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允拒绝了宋启热情地如厕邀请,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轻轻一抖绳子就散开了,看着手腕上的勒痕不禁苦笑一声。
谢允见过之后,哪里舍得走?
活动了一下筋骨,谢允又将绳子绑上了,慢悠悠地去了沈与安房门口,酝酿了一会情绪,开始真情实感地求饶。
谢允安安,我错了,我们聊聊好不好?
沈与安想假装没听见,奈何谢允一口一个安安,一声比一声悲戚,终于忍无可忍打开门。
沈与安大白天叫魂啊!
谢允叫你啊。
谢允斜倚着门框,在沈与安开门的瞬间伸出一条腿卡进了门缝,人也跟着挤了进去。
谢允安安,你看我的手都被勒红了。
沈与安瞟了一眼,有些心疼,但到底还是怕人跑了,狠着心没说话。
谢允我不跑了,真的不跑了。
沈与安等宋启回来再说。
谢允为何要等宋兄?
沈与安笑了一下,笑得谢允心底发毛。
宋启回来了,带着一股子坏笑,同情地拍了拍谢允地肩膀,转头和沈与安邀功去了。
宋启姐,我去店里专门定制的古代版手铐,一般人绝对打不开。
谢允什么?
谢允探头凑过去,结果下一秒就被宋启拷住了两只手。
宋启怎么样,比绳子舒服多了吧?
谢允……谢谢您嘞。
沈与安怎么打开?
宋启有钥匙,也有机关。
宋启示范地打开了一只,正准备拷回去,谢允突然一躲反手将沈与安的一只手拷住了。
谢允光绑我可不行,这样我就跑不了了。
宋启顿时面如菜色。
宋启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你知不知道!
谢允那我们绑在一起?
宋启那当然,换我来!
沈与安行了,就这样。也不指望他还能干什么。
谢允……
宋启姐,你这思想有点危险!
不过宋启也觉得谢允干不出什么事,毕竟都病成这样了,于是放心地将钥匙撞进了自己兜里,道。
宋启我去看看那个傻大个,总是跟着咱们烦都烦死了。
沈与安去吧。
等房间里只剩两人,谢允笑了一声。
谢允安安,你打算绑我绑到多久?
沈与安绑到回蓬莱。
谢允扯了扯手铐上的链子,沈与安的手也跟着动了动,被甩了一个白眼后谢允笑眯眯地挨着沈与安坐了下来。
谢允倒也不错,只不过眼看着暮色将至,晚上该如何是好啊!
沈与安垂在身侧的手指动了动,低垂视线从谢允的喉结上一扫而过,反手抓过谢允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面前。
沈与安一起睡。
谢允哎哎哎?安安你做什么?你别冲动,我知道我英俊潇洒风流倜傥,但是我现在病着呢!
沈与安你觉得我会对你做什么?我只是你姐姐。
谢允我……我觉得可以不只是姐姐。
沈与安抬眼对上谢允的视线,和十六岁的谢允一样,热切的,温柔的,充满爱意的。
沈与安你——
宋启姐,我突然想起来,我得跟你们一起打地铺,要不然你的名声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