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不点踏入倭寇的聚集地,眼前是一片地势较高的山地,四周用简陋的栅栏围起。一群凶寂暂时栖息于此,居无定所却早已适应了这种漂泊的生活。篝火在夜色中跳动,映照出他们粗犷的身影。三三两两的人围坐在火堆旁,手中撕扯着烤熟的肉块,咀嚼间伴随着低声的交谈,似乎在商讨什么重要的事情。不远处,几头猛兽被铁链拴在古墓或巨石上,它们低吼着,眼中闪烁着凶光,狰狞的模样令人不寒而栗。这是一个简陋的山寨,虽看似松散,却有几名哨兵分布在高处,警惕地注视着山林间的动静。这里是无垠的大荒,危机四伏,谁也无法预料下一刻会不会有强大的怪物突然闯入,打破这片短暂的平静。
“臭凶寂,给我滚出来!”小不点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吸引了一群凶寇的注意。
“什么人!?”可当他们看清是可当他们看清是一个小孩子,放声大笑。
“一个小崽子,居然也敢踏足此地?”那人话音未落,脸上的轻蔑笑意便僵住了。“噗嗤”一声,血花骤然绽放。小不点一拳轰出,那力量犹如狂风过境,直接将两人震得倒飞出去。他们的身体重重撞在身后的门上,发出一声闷响,随即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洒落在地。
“有人闯寨!”喊声四起,消息飞快地向内传递。小不点无句大步向前走去,步伐坚定而沉稳,仿佛一个历经百战却从未尝败绩的将军。他身形虽小,却自有一股震慑人心的气势,隐隐透出龙虎般的气息。
“站住!”伴随着一声厉喝,数支长矛狠狠刺向小不点。然而,那稚嫩的身影毫无惧色,竟以肉身之力直面锋锐。下一瞬,令所有凶寂匪徒瞠目结舌的一幕发生了——小不点一拳挥出,轰然巨响中,长矛应声碎裂!这些久经血战、阅人无数的凶寂们心头大震,他们从未见过如此幼小却又可怕的存在。“敌袭!准备战斗!”一道尖锐的警报声划破山寨的宁静,霎时间,整个营地陷入混乱,所有凶寂纷纷操起武器站了起来。而小不点却神色淡然,脚步未停,径直杀入人群。他双手如虎爪般撕裂敌人的防线,无需符文加持,仅凭纯粹的肉体力量便碾压一切阻碍。短短十分钟内,满寨喊杀声渐渐平息,原本嚣张跋扈的凶寂已被屠戮殆尽,仅剩寥寥数人瑟瑟发抖地躲在角落里,不敢直视这个宛如魔神降世的孩子。
“魔鬼,这简直就是魔鬼!快去叫大人!”一个凶寂奋力朝山后面跑去。
“废物,连个小孩都拦不住吗!”一个中年人怒喝着从暗处走出,然而话音未落,他的身体便猛然一震,结结实实地挨了小不点一拳,踉跄后退了几步。他脸色骤变,眼中寒光乍现,下一瞬,体内似乎有某种力量被彻底引爆。宝光自他周身迸发而出,紧接着,一片片冰冷坚硬的甲胄如潮水般涌现,覆盖了他的全身。此刻,这人宛如一头狰狞的大鳄,鳞甲在阳光下泛着森然寒芒,散发出凶煞之气。他低吼一声,犹如猛兽扑食般朝前方冲去,每一步都带起地面的震颤。“轰!”空气仿佛被撕裂,杀意弥漫开来。
小不点一拳轰出,狂暴的力量瞬间席卷开来。其他人还未及反应,便已被震飞出去,骨骼断裂声此起彼伏。然而,唯有那人仅仅被打落了几片鳞甲。他刚翻身而起,尚未站稳,小不点却已如影随形般再度压上,毫不留情地施展宝术,连绵攻势如潮水般涌来。轮海生死之力缠绕在他的拳锋之上,每一击都蕴藏着令人心悸的生死规则。短短三息之间,凶寂头领的身体已经支离破碎,血肉模糊,无一处完好,骨骼更是碎得再也无法拼凑。
“住手!在我的地盘上,竟敢伤我的人!”一声中气十足的低喝骤然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那是一个黑发浓密的男子,他的白眼球占据了大半,瞳孔泛着半金色的光芒,犹如两团燃烧的熔岩,透出一股令人心悸的压迫感。他每一步踏下,整片山地便随之震颤,仿佛一头沉睡的庞然大物正苏醒过来,步步逼近。这是凶寂族群中真正的大首领,一个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然而,小不点却毫无惧色。他身上五口洞天同时显现,伴随着生死交织的力量流转,宛如一轮烈日绽放出耀眼的光辉,与那强盛无匹的气息针锋相对。
“没想到一个还不到十岁的孩子,修为竟远胜于我这活了五十载的人。”那人神色一凛,心知不可轻敌,骤然间,他的身形猛然膨胀,化作一头巨大的穿山甲。宝术光芒骤现,带着凌厉的气势,径直向小不点袭去。
“战!”小不点大喝一声,身体向前一踏,抡起拳头猛然朝着攻击迎去。
“连宝术都不用,简直是找死!”穿山甲怒吼出声,声音中透着不屑与狂妄。然而,就在拳锋碰撞的刹那,它的瞳孔骤然收缩,仿佛被一股难以言喻的力量击中。下一瞬,它如同断线的风筝般倒飞而出,身上的鳞片纷纷掉落,露出脆弱的血肉。紧接着,一道巨大的弯月形劲气呼啸而至,没有给它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不到十分钟,这场战斗便已宣告终结。这样的战斗技巧与狠厉手段,根本不像是一个十岁孩童能够施展的。但对于重生而来的小不点而言,这一切不过是经验包罢了。他缓缓走到穿山甲身旁,将其拎起,准备带回石村。显然,他的心思早已飘向了锅里——这庞然大物将成为一顿美味的食材。然而,就在转身之际,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脚步微微一顿,眉头轻蹙,目光中闪过一抹复杂之色。
“不对,我那真龙徒弟葛沽,似乎就在这附近。”小不点将穿山甲轻轻放下,目光微凝,旋即化作一道流光,朝着真龙穴的方向疾飞而去。而此时,尚在蛋中的葛沽忽然感到一阵寒意自背后悄然袭来,仿若有一双无形的眼睛正注视着他,可他却全然不明所以,只能任由那股莫名的凉意在心底蔓延开来。
“奇怪,为何心头竟生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慌乱?”赤龙低声呢喃,眉头微蹙,仿佛这莫名的情绪正悄然侵蚀着他一贯的沉稳。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一张忽悠真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