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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顶之约:你和你的儿子我都要

顶流妈咪:成了前夫哥们的白月光

\[正文内容\]云顶会所的包厢门被推开时,我正对着窗外的城市天际线发呆。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来,把大理石桌面上的茶具都镀上了一层金边,冷掉的普洱茶还冒着若有若无的热气。

"苏小姐来得挺早。"秦墨寒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他一贯的低沉。

我没回头,盯着玻璃倒影里那个穿着黑色定制西装的男人。一年不见,他好像没什么变化,还是那副人模狗样,头发梳得一丝不苟,领带打得像尺子量过,浑身上下透着精英分子特有的虚伪。

"秦总日理万机,让你等十分钟就委屈了?"他走到我对面坐下,手指在光滑的桌面上敲了敲。

我这才转过头,上下打量他一番,慢悠悠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早凉透了,跟我现在的心情差不多。"秦总说笑了,我哪敢委屈您。只是不知道'宝宝干爹'大驾光临,有何贵干?"

最后四个字我特意加重了语气,满意地看到他握着茶杯的手指紧了紧,指节泛白。

包厢里安静了几秒,只有空调出风口微弱的声响。秦墨寒没说话,目光沉沉地看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看穿。我被他看得有点不耐烦,刚想开口,包厢门又开了,一个戴金丝眼镜的男人拿着公文包走了进来,规规矩矩地坐在秦墨寒旁边。

"苏小姐,这位是我的律师,姓张。"秦墨寒终于开口,指了指身边的男人。

我嗤笑一声,靠在椅背上,抱起双臂:"呵,还真把律师带来了。怎么,秦总这是准备跟我打抚养权官司?"

张律师推了推眼镜,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放在桌上,推到我面前:"苏小姐,这是秦总拟定的协议,希望您能过目。"

我瞥了一眼那份打印得整整齐齐的文件,连打开的兴趣都没有。"协议内容我用猜的都知道。无非是给我一大笔钱,让我把念念给你,然后消失,对吧?"

秦墨寒皱了皱眉:"清鸢,你不要这么偏激。念念也是我的儿子,我有权......"

"有权什么?"我打断他,声音冷了下来,"一年前你在哪?我挺着肚子吃不下饭吐到昏天黑地的时候你在哪?念念半夜发烧哭个不停,我一个人抱着他在医院排队的时候你在哪?秦墨寒,现在孩子健健康康长大了,你跑来跟我谈'有权'?"

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放在桌下的手不自觉地握紧。"过去的事我很抱歉,但我现在......"

"抱歉就完了?"我猛地站起来,桌腿在地上划出刺耳的声音,"秦墨寒,你以为你有钱就了不起?你以为所有东西都能用钱买到?当初是你自己选择放弃我们的,现在又跑来装什么好爸爸?"

包厢里的气氛瞬间降到冰点。张律师识趣地低下头,假装整理文件。秦墨寒也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向我逼近。

"我没说要抢走念念。"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我只是想......尽一个父亲的责任。"

"责任?"我冷笑,仰头看着他,鼻尖几乎要碰到他的下巴,"你也配提责任?当初你给我那张支票的时候,怎么没想过责任?"

他身上熟悉的雪松香水味钻进我的鼻子,让我心里莫名一紧。这个味道曾经让我痴迷,现在却只觉得讽刺。秦墨寒的呼吸有些急促,我能感觉到他喷在我额头的热气。

"清鸢,我知道我以前混蛋。"他的声音软了下来,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给我个机会,好不好?我们重新开始,为了念念。"

我看着他近在咫尺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似乎藏着悔恨和痛苦。有那么一瞬间,我的心竟然动摇了。但很快,我就清醒过来。

"重新开始?"我用力推开他,后退了两步,"秦墨寒,你是不是脑子坏掉了?我们之间早就结束了!从你把那张支票扔在我脸上的时候就结束了!"

他被我推得踉跄了一下,站稳后眼神变得复杂,有愤怒,有不甘,还有一丝我看不懂的痛楚。"苏清鸢,你非要这样吗?非要把事情做得这么绝?"

"绝?"我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到底是谁做得绝?秦墨寒,你搞清楚,是你先不要我们母子的!现在看到我过得好了,看到念念可爱了,又想吃回头草?晚了!"

说着,我拿起桌上的协议,看都没看就撕得粉碎。白色的纸屑纷纷扬扬落在地上,像是下了一场小雪。

"你!"秦墨寒气得额角的青筋都跳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苏清鸢!你别逼我!"

他的手心滚烫,烫得我心里一颤。我挣扎着想甩开他,可他握得更紧了。"逼你又怎么样?"我抬起头,毫不示弱地瞪着他,"秦墨寒,你以为我还是一年前那个任你拿捏的苏清鸢吗?告诉你,老娘现在不怕你!"

我们两个就这样对峙着,呼吸交缠在一起。他的眼睛里像是有火在烧,死死地盯着我,那眼神恨不得要把我吞下去。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但还是强撑着不肯示弱。

突然,秦墨寒猛地松手,力道之大让我踉跄着后退几步,差点摔倒。他喘着粗气,烦躁地扯了扯领带,转身走到窗边。

"五亿。"他背对着我,声音沙哑地说,"我给你五亿,你让我经常见念念。"

我愣住了,怀疑自己听错了。"你说什么?"

"五亿。"他转过身,眼神复杂地看着我,"现金,一次性到账。条件是,我要有探视权,每个周末都能陪念念。"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五亿,这可不是个小数目。有了这笔钱,我就能彻底摆脱过去,给念念更好的生活。可是......

我看着秦墨寒那张写满疲惫和挣扎的脸,心里突然涌上一股莫名的烦躁。"秦墨寒,你到底把我当什么了?"我走上前,戳着他的胸口,"你以为我还是那个见钱眼开的女人吗?五亿?你打发叫花子呢!"

他抓住我的手,眼神里闪过一丝痛楚:"我不是那个意思,清鸢。我只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弥补......"

"弥补?"我甩开他的手,后退了几步,突然觉得有些好笑,"秦墨寒,你要是真觉得亏欠我们母子,就离我们远点!念念现在过得很好,他不需要一个突然冒出来的爹!"

"他是我儿子!"秦墨寒突然暴怒,一拳砸在墙上,发出沉闷的响声。墙壁上的装饰画都被震得晃了晃。

我被他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一步。张律师也赶紧站起来,想去拉他:"秦总,您冷静点......"

"滚开!"秦墨寒吼道,眼睛依旧死死地盯着我,"苏清鸢,我告诉你,念念是我秦家的种,我不可能不管!你要么拿着钱乖乖配合,要么......"

"要么怎么样?"我毫不示弱地回视他,"杀了我?还是把念念抢走?秦墨寒,你敢动一下试试!"

我们两个再次陷入僵持。包厢里的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就在这时,我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助理小张打来的。

我看了一眼秦墨寒,接起电话:"喂?怎么了?"

"鸢姐,不好了!"小张的声音在电话那头急得都快要哭了,"念念他......他不见了!"

"什么?!"我心里咯噔一下,声音都变了调,"你说清楚!什么叫不见了?"

"我刚才去给他倒水,回来就发现他不在房间里了!我问了保姆和保安,都说没看到他出去......"小张的声音带着哭腔,听起来快吓死了。

我的心瞬间沉到了谷底,手脚冰凉。念念,我的念念......他怎么会不见了?

"你赶紧报警!把会所的监控调出来!我马上回来!"我对着电话吼道,挂了电话转身就往外跑。

"怎么了?"秦墨寒一把抓住我的手臂,神色紧张地问,"念念怎么了?"

我现在没心情跟他废话,只想立刻飞回会所找我的儿子。"念念不见了!"我甩开他的手,声音带着哭腔,"都是你!要不是你约我出来,念念怎么会出事!"

秦墨寒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慌。"你说什么?念念不见了?"他愣了几秒,突然反应过来,"别着急,清鸢,我现在就派人去找!一定会找到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手机开始打电话,语速快得像是在发号施令。看着他焦急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他现在这么紧张,是因为念念是他的儿子,还是因为愧疚?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调监控!"秦墨寒挂了电话,对着张律师吼道。张律师不敢耽误,赶紧点头跑了出去。

包厢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秦墨寒走到我面前,小心翼翼地伸出手,似乎想安慰我。我下意识地躲开了。

他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清鸢,"他声音沙哑地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你别担心,我一定把念念找回来,就算是把整个城市翻过来,我也要找到他!"

我看着他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心里突然涌上一股复杂的情绪。这一年来,我一直恨他,怨他,发誓永远都不会原谅他。可是现在,看着他同样焦急痛苦的样子,我竟然有些恨不起来了。

"别在这里假惺惺了。"我转过身,擦掉眼角的泪水,声音冰冷地说,"要是念念有个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秦墨寒没说话,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包厢里再次陷入了死寂,只有我们两人沉重的呼吸声。

就在这时,秦墨寒的手机响了。他几乎是立刻就接了起来,声音因为紧张而颤抖:"喂?找到了吗?......什么?在停车场?......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他立刻抓住我的手:"念念找到了!在停车场!我们快去!"

我听到这个消息,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半。但还是不敢耽误,跟着秦墨寒就往外跑。

电梯里,我们两个都没有说话。秦墨寒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他的手心全是汗,冰凉冰凉的。我能感觉到他在微微发抖,不知道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别的什么。

到了停车场,远远地就看到一群人围在那里。我们赶紧跑过去,挤开人群,就看到念念正坐在地上哭,旁边有个保安在安慰他。

"念念!"我大喊一声,冲了过去,把他紧紧地抱在怀里。

"妈妈!呜呜呜......妈妈......"念念看到我,哭得更厉害了,小手紧紧地抓着我的衣服。

我心疼得不行,不停地亲吻他的额头,安慰他:"念念不怕,妈妈在,妈妈在这里......"

秦墨寒也走了过来,蹲在我身边,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摸摸念念的头。念念看到他,吓得往我怀里缩了缩,哭得更凶了。

秦墨寒的手僵在半空中,眼神里充满了失落和痛苦。我看着他,心里突然有些不是滋味。

"到底怎么回事?"我抬起头,问旁边的保安。

保安连忙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刚才巡逻的时候,发现这个孩子一个人在这里哭,问他家长是谁,他又不说,就赶紧上报了。"

我看向念念:"念念,你怎么跑到这里来了?妈妈不是跟你说过,不要乱跑吗?"

念念抽泣着说:"我......我想找妈妈......我看到......看到有个叔叔跟妈妈长得很像......我以为是爸爸......就跟过去了......"

我愣住了,看向秦墨寒。他的脸色更加难看,眼神里充满了自责和痛苦。原来念念是看到了跟秦墨寒长得像的人,以为是爸爸,才跟过去的......

我的心里突然一阵刺痛。我一直以为念念还小,什么都不懂,却没想到他心里一直渴望着父爱。

秦墨寒伸出手,想要抱念念,声音沙哑地说:"念念,爸爸在这里......"

念念却吓得往我怀里躲,一直摇头。秦墨寒的手僵在那里,再也伸不下去了。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我抱着念念站起来,准备离开。

"清鸢。"秦墨寒突然叫住我,声音带着一丝哀求,"让我送你们回去吧。"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怀里还在抽泣的念念,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车里一片沉默。念念躺在我怀里睡着了,脸上还挂着泪痕。秦墨寒专注地开着车,侧脸在路灯的映照下显得有些落寞。

我不知道我们的关系会怎样发展,也不知道未来会怎样。但我知道,从念念叫出"爸爸"的那一刻起,有些事情,已经不一样了。

到了家门口,我抱着念念准备下车。秦墨寒突然拉住了我的手。

"清鸢,"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给我一个机会,好不好?让我做一个合格的父亲。"

我看着他,又看了看怀里睡着的念念,心里犹豫了。我真的要给这个曾经伤害过我的男人一个机会吗?

\[未完待续\]我僵硬地站在车门边,秦墨寒掌心的热度透过薄薄的衣料烙进皮肤。怀里的念念轻哼了声,睫毛在眼睑投下浅影,稚气的脸上还留着泪痕。

"让他先适应。"我掰开他的手指,动作算不上温柔,"明天上午九点,带着户口本和亲子鉴定报告过来。"

秦墨寒猛地抬头,眼底血丝里迸出难以置信的光。晚风卷起他额前那撮刻意梳整齐的碎发,露出的眉骨线条竟有些脆弱。我别开脸,怕多看一眼又要动摇。

防盗门锁刚转了半圈,身后传来轮胎摩擦地面的急刹车声。秦墨寒追下车时领带歪在一边,昂贵的西装前襟沾着停车场的灰:"清鸢!"他喘着气从后备厢拖出半人高的礼盒,"我让人准备的童话书和玩具......"

"拿走。"我打断他,侧过身护住念念的脸,"明天带这些只会让他更紧张。"

礼盒上的缎带被风吹得簌簌响,像极了三年前手术同意书上我签字时颤抖的笔尖。那天医生说胎儿心跳微弱,建议终止妊娠的话音未落,他秘书就捧着离婚协议出现在病房。

"把后座的保温杯拿来。"我终是松了口。秦墨寒眼睛一亮,快步绕到另一侧车门。保温杯里的羊奶还温着,是我早上给念念准备的加餐。

电梯间的镜面映出我们尴尬的距离。他抱着保温杯的手指关节泛白,喉结滚动着想说什么,却在瞥见我怀里念念无意识攥紧的小拳头时闭了嘴。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我突然想起生产那天,也是这样消毒水味弥漫的凌晨,我攥着冷掉的手机听他在电话那头说"会议重要过什么都重要"。

"叮——"电梯门开了。我按住开门键,看着他一步三回头地退出去,西装后摆扫过轿厢地面那个被他踩出来的灰印。

凌晨两点十七分,我盯着天花板上的旋转纹路彻底清醒。身侧的念念睡得不安稳,小手像抓救命稻草似的攥着我的睡衣下摆。隔壁房间忽然传来微信提示音,屏幕幽幽亮起映出锁屏壁纸——是去年带念念去海洋馆拍的合照,他举着企鹅玩偶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

窗帘缝隙透进的月光里,我划开手机。置顶对话框显示未读消息1条,发送时间00:03。秦墨寒的头像还是三年前那个站在联合国大厦前的背影,此刻却发来一张猫咪蜷缩在狗窝的照片,配文:"公司楼下流浪猫妈妈生了五只,保安说它们总抢隔壁萨摩耶的窝。"

幼稚得可笑。我把手机塞回枕头下,翻身时却撞翻了床头柜上的相框。玻璃裂开蛛网般的纹路,照片里穿着学士服的秦墨寒正低头给我别校徽,阳光把他睫毛照得透明。

"妈妈..."念念的呓语含混不清,小手在黑暗中胡乱摸索。我赶紧把他搂进怀里,鼻尖抵着他柔软的发顶。洗发水还是他最喜欢的草莓味,和秦墨寒惯用的雪松香气在床单上明明灭灭地对峙。

天快亮时终于浅眠片刻,却被玻璃碎裂的巨响惊醒。念念吓得尖叫,我抱着他冲客厅时,正看见秦墨寒举着雨伞站在阳台,碎玻璃从他肩头簌簌滑落。昨夜风雨大作,不知哪个浑蛋的广告牌被吹下来砸中了落地窗。

"站着干什么?"我把念念塞进儿童围栏,转身从玄关柜抄起工具箱,"把碎玻璃清到阳台角落,别让小孩踩到。"

秦墨寒动作迅速得不像久居上位的总裁,修长手指捏着玻璃碎片时稳得惊人。我踩着凳子贴防水胶带,后腰突然贴上温热的掌心。他指尖避开我剖腹产留下的疤痕,声音闷在我颈窝:"伤口还疼吗?"

五年前那场手术的记忆突然翻涌上来——麻醉失效时他正牵着女明星走红毯,护士握着我的手说"产妇要挺住",血袋倒挂在输液架上像颗摇摇欲坠的心脏。

"小心!"秦墨寒猛地把我扯下来,我膝盖撞在茶几边角,怀里的胶带卷骨碌碌滚到沙发底。他单膝跪地检查我的伤口,昂贵的西装裤沾满玻璃碴:"我带你去医院。"

"疯了?"我推开他去够沙发底的胶带,"念念刚睡着。"话音未落,儿童围栏突然传来塑料碎裂的脆响。念念趴在围栏边缘,小手正费力地够着散落一地的玻璃珠——秦墨寒不知何时带过来的弹珠桌游,此刻滚得到处都是。

"苏清鸢!"秦墨寒的怒吼震得顶灯轻颤。我抱着被碎玻璃划伤手掌的念念冲向玄关,他的大手紧攥着我手腕追出来,指腹恰好按在我脉搏跳动的地方。电梯数字闪烁的红光里,我们同时听见念念细若蚊蚋的一声:"爸爸..."

车后座的安全座椅凉得像块冰。秦墨寒的跑车根本装不下儿童座椅,最后是我把念念裹在羽绒服里抱在腿上,看他在车流中把车开得像要飞起来。副驾储物格里露出半截孕检报告,是上个月瞒着所有人做的二胎检查,医生说这次胎盘前置必须卧床休养。

"去第一医院。"我把念念流血的手指含进嘴里,铁锈味在舌尖蔓延,"挂小儿外科李主任的号。"秦墨寒突然猛打方向盘,轮胎擦着护栏发出尖叫。后视镜里,黑色轿车组成的车队正悄无声息地跟上来,打头那辆的车牌号我至死都记得——三年前在民政局门口,就是这辆车,载着他和那个女明星绝尘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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