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说无益,既然来了,就陪她一块死吧,说不定你跪下求求我,我可以考虑把你们俩埋在一块呢,哈哈哈!"
还活着的几个侍卫忍痛爬起来,朝宫尚角行礼,“公子。”
“你们几个,护好夫人。”
留下这几字,宫尚角手中长刀朝寒鸦贰挥来。
听着宫尚角一口一个"夫人”,上官浅微微有些迷离,她突然觉得跟前的宫尚角很陌生,他不仅来救她了,还说她是他的妻…可是怎么可能呢,她可是他深恶痛绝的无锋刺客啊…
宫尚角的武功仅次于魍,所以即便是两个寒鸦在他手中也占不到便宜,况日他们之前就已有消耗,二人与宫尚角算是平手。
“宫尚角,你赶来了又如何?不是照样护不住她。”寒鸦贰讥笑道。
上官浅那边的情况不算太好,虽然刺客们已被杀了大半,但她已经筋疲力尽。
宫尚角横刀一挡,再次将二人击退几步,突然笑了,“谁说,只有我一人?算算时间,远徽弟弟,左当快到了。”
话音刚落,十余枚暗器伴着破空声而来,魑、魅阶的刺客全都应声倒地,不一会就例无一外地痛苦啤吟起来。
宫远徵一路循着马蹄印追到这,总算是赶上了,那暗器正是出自他手。
若说这江湖中何处最擅长用毒,宫门徵宫当仁不让,宫远徵又是宫门自建立至今最厉害的药理天才,再加上他特制的暗器和专门的暗器手法,宫远徽自信暗器他称第二便无人敢称第一。
宫远徵翻身下马,快步来到宫尚角身旁,“哥。”
寒鸦贰的脸色有些难看,现在院子里,就只剩他和寒鸦叁还未倒下了,但他二人的情况也没好那去,他胳膊上被砍了一刀,寒鸦叁的腹部中了一刀,又都中了暗器上的毒,内力深厚才一直没被毒渗入心脉,可毒药天才的毒哪是那么好抵抗的?
“撤。”
眼见今日没法杀了上官浅,两人便想撤回无锋去禀明情况。“想走?”宫尚角冷笑一声,“远徵。”
宫远徵面庞上露出一抹邪笑,他从腰间掏出一把药粉,用力一扬。
寒鸦贰和寒鸦叁急忙屏住呼吸,又迅速点了身上的几个穴位。
“我没说,它会从口鼻进去呀,”宫远徵眨眨眼,笑得开心,“是伤口哦。”
两人一愣,还没等他们去捂伤口,就都倒在了地上。
“这药呢,单独用可是大补药,我刚是好心,可是扔出去了才想起来你们像才中了我的暗器,”宫远徵做出一副惋惜的样子,“哎呀,那可是会毒上加毒呢。"
宫尚角有些无奈地摇头轻笑,他这弟弟怎么总是长不大。
“夫人!”
一旁侍卫的惊呼打断了宫尚角的思绪,原来上官浅终是支撑不住,昏了过去。
宫尚角顿时有些慌了,他三步并作两步来到上官浅身旁,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浅浅!浅浅!”宫尚角一遍遍唤着她的名,“上官浅!”
宫远徵也急忙过来蹲下,伸出两指搭在上官浅脉上,没多久,他收回手,从身上取出两个药瓶,分别倒出一粒塞入上宣浅口中,再次把脉。
“如何?”
宫远徵望向哥哥,“她…”
他不知道哥哥已经知道了上官浅有了孩子的事,正犹豫着要不要告诉,又该怎么告诉他,但宫尚角见他这样更着急了,“她…她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