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疯了!简直是变态!”周漾被抵在铁皮柜上,后脑勺撞得生疼。江砚沉滚烫的掌心还扣着他的手腕,呼吸喷洒在颈侧,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器材室里闷热潮湿,混着雪松与铁锈的气息,几乎要将他溺毙。
“我是疯了。”江砚沉低笑,声音暗哑得可怕。他松开周漾的手,却顺势揽住对方的腰,将人狠狠贴向自己,“自从你闯进我视线的那天起,我就疯了。本来我只想远远的看着你就好,可是看着你追闫柠西,看着你对别人笑……”他的手指用力陷进周漾细软的发间,“你,不可以对别人这样,我不允许 ”
周漾的挣扎突然顿住。“这话是什么意思?” 透过江砚沉湿透的白衬衫,他能清晰感受到对方剧烈的心跳,一下又一下,仿佛要撞碎肋骨。
"放开我!"周漾的后背狠狠撞在铁皮柜上,震得堆叠的篮球滚落一地。江砚沉的手掌却像铁钳般扣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撑在柜门上方,将人锁在潮湿的铁锈味与雪松气息之间。暴雨敲打屋顶的声响震耳欲聋,却盖不住两人剧烈的心跳。
"我根本不是故意的!"周漾涨红着脸挣扎,膝盖刚抬起就被江砚沉用大腿抵住。少年胡乱蹬踹的动作反而让两人贴得更近,江砚沉的体温透过湿透的衬衫灼烧着他的皮肤。
"不是故意?"江砚沉突然笑了,笑声里带着危险的意味。他扯开周漾的领口,露出白皙的锁骨,—滚烫的指尖划过周漾颤抖的淳瓣
"疯子!你这个疯子!"周漾眼眶发红,不知是羞愤还是委屈。他别过脸不去看江砚沉眼底翻涌的占有欲,却在侧头时撞见对方锁骨处狰狞的疤痕——那是上次争吵时,他失控抓伤的痕迹。
这个发现让挣扎突然变得无力。周漾看着江砚沉湿透的衬衫下起伏的胸膛,感受着对方滚烫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心里泛起奇怪的酸涩。就在这时,器材室的铁门突然被撞开,沈楠柯举着伞出现在门口,与里面纠缠的两人四目相对。
空气瞬间凝固。沈楠柯看着周漾凌乱的领口和江砚沉布满血丝的眼睛,喉结滚动:"我、我来送伞......"
"滚出去!"江砚沉头也不回地怒吼,声音里带着未消退的兽性。沈楠柯慌忙退出门外,顺手带上了门。门合拢的瞬间,周漾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