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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引气逆,紫电亲

重生之江宗主万人迷日常

冰冷坚硬的岩石硌着后背,江枫眠半倚在冰冷的岩壁上,右肩胛处被虞紫鸢强行驱毒后留下的剧痛依旧如同跗骨之蛆,一阵阵抽动着,牵扯着半边身体都麻木僵硬。

毒素虽被霸道的紫电强行逼出大半,但那阴寒入骨的后遗症和灵力透支的虚脱感,依旧让他眼前阵阵发黑,每一次呼吸都牵扯着肺腑的隐痛。

然而,他所有的注意力,都牢牢系在几步之外的石台边。

风雪被巨大的山岩阻挡在外,狭小的岩洞内只剩下凄厉风声的呜咽回响,更显得洞内死寂得令人窒息。

昏暗的光线下,虞紫鸢深紫色的华贵身影,如同一尊凝固的雕像,紧紧拥抱着怀中裹在厚重氅衣里的小小身躯。

她的下巴抵在江澄冰冷濡湿的发顶,双臂收拢得极紧,仿佛要将那轻飘飘的孩子勒进自己的骨血里,隔绝外界所有的风雪和伤害。

时间在死寂中流淌,只有江澄那断断续续、细弱蚊蚋的呓语,如同风中残烛,微弱地飘散在冰冷的空气里。

“冷……娘……别走……”

每一个破碎的音节,都像无形的冰针,狠狠扎在江枫眠的心上,也扎在虞紫鸢看似坚硬冰冷的盔甲上。

他看到她抵在儿子发顶的下颌线绷紧如刀削,看到她环抱着孩子的双臂,那华贵衣料下难以抑制的、细微的颤抖。

终于,那令人心碎的呓语声渐渐低微下去,江澄紧蹙的眉头似乎也舒展了一丝,在母亲冰冷却带着某种奇异安全感的怀抱里,陷入了更深沉的昏睡,呼吸虽然微弱,却平稳了许多。

虞紫鸢紧绷如弓弦的身体,这才极其缓慢地、一丝丝地松懈下来。

她依旧维持着拥抱的姿势,没有动,只是将脸颊更紧地贴在儿子冰冷的额发上,深紫色的眼睫低垂着,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浓重的阴影,掩去了眸底翻涌的所有惊涛骇浪。

唯有那紧抿的、毫无血色的唇线,依旧固执地维持着最后一丝冰冷的弧度。

不知过了多久,当江澄的呼吸彻底平稳,身体也不再因噩梦而颤抖,虞紫鸢才极其小心地、如同对待世间最易碎的珍宝,缓缓松开了手臂。

她动作轻柔地将孩子放平在铺着枯草的石台上,仔细地掖好每一寸氅衣的边缘,确保没有一丝寒风能侵入。

做完这一切,她缓缓直起身。深紫色的裙摆拂过冰冷的岩石地面,没有发出丝毫声响。

她转过身,脸上所有属于母亲的脆弱和心痛,如同被一只无形的手瞬间抹去,只剩下万年不化的寒冰。

那双凤眸,再次变得冰冷锐利,如同淬了寒星的刀锋,直直地刺向倚靠在岩壁上的江枫眠。

岩洞内的空气,随着她视线的转移,瞬间再次冻结。

“能动吗?” 冰冷的问话,没有丝毫温度,仿佛在询问一件无关紧要的物件。

江枫眠强压下喉咙间的腥甜和眩晕感,挣扎着试图站直身体,右半边身体的麻木和剧痛却让他动作僵硬踉跄。

“咳……无妨。”

他声音沙哑地回应,扶着冰冷的岩壁,艰难地撑起身体,额角因疼痛而渗出细密的冷汗。

虞紫鸢冷冷地看着他狼狈的动作,没有上前搀扶的意思,眼底深处飞快地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复杂,随即被更深的冰冷覆盖。

她不再言语,只是转身,再次小心翼翼地抱起石台上依旧昏睡的江澄,用厚厚的大氅将他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小片乌黑的发顶。

“走。” 依旧是那冰冷简洁、不容置疑的命令。

这一次,她没有再用紫电牵引江枫眠,只是抱着孩子,率先一步踏入了岩洞外呼啸的风雪之中。

深紫色的身影在茫茫雪幕中显得格外孤傲决绝。

江枫眠咬紧牙关,强提一口残存的灵力,压下右肩的剧痛和身体的虚脱感,踉跄着跟了上去。

风雪立刻如同无数冰冷的刀子,裹挟着雪粒扑面打来,刺骨的寒意瞬间穿透单薄的衣衫,让他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看着前方妻子在风雪中挺直如孤峰、将孩子护得密不透风的背影,他心头沉甸甸的,混杂着自责、担忧和无言的酸涩。

风雪更急。山路崎岖难行,厚厚的积雪没过脚踝,每一步都异常艰难。

虞紫鸢抱着江澄,身形在风雪中依旧快而稳,深紫色的灵力在她周身形成一层薄薄的屏障,隔绝了大部分风雪,也将怀中的孩子护得周全。

江枫眠跟在后面,灵力运转滞涩,脚步虚浮,只能深一脚浅一脚地艰难跋涉,与前面的身影距离渐渐拉开。

不知走了多久,前方风雪弥漫中,终于隐约显露出莲花坞那熟悉的、高耸的坞墙轮廓,在漫天雪白中透出沉稳的黛色。

坞墙之上,似乎有几点灯火在风雪中焦急地摇曳。

看到坞墙的刹那,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和松懈感猛地涌上江枫眠的心头,紧绷的神经骤然一松。右肩的剧痛和体内灵力枯竭的虚脱感如同潮水般反扑上来,眼前猛地一黑,脚下一个趔趄,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扑倒!

“宗主——!” 一声熟悉的、带着惊惶的呼喊从坞墙方向传来。

几乎是同时,前方抱着江澄的虞紫鸢脚步猛地一顿!她没有回头,但抱着孩子的手臂却骤然收紧!

一道凝练的紫色电光如同灵蛇般自她袖中激射而出,后发先至,精准地卷住江枫眠即将栽倒的身体,将他险之又险地稳住!

“废物!” 冰冷的叱骂如同寒风般刮过。

坞墙大门轰然洞开,数道身影顶着风雪疾奔而出,为首的正是江家忠心耿耿的老管家江福,还有几名气息沉稳、面露焦急之色的江家心腹长老。

“夫人!宗主!少主!”

江福一眼看到虞紫鸢怀中裹得严实的孩子和后面被紫电卷着、脸色惨白如纸的江枫眠,老眼瞬间泛红,声音都带上了哽咽。

虞紫鸢看也没看奔来的众人,更没理会身后被紫电卷住的江枫眠,抱着江澄,身形一闪,如同鬼魅般直接掠过众人,冲进了温暖明亮的莲花坞大门,只留下一句冰冷刺骨的命令在风雪中回荡:

“请医师!最好的!”

“快!扶住宗主!” 江福连忙指挥身后弟子搀扶住几乎站立不稳的江枫眠。

温暖的气息混合着熟悉的莲香扑面而来,驱散了刺骨的寒意。

灯火通明的正厅里,气氛却凝重得如同冻结。几名须发皆白、气息沉稳的老医师早已被紧急召来,此刻正围在临时安置江澄的软榻边,小心翼翼地检查着。

虞紫鸢如同守护领地的凶悍母兽,寸步不离地守在软榻旁,冰冷的凤眸死死盯着医师们的一举一动,周身散发的低气压让整个大厅的温度都降了几分,几名年轻些的医师额头都渗出了冷汗。

江枫眠被江福和弟子搀扶着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右肩的伤口已被简单处理,敷上了清毒镇痛的药膏,但脸色依旧苍白,目光片刻不离软榻上的儿子。

“回禀夫人,宗主,” 为首的陈老医师,仔细探查了江澄的脉息,又查看了他身体各处触目惊心的伤痕,最后凝神感应了心口位置许久,才面色凝重地直起身,对着虞紫鸢和江枫眠深深一揖,

“少主……身体亏虚至极,寒气入骨,外伤倒还好说,只是这冻疮和鞭伤需精心调养,最麻烦的是……”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虞紫鸢那愈发冰冷的脸色,才硬着头皮继续道:“是心脉附近那一道极其阴损的烙印禁制!此印歹毒异常,盘踞心脉,不断侵蚀少主生机,更会引动心魔剧痛!若非……若非夫人您之前以精纯雷力强行压制,后果不堪设想!只是这压制之法,终究是治标不治本,需尽快找到根除之法,否则……”

后面的话,陈医师没敢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再明白不过。

虞紫鸢放在身侧的手瞬间攥紧,指节捏得发白,发出细微的咯咯声,周身的气息更加冰寒刺骨。

“知道了。” 江枫眠沙哑地开口,打断了陈医师的话,疲惫地挥了挥手,“劳烦诸位先开方固本培元,驱寒疗伤。禁制之事,容后再议。下去吧。”

“是,宗主。” 陈医师如蒙大赦,连忙带着其他医师躬身退下。

大厅内只剩下虞紫鸢、江枫眠和几名心腹。气氛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

“温氏……蚀心印。”

江枫眠看着软榻上昏睡的儿子,声音低沉沙哑,带着刻骨的恨意,“还有那枚玉佩……是温氏的东西。”

他将破庙中发现玉佩和蚀心印的经过,以及遭遇温氏修士操控妖狼截杀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听到“蚀心印”三个字,虞紫鸢的瞳孔骤然收缩成针尖大小!周身压抑的杀意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瞬间狂暴起来!她猛地转头,那双燃烧着紫色怒焰的凤眸死死盯住江枫眠:“玉佩呢?!”

江枫眠从怀中取出那枚沾染了血污和尘土的青白玉佩,小心地递了过去。

虞紫鸢一把夺过!

冰冷的指尖触碰到那莲花蕊心处极其微小的暗红色火焰烈阳印记时,一股狂暴的紫电瞬间从她指尖迸发!

“咔嚓!”

一声脆响!那枚坚硬的青白玉佩,竟在她指尖狂暴的紫电下瞬间布满裂纹,随即“噗”的一声,化作一撮细碎的玉粉,簌簌地从她指缝间洒落!

“脏东西!” 她嫌恶地甩了甩手,仿佛沾染了什么世间最污秽的尘埃,冰冷的脸上杀机四溢,“这笔账,我虞紫鸢记下了!”

她不再看那堆玉粉,目光重新落回软榻上的江澄身上,眼中的狂暴杀意被一种更深沉、更冰冷的决绝取代。

“传令!” 虞紫鸢冰冷的声音如同金铁交鸣,响彻整个正厅。

“自今日起,莲花坞进入最高戒备!所有弟子,轮班值守,十二时辰无休!开启外围所有防御阵法!擅闯者,杀无赦!”

“是!夫人!” 江福和几位长老心头凛然,立刻躬身领命。

“还有,” 虞紫鸢的视线终于转向了江枫眠,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冰冷,“你,伤没好之前,不准靠近阿澄的院子半步!若因你身上残留的温氏气息引动他体内禁制……”

她的话没有说完,但那双凤眸中闪烁的冰冷寒光,比任何威胁都更具压迫力。

江枫眠张了张嘴,看着妻子那冰冷决绝、不容置喙的眼神,最终只是疲惫地点了点头:“……好。”

虞紫鸢不再看他,俯身,再次小心翼翼地将昏睡的江澄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抱着易碎的琉璃。

她抱着孩子,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灯火通明的正厅,深紫色的身影很快消失在通往内院的长廊深处,只留下一室冰冷压抑的沉默,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淡淡的血腥与焦糊气息。

江枫眠独自坐在空旷的大厅里,看着妻子消失的方向,又低头看了看自己依旧麻木刺痛的右肩,最终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劫后余生的庆幸被更深沉的忧虑和后怕取代。蚀心印……温氏……还有妻子眼中那深不见底的冰冷与决绝……前路,似乎比这漫天的风雪更加迷茫而凶险。

接下来的日子,莲花坞如同一张拉满的弓,气氛凝重而压抑。

坞墙之上,巡逻的弟子身影昼夜不息,外围的防御阵法时刻闪烁着灵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药味。

虞紫鸢的紫鸢阁,更是成了整个莲花坞的禁地。除了她指定的、绝对心腹的老嬷嬷和哑仆,任何人不得靠近半步。

阁内终日弥漫着苦涩的药香和一种奇异的、带着淡淡莲香的灵力波动。

江澄被安置在紫鸢阁最温暖、防守最严密的暖阁里。

他大部分时间都在昏睡,偶尔清醒,也是迷迷糊糊,眼神空洞,对周围的一切充满了陌生和恐惧。

每一次蚀心印的轻微波动,都会让他痛得小脸煞白,浑身冷汗,发出细弱的呜咽。

每当这时,无论虞紫鸢正在做什么,都会立刻出现在他身边。

她不再像最初那样只是远远地用灵力压制,而是会坐在榻边,冰冷的手指带着精纯的紫电灵力,小心翼翼地按在江澄的心口位置,如同最耐心的工匠,一点一点地梳理、压制那阴毒的烙印。

她的动作依旧有些僵硬,脸上的表情也依旧是冰冷的,但那双专注凝视着儿子痛苦小脸的凤眸深处,却翻滚着难以言喻的心疼和焦灼。

几天后,在陈医师精心调制的固本培元汤药和虞紫鸢不间断的紫电灵力滋养下,江澄的身体终于有了一丝起色。

冻疮开始收敛结痂,鞭痕也淡了许多,虽然依旧虚弱,但清醒的时间明显变长了,眼神里那种濒死的茫然和恐惧也消退了一些。

这天午后,难得的冬日暖阳透过雕花窗棂,洒在铺着厚厚绒毯的暖阁里。

江澄刚刚喝了药,精神稍好,正裹着锦被,靠在软枕上,有些好奇又有些怯生生地打量着这个温暖而陌生的房间。

他的目光掠过精美的紫檀木家具,掠过博古架上价值连城的玉器,最后落在坐在不远处窗边软榻上,正垂眸翻看一本泛黄古籍的虞紫鸢身上。

阳光勾勒着她精致却冰冷的侧脸轮廓,深紫色的华服衬得她肌肤胜雪,指尖跳跃的细微紫电光芒,在她翻动书页时偶尔闪烁。

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种生人勿近的冰冷气场里。

江澄小小的身体下意识地往被子里缩了缩,对这个气势迫人的“阿娘”,本能地感到畏惧。

他记得那蚀心印发作时撕心裂肺的痛,也记得是眼前这个人用那带着电光的手指按着他,才让痛苦平息。

那感觉很复杂,有恐惧,也有一丝……难以言喻的依赖?

就在这时,暖阁的门被轻轻推开。

江枫眠端着一碗刚熬好的、散发着清甜莲香的羹汤,缓步走了进来。他的脸色依旧有些苍白,右臂的动作也稍显僵硬,但眼神却带着小心翼翼的温和和期待。

他谨记着虞紫鸢的禁令,不敢靠得太近,只站在离软榻几步远的地方,将手中的汤碗轻轻放在一旁的小几上。

“阿澄,” 他的声音放得极低极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讨好,“爹给你熬了莲羹,加了蜜,很甜的,喝一点好不好?”

江澄的目光从虞紫鸢身上移开,落在江枫眠脸上,又看了看那碗冒着热气的、散发着诱人甜香的羹汤,小嘴无意识地动了动。

这几天清醒时,这个自称“爹”的人,总会小心翼翼地出现在门口,远远地看他,或者托人送来一些精致的点心和玩意儿,眼神里充满了愧疚和想要亲近的渴望。

虞紫鸢翻书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仿佛根本没听见江枫眠的话,也没看见他这个人。

只有那微微绷紧的指尖,泄露了一丝内心的不悦。

江枫眠见儿子似乎有些意动,心中一喜,忍不住往前又挪了一小步,声音更加柔和:“阿澄乖,喝一点,身子才能好得快些……”

就在他靠近的瞬间——

“呃啊——!”

一直安静靠着的江澄,毫无征兆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小小的身体猛地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地捂住了心口的位置!小脸瞬间煞白,豆大的冷汗从额角滚滚而下!

刚刚还带着一丝好奇和怯意的眼睛,瞬间被巨大的痛苦和恐惧填满!

蚀心印!又被引动了!

“阿澄!” 虞紫鸢手中的古籍“啪”地一声掉落在软榻上!

她身影如电,瞬间出现在榻边!冰冷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惊怒交加的神色!她毫不犹豫地伸出手指,萦绕着刺目的紫电光芒,狠狠点向江澄的心口!

“滚出去!”

一声饱含着焚天怒火的厉喝,如同惊雷般在暖阁内炸响!

虞紫鸢猛地抬头,那双燃烧着紫色怒焰的凤眸,如同两柄淬了剧毒的利刃,狠狠刺向几步之外、脸色瞬间惨白如纸的江枫眠!

“我……” 江枫眠如遭重击,看着儿子痛苦蜷缩的小小身影,再看看妻子眼中那毫不掩饰的、如同看仇敌般的冰冷怒火和指责,一股巨大的苦涩和无力感瞬间将他淹没。

他踉跄着后退一步,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说滚出去!”

虞紫鸢的声音更加冰冷刺骨,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指尖的紫电因为愤怒而噼啪作响,“没听到吗?!还是你想现在就看着他死?!”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江枫眠的心脏。

他最后看了一眼在妻子紫电压制下、痛苦稍缓却依旧瑟瑟发抖的儿子,眼中充满了无法言说的痛苦和自责,喉咙剧烈地滚动了一下,终究什么也没说,默默地、带着一种近乎佝偻的颓然,转身,一步一步,沉重地退出了这间温暖却让他如坠冰窟的暖阁。

房门在他身后轻轻合拢,隔绝了里面孩子压抑的呜咽和妻子冰冷愤怒的气息。

暖阁内,只剩下虞紫鸢急促压抑的呼吸声,紫电灵力流转的细微噼啪声,以及江澄那断断续续、令人心碎的痛苦喘息。

虞紫鸢紧抿着毫无血色的唇,指尖的紫电光芒源源不断地输入儿子体内,强行压制着那因江枫眠靠近而再次狂暴的蚀心印。

她的目光死死盯着儿子痛苦的小脸,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愤怒、心疼、后怕……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深埋在冰冷外壳下的脆弱和无助。

阳光透过窗棂,照亮空气中漂浮的微尘,也照亮了她眼角那一抹飞快隐去的、几不可见的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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