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又是我。我上一本书烂尾了。
现在重新开一本,这本书的设定大家可以去看简介
嗯对大概就是神异兽大陆。
(好老土的设定。
嗯对我想了一下这本书的大纲。(觉得自己可牛逼了
allnull!!!
绝对的allnull
别给我在评论区说些什么null是攻之类的
别逼我扇你,小心我私信他妈的炸死你
活腻了我不介意送你一程
在我评论区里说我对家自己家里的两位已经不在了哈
在我评论区!!!不是指那些我们井水不犯河水圈地自萌的对家哈,我还是很有礼貌的
嗯大概就是这么多了吧。嗯还有就是我感觉自己的文笔有大幅度提升哈,不接受反驳。
好了开始⬇️
在遥不可及的异世大陆,生存的并非人类,而是形态各异的奇异神兽。这片土地常年笼罩在战火的阴霾之下,每一刻都可能有神兽的生命戛然而止,归于永恒的沉寂。
死亡,如同高悬的利刃,让所有生灵心生畏惧。它们目睹同伴在利爪与獠牙间消逝,那份对生存的渴望与对死亡的恐惧,如同寒冰般刺入骨髓。于是,在这片弱肉强食的世界里,神兽们逐渐达成共识:唯有拥有无坚不摧的力量,方能在这残酷的征伐中,为自己筑起一道不可逾越的生命之墙。力量,成了它们在这片大陆上唯一的信仰与护身符。
在这片被古老传说笼罩的奇异大陆上,所有生灵的目光都聚焦于那至高无上的「双生神」之力,它如同夜空中最璀璨的星辰,引得无数生灵心驰神往。其中,不乏一些普通神兽,它们被贪婪与野心蒙蔽了双眼,竟妄图以凡躯僭越神位,窃取那不属于它们的力量。
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挑战者,如同扑火的飞蛾,毅然决然地踏上了这条不归路。但,神力岂是凡物所能轻易驾驭?正如古语云:“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双生神」中的一位,虽以“慈悲”之心,短暂赐予了它们窥探神域的机遇,可那磅礴无匹的力量,对于这些渺小的存在而言,无异于洪流猛兽。
结果毫无悬念,那些妄图窃取神力的神兽,无一不被这股远超自身承受极限的力量所反噬,它们的身躯在璀璨的光芒中支离破碎,如同泡沫般消散于无形,只留下一段段警示后人的凄凉传说。
当贪婪的洪流席卷整片大陆,百兽在力量的漩涡中挣扎沉浮,「双生神」中更年长的那一位终于按捺不住悲悯的震颤。他凝视着那些被野心灼伤的生灵,如同目睹雏鸟折翼于狂风,内心翻涌着神明也难以压抑的痛楚——纵使天道规定神祇当超然物外,可眼见万千生灵在自毁的泥淖中越陷越深,他终究选择了背负干预世事的因果。
这位神明并未以雷霆手段镇压纷争,而是化作春风细雨渗入凡尘。他轻抚过焦土,枯萎的草木便抽出新芽;他低语于战火,暴戾的凶兽便垂下利爪。当第一座村落在他指尖重建时,百兽们终于明白:真正的力量不在摧毁,而在庇护;真正的神性不在威压,而在慈悲。
他教会猛虎与羚羊共饮一溪清泉,令苍鹰为雏鹿指引归途。昔日剑拔弩张的族群,如今在神光笼罩下编织出奇异的和平图景。有老兽说,曾在满月之夜望见长者神明立于山巅,他银色的皮毛与月光交融,眼神翻涌如云海,而脚下众生正以他传授的智慧,将战场改造成沃野千里的粮仓。
"神明真正的考验,不在赐予多少力量,而在教会众生如何驾驭力量。"千年后,吟游诗人这样传唱。当大陆的史书翻到这一页,墨迹间仍流淌着神性光辉——那是一位至强者俯身成为引路人的姿态,是凌驾于规则之上的大爱,更是对"何为神明"最深刻的注解。如今每逢春耕时节,百兽仍会朝着神山的方向叩拜,不是祈求庇佑,而是感恩那位教会他们播种和平的长者。
和平的帷幕尚未完全落下,命运的齿轮便再次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双生神」中的幼弟突然爆发出震天动地的怒吼,这声嘶吼中夹杂着神兽特有的威压,如同千万柄利刃刺破祥和的苍穹。他质问兄长时,宝石般的瞳孔里跳动着幽蓝火焰,将整片天空映照得如同破碎的琉璃。
"你竟敢篡改既定的命运轨迹!"幼弟的声音里带着神兽特有的震颤,每个音节落下都在地面激起道道裂痕,"看看这些被宠坏的生灵!它们将森林啃噬成荒漠,把清泉污染成浊流,连大地母亲的脉搏都因它们的贪婪而微弱!"他突然扬起前爪,虚空中浮现出令人触目惊心的画面:某处山谷中,神兽们正为争夺晶矿自相残杀,鲜血浸透了原本圣洁的土地。
兄长望着那些因资源枯竭而濒死的族群,沉默如铅云压顶。幼弟的怒火却愈发炽烈:"你听见大地的悲鸣了吗?每声哀嚎都在控诉——为何要给予它们超出承受的恩赐?当力量失去敬畏,慈悲就会变成毒药!"他的神兽之耳微微颤动,仿佛真的在捕捉天地间每一丝痛苦的震颤。
"它们不值得拯救。"幼弟突然逼近,周身环绕的电光将云层撕成碎片,"看看它们如何对待你的馈赠!用你赐予的智慧制造武器,用你教导的技艺互相屠戮。这难道不是最讽刺的报应?"他猛地指向远方正在燃烧的村落,火光中隐约可见神兽们为争夺水源而扭打的身影。
兄长却始终未发一言。幼弟见状,怒极反笑:"原来至高的神明也会迷茫?你可知现在每滴雨水中都混着大地的血泪?每阵春风里都裹着生灵的哀号?"他的声音突然低沉下去,如同从深渊传来的诅咒:"继续纵容吧,总有一天,连你赐予的和平都会成为刺向心脏的利刃。"
这场神明间的争执惊动了天地法则。某处隐秘的圣泉突然干涸,某座神山开始崩塌,仿佛连自然本身都在为这场对话颤抖。幼弟说完最后一句谶语,身形渐渐淡去,只留下满地焦土上那双仍在燃烧的兽瞳。
兄长独自站在崩坏的世界中央,望着那些既因他的庇护而繁衍,又因他的慈悲而堕落的生灵。风中传来幼弟最后的质问,像根刺扎进神明的心脏——当拯救变成纵容,当慈悲催生贪婪,神明究竟该站在哪个立场?这个问题的答案,或许比任何神战都要沉重千万倍。
乌云在苍穹深处翻滚成墨色漩涡,幼弟的怒吼仍在天地间震荡,兄长却以最沉默的姿态做出了回应。四爪舒展如山岳倾覆,将瑟瑟发抖的百兽群尽数笼罩在神光织就的屏障之下。这场无声的庇护比任何宣言都更具力量,仿佛神明在用血肉之躯诠释何为"大爱无言"。
暴雨倾盆而下的刹那,天地间响起某种悲怆的共鸣。雨珠砸在焦土上迸裂成细碎的水晶,每一滴都裹挟着年轻神明兽未尽的质问。这场持续三日三夜的暴雨,被后世史官记载为"神明之泪",他们说那是天穹在为失衡的秩序哀恸,是法则对偏袒的惩戒。但唯有山巅那株在暴雨中抽芽的灵树知道,这雨里藏着怎样复杂的情绪——既有对兄长执念的愤怒,也有对苍生苦难的悲悯。
当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时,幼弟已消失在大陆边缘。他沿着被百兽驱逐的变异兽的血迹前行,每一步都在荒原上踏出幽蓝的火焰。那些因异变被族群放逐的生灵,此刻正蜷缩在废弃神庙的断壁残垣间。它们的鳞片剥落,羽翼残破,眼中却燃烧着比任何神兽都炽烈的生存意志。
"从今日起,你们便是我的子民。"年轻神明兽的声音带着神兽特有的震颤,震落了神庙梁柱上积攒百年的尘埃。他伸出前爪,掌心浮现出璀璨的星图,那些被诅咒的变异基因在他神力下重组,化作全新的生命形态。有独角兽长出双翼,有蛟龙生出利爪,更有形似麒麟的异兽周身环绕着七彩光晕。
被唾弃的"污秽者"们第一次挺直了脊梁。它们看着这位比自己更年轻的神明,在他眼中读懂了从未在其他神兽眼里见过的东西——那是对"异类"的认同,对"非常态"的尊重,更是对生命本质的深刻理解。正如某位隐居的智者后来所言:"真正的神明从不定义完美,他们只守护存在的权利。"
幼弟的神殿逐渐在荒原上崛起,用被百兽遗弃的晶矿搭建,以变异兽脱落的鳞片装饰。每当月圆之夜,那些被拯救的生灵会围坐在神殿前的星池旁,听它们的神明讲述被主流史书抹去的真相:"所谓变异,不过是生命对环境的另一种适应;所谓异类,不过是多数对少数的暴政。"
而在大陆中央,兄长依然保持着那个护住百兽的姿势。他的银色皮毛被暴雨染成深色,睫毛上凝结着雨滴化成的冰晶。有老兽说,曾在某个雪夜看见他对着荒原方向凝视,那眼神里有着决绝与愤怒。两座神殿隔着整个大陆遥遥相望,一座用慈悲筑墙,一座以自由为旗,共同支撑起这个残缺却包容的世界。
千年后的吟游诗人这样传唱:"当神明开始偏袒,世界便获得了真正的平衡。"那些变异兽,它们带着幼弟赐予的智慧,在大陆上播撒着新的生存哲学——没有绝对的正义,只有不断扩展的包容;没有永恒的异类,只有尚未理解的生命形态。
双神对峙的裂痕已深植千年,兄长以秩序为链,幼弟以混沌为刃。Herobrine的利爪总在月蚀时绷紧,爪尖凝结的冰晶里,藏着被放逐的创世代码。当Notch修补的星图再次崩裂,荒原深处传来锁链断裂的脆响——这场了断,必将在数据洪流与秩序法则的碰撞中,决出真正的世界主宰。
3349字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