫人的耳朵,轻声说了些什么。
城主夫人浑身一震,眼底满是惊疑,刚要开口询问,便被洛曦递过来的一个眼神制止。那眼神沉静而笃定,带着一种让人莫名信服的力量,让她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她望着榻上气息奄奄的城主,咬了咬牙,终是点了点头,同意了洛曦的要求,招手吩咐侍女引着洛曦去了一处偏殿。
偏殿内陈设简单,只有一张案几和两把木椅,门窗紧闭,隔绝了外界的声响。
谢晏舟和渝白正守在寝殿门口望风,他攥着从怀中摸出的素白瓷瓶,指尖抵着瓶口冰凉的边缘,深吸了口气。
窗外的日光斜斜切进来,落在他腕间那道浅淡的旧疤上——那是之前用同样法子救人才留下的,此刻旧疤旁的皮肤还泛着淡淡的乌青。
他没犹豫,指尖凝起一丝极细的灵力,轻轻划在腕内侧的皮肤上,指尖划开皮肉的瞬间,尖锐的痛感顺着神经窜上心头,洛曦却连眉峰都没动一下——比起幼时,在雪地里蜷缩着、饥寒交迫到只能捧起积雪吞咽的绝望,比起被那些黑衣人强行按在冰冷实验台上、只能听着器械碰撞声等死的恐惧感来说,这点痛实在不值一提。】
曼达猛地攥紧拳头,指节因用力而泛白,骨节处咯吱作响,连掌心都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红痕,却浑然不觉疼痛。
身旁的亚瑟见他这样,忙上前半步,伸手想扶他:“曼达?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话音刚落,曼达浑身猛地一颤,像是被无形的电流击中,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角,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颤抖。(嘻嘻,我来加一点小设定啦。在观影的过程中,有部分人可能会体会到一些和自己有关的人的情感。俗称:就是共感,比如:在某一段经历或回忆中,你可以体会到和主角一样的情感和痛苦。)
一股尖锐的刺痛,毫无预感的,从曼达的四肢百骸涌来——使曼达可以清晰地感受到,那一瞬间,洛曦身上的痛苦:雪地里饥寒交迫的刺骨冰冷,实验台上器械划过皮肉的剧痛,被抛弃时深入骨髓的无助与绝望,一幕幕清晰得映入曼达的脑海中,仿佛是他亲身经历。
他踉跄着后退,亚瑟下意识伸手去拉,却被他无意识地挥开。后背重重撞在廊柱上,沉闷的声响让亚瑟眉头皱得更紧,可曼达连余光都没分给身边人,整个人被那股突如其来的痛苦裹挟着,眼底迅速翻涌上猩红的血丝。
“是我……是我对不起他……”曼达的声音突然嘶哑下去,带着压抑不住的哽咽,头深深埋进掌心,指缝里溢出细碎的呜咽。
亚瑟站在一旁,看着他肩膀剧烈颤抖,看着他指节因用力捂着脸而泛白,却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没感受到那份痛苦,只能从曼达崩溃的模样里,隐约猜到洛曦的过往有多难熬。
“他的童年本不该这样……”他吸了吸鼻子,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攥着拳头的手因为用力,连手臂都在微微发颤“是我,是我没护住他,才让他受了这么多罪……”
亚瑟沉默地递过一方干净的帕子,看着曼达接过帕子却只攥在手里,整个人沉浸在巨大的愧疚与共情的痛苦里,连指尖都在冰凉地颤抖。
此时,那份旁人难以窥视的、唯有曼达和洛曦才懂的痛苦羁绊,正在逐渐将曼达的自责推至巅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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