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我怎么记得我们地下哪来的风声和鸟鸣”眼神默默看墙壁,不确定敲了敲“这..应该也有个暗门”
“应该是这”将暗门推开
随着暗门的打开,室内的景象也开始变化,从最初那鸟语花香的景色变化至原本实验室的形象
我在那恢复完原来模样的最后一秒捕捉到了一个身影,但很显然许毅并没有看见。
“小小幻术可难不了我,我要去开宝箱”我拉着许毅要往前走的时候“你可真是 眼中没有一点对怪的位置,只有对开宝箱的喜悦。而且你又怎么敢肯定他只会幻术一个招?”
“没事的,没事的,反正我有「再生」大不了先死一下”
我看劝不动徐毅,只能无奈的跟着一起进去
“不儿,这点东西占这么一大箱子,他有病啊”“一张元素卡,两张魔导器”“诶?我记得你好像有一张土元素卡吧”许毅说到(魔导器简介:可以使其他元素力)
我随即点了点头
“我有一计,你把我杀了,爆出雷元素卡。然后你将你手里的土元素发给我”许毅说到
“别闹,我可没你那样的好运气1/1 0000 0000 的爆装概率。你难不成想让我杀你1亿次”我回答的但实际的目光一直放在躲在远处的怪物身上
此时,一直被我盯着的怪物也有些坐不住了。从躲藏点后探出一个头,不攻击只是看着我们
僵持了一会后,就在我本来打算出手时。怪物却选择先一步向下跪“求您,带我走”怪物沙哑着声音说到
我和许毅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错愕。这爬行者浑身覆盖着青灰色的鳞片,指爪像生锈的铁钩,本该是见人就扑的怪物,此刻却把头埋在地上,肩胛骨随着喘息微微耸动,那声"求您"里的颤抖不似作伪。
许毅踢了踢脚边的空宝箱,金属碰撞声在实验室里格外刺耳:"你知道我们是谁?"
爬行者抬起头,它的眼球是浑浊的琥珀色,瞳孔缩成细缝:"知道...你们身上没有腐臭...是活的..."它的喉咙里像卡着沙砾,"外面...全是行尸...还有...吃同类的..."
它蜷了蜷爪子,鳞片摩擦出细碎的声响,"他们说...血月要来了...会有东西...撕碎一切..."
她已经蹲下去戳了戳爬行者的鳞片,"喂,你能打架不?打不过跑快点也行。"
爬行者猛地抬头:"能..."
回程的路比来时顺畅。许毅把越野车后座的杂物全扔到后备箱,让爬行者蜷在后座。这家伙出乎意料地安静,只是偶尔会对着窗外掠过的丧尸发出低低的嘶声。许毅边开车边从后视镜打量它:"你这么绿,要不叫你小黑?"
爬行者没回应,只是用爪子轻轻勾住了后座的安全带,像在确认自己不会掉下去。我坐在副驾,手指敲着膝盖盘算——汽油还够跑五十公里,空间里的食物能撑几年,天台的太阳能板上周刚修好,血月前必须把家里加固好”
车拐进小区时,夕阳正把云层染成暗紫色。楼道里的丧尸早在一月前就被我们清干净了
推开家门的瞬间,许毅直奔阳台:"我去搬钢板!"我则把背包里的元素卡和魔导器掏出来放在桌上
傍晚,大门的加固总算做完。许毅瘫在沙发上,看着小黑蜷缩在墙角——我们给它铺了块旧毯子,这家伙似乎很怕光亮,一直缩在阴影里。
"喂,"许毅突然开口,"你以前...是人吗?"
小黑的身体僵了僵,没回答。窗外的天色彻底暗下来,原本该是满月的夜晚,此刻却浮起一层诡异的暗红,像有血珠正从云层里渗出来。
"来了"
许毅也站起身,抓起桌上的元素卡塞进兜里:"准备干活。"
我看了眼缩在阴影里的小黑,它的爪子绷紧,表现出明显的攻击恣态。
窗外的暗红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加深,像有无数道血痕在天幕上蔓延,楼道里突然传来玻璃碎裂的脆响,紧接着是某种重物拖拽地面的刮擦声——不是丧尸那种蹒跚的拖沓,而是带着利爪抓挠水泥地的锐响。
“啧,比上次早了十分钟53.336秒。”许毅吸收了土元素卡,淡褐色的光晕顺着她的指尖爬上匕首,“小黑,不想死就跟紧了。”
缩在墙角的爬行者猛地抬头,琥珀色的瞳孔在昏暗里缩成针尖。它喉咙里发出呼噜噜的低吼,爪子抠进地板的缝隙,指节泛出青白。我这才注意到它鳞片下的肌肉正剧烈颤抖,与其说是攻击姿态,不如说是极致的恐惧。
“哐当!”三楼传来防盗门被撞碎的巨响,震得楼道里的声控灯忽明忽灭。许毅拽着我往楼梯间退,小黑却像被钉在原地,直到我抬脚踹在它后腿弯,这才踉跄着跟上来,爪子在台阶上划出凌乱的白痕。
刚拐到二楼平台,一团黑影突然从天花板的破洞坠下来。是只形似巨型蟑螂的怪物,甲壳泛着油亮的紫黑色,它展开的翅膀带着浓烈的酸腐味,扑棱棱扫过我们头顶时,许毅挥出的匕首正好劈在它翅根——土元素卡的加持让利器划出锐利的破风声,甲壳裂开的瞬间溅出黄绿色的汁液,在楼梯扶手上蚀出滋滋作响的深坑。
“中阶腐蚀虫,它的弱点在腹部!”我摸出别在腰后的武士刀,刚要上前补刀,小黑突然从斜后方窜出来。它的速度比在实验室时快了至少一倍,青灰色的身影像道闪电,利爪精准地撕开腐蚀虫未硬化的下腹。那怪物发出尖锐的嘶鸣,浓稠的汁液喷了小黑满身,它却像毫无所觉,只是死死咬住腐蚀虫的神经节,直到对方的肢体彻底僵直才松口,嘴边滴落的涎水混着毒液,在台阶上烧出细小的烟洞。
“行啊你。”许毅吹了声口哨,刚要再说什么,五楼突然滚下来个血肉模糊的东西。那东西落地时溅起满地碎骨,我们这才看清是具被啃得只剩半截的尸体,胸腔里还嵌着颗跳动的肉瘤,每搏动一下就喷出几根带着倒刺的触须。
“进阶的脑虫!”我拽着许毅往楼下跳,“别碰它的触须,会被寄生!”
小黑似乎对这种怪物格外忌惮,几乎是同时间往后弹开,背脊的鳞片根根竖起。那团肉瘤在地上蠕动着展开,露出底下数十只拼凑起来的人手,抓挠着台阶向上攀爬。许毅将土元素卡的能量催到极致,拳头重重砸在台阶边缘,隆起的土墙瞬间将脑虫堵在3.5楼。但这阻拦只持续了三秒,那些触须像钢针般刺穿土墙,带着令人牙酸的摩擦声步步紧逼。
“撤到一楼!”我拽开许毅往楼下冲,余光瞥见小黑正用爪子在墙壁上飞快抓挠。它似乎在循着某种轨迹移动,青灰色的身影在血月投下的红光里忽隐忽现,每一次转向都恰好避开从上方坠落的碎石和怪物残骸。
一楼大厅比想象中更混乱。原本被清理干净的楼道此刻挤满了怪物,有生着獠牙的巨型野狗,也有拖着肠子行走的类人型腐尸,最棘手的是几只悬浮在半空的影子状生物,它们掠过的地方,墙壁会像被橡皮擦过般消融。
“暗影掠夺者,物理攻击对他无效”许毅摸出雷元素卡“你用火墙困住它们,我来放电!”
我刚用火墙圈住三只暗影掠夺者,就听见身后传来小黑的嘶吼。它被两只腐尸按在地上,青灰色的鳞片被撕扯得外翻,露出底下渗着血丝的皮肉。但这爬行者硬是没松口,死死咬住其中一只腐尸的喉咙,直到对方的挣扎渐渐微弱。另一只腐尸的利爪即将拍碎它的头骨时,许毅的雷光恰好劈过来,蓝白色的电流顺着腐尸的肢体蔓延,在它炸开的瞬间,我看清那腐尸的胸腔里嵌着块人类的工牌。
“发什么呆!”许毅拽着我躲开扑来的野狗,“这些是血月催生的变异体,别把它们当人看!”“我把它们当你妈看……"
小黑突然发出一声尖锐的嘶鸣,它从腐尸的残骸里爬出来,浑身浴血的模样竟有种诡异的威慑力。那些原本围上来的怪物似乎被它的气势震慑,下意识后退了半步。就在这间隙,它猛地冲向被火墙困住的暗影掠夺者,利爪上不知何时沾了些腐蚀虫的毒液,每一次挥爪都在掠夺者的影子上撕开道缺口。
“原来毒液能伤它们!”许毅眼睛一亮,雷元素卡的光芒更盛,“小黑,左边那只交给你!”
爬行者像是听懂了指令,身形猛地转向,带毒的利爪精准地拍在暗影掠夺者的核心。那团影子发出无声的尖啸,渐渐消融成一缕黑烟。我趁机用火墙将最后一只掠夺者压在底下,许毅的雷光紧随而至,炸得碎石和黑影碎片齐飞。
短暂的喘息里,血月的光芒已经浓郁到近乎粘稠。小区里传来此起彼伏的惨叫和爆炸声,偶尔有汽车失控撞进楼体的巨响,震得我们脚下的地面都在颤抖。许毅靠在墙上喘着粗气,雷元素卡的光芒已经暗淡了不少:“妈的,怪物密度比上次高了三成。”
“不止密度,”我盯着门口涌来的新怪物——那些丧尸不知何时进化出了利爪和獠牙,行动速度堪比生前的运动员,“它们在互相吞噬进化。”
小黑突然对着门口发出威胁的低吼,它的尾巴炸着毛(对,爬行者有毛,把它们当长得有一点阴森的大号茂密就行了),像根蓄势待发的弹簧。涌进来的丧尸群里,有只格外高大的个体,它的左臂是条拼凑起来的鳄鱼尾巴,右手握着半截生锈的钢管,胸口还插着块汽车牌照,边缘卷着的铁皮上沾着风干的血迹。
“高阶缝合体。”许毅的声音沉了下来
那缝合体咆哮着冲过来,鳄鱼尾巴横扫的瞬间,我用火墙堪堪挡住,却被震得虎口发麻。许毅的雷光劈在它背上,只留下道焦黑的痕迹,对方像是毫无所觉,钢管带着破风声砸向许毅的头顶。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黑突然从侧面扑上去,利爪死死扒住缝合体的肩膀。那怪物吃痛,猛地甩动身体,将爬行者狠狠撞在墙上。小黑发出声闷哼,嘴角溢出淡绿色的血液,却依旧没松爪,反而用尾巴缠住缝合体的脖颈,硬生生迫使它偏离了攻击轨迹。
“就是现在!”我将土元素卡的能量全部灌注到武士刀里,瞅准缝合体转身的间隙,劈向它插着汽车牌照的胸口。牌照下的皮肉果然是弱点,武士刀没柄而入,带出的血柱溅了我满脸。缝合体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鳄鱼尾巴疯狂抽打着周围的一切,许毅趁机将雷电射向它的后颈,蓝白色的电流瞬间席卷全身,让它的动作迟滞了半秒。
这半秒足够小黑完成致命一击。它从缝合体的肩膀上跃起,利爪撕开对方的咽喉,顺势咬断了颈椎。缝合体庞大的身躯轰然倒地,抽搐了几下便不再动弹,胸口插着的武士刀还在微微颤动。
小黑趴在缝合体的尸体上,大口喘着气,淡绿色的血液顺着它的下颌滴落。我走过去想查看它的伤势,却被它警惕地瞪了一眼,琥珀色的瞳孔里还残留着战斗的凶戾。"应激了?"
“别碰它,爬行者的自愈能力很强。”许毅扔过来瓶矿泉水,“先处理剩下的杂碎。”
血月在天际悬挂了整整六个小时。当第一缕晨光刺破暗红的云层时,小区里的怪物潮终于退去。我和许毅靠在满是弹孔的汽车残骸上,看着小黑将最后一只变异鼠拖进阴影里。青灰色的鳞片在晨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之前被撕裂的伤口已经结痂,露出底下新生的淡粉色皮肉。
风卷着血腥味掠过空荡的街道,远处传来幸存者的呼救声,混杂着零星的枪声。许毅把剩下的半瓶水扔给小黑,后者用爪子接住,小口小口地舔着,尾巴尖无意识地轻轻摆动。
“走吧。”我捡起地上的武士,“回家补觉,晚上还得加固门窗。”
小黑跟在我们身后,爪子踏在满地碎玻璃上,第一次没发出刺耳的刮擦声。血月留下的暗红还未完全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