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月的北京又开始落雪了。
“今年的雪来的真早!”
“瑞雪兆丰年嘛。”解雨臣站在路灯下笑着回望着黑眼镜。
“好漂亮啊东家,我都想把你关在家里不让你出门了。”
“长这么漂亮,万一被人拐跑了怎么办?”黑眼镜调戏着解雨臣。
“滚呐。你才被人拐跑了。”解雨臣扔了个雪球过去。
“哈哈哈哈哈哈。”
两个人在路灯下打闹着,影子被拉的很长,雪面全是他俩的脚印。
“晚上你自己去客卧睡吧!”解雨臣气鼓鼓的给人下了定论。
“别呀。没有我暖床多冷多孤单啊。是吧。”黑眼镜揽着解雨臣的肩,两人慢慢向停车场走去。
“北京这么冷,不如我们去马来西亚过年吧!”解雨臣眼睛亮亮的跟黑眼镜提议。
“可以啊,终于要兑现五月的承诺了。不容易啊!”
“滚呐,我什么时候失信过!哪次亏待过你了?嗯?”解总不服,解总质问。
“去年你说包养我,现在我都还在打工。”黑眼镜盯着那人的眼睛。两人互相盯着对方。
“都这样了还不算包养?天天在我床上的是狗吗?吃我的花我的,什么都不用干!假期还带你出门玩。你说说我怎么没包养你了?”解雨臣气死了都,立马跟人对账。
“就这啊?”黑眼镜挑逗着。
“你还想怎样?把公司让给你吗?”解雨臣不解。
“那不用,主要是我觉得很没有安全感啊。你天天出门见人的时候从来不带我,干什么也不报备。谁知道你是不是养了情人在外面!”
“那你滚吧!我不养了!”解雨臣气笑了,推开了身边人。
“这么爱乱想,我是不是还得求着你别生气啊?我得夸你大度是吧?”
“你自己不去,我哪次没告诉你?没良心的!草!”
解雨臣说完,拿着钥匙就去车里了。
“真可爱。”黑眼镜摸了摸手里的余温,笑了笑感慨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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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 02:35
解雨臣从床上坐起来,不断地揉着太阳穴。
拿起手机,空空如也的聊天页面。自暴自弃的将手机摔到床头柜上。
他突然觉得好累,身心俱疲。
脑子里迸发出一种痛苦的情绪,有些难受。
从第一层抽屉里拿出一瓶安眠药,药已经见底。
“明天再去拿点。”心里慢慢想着。吃完最后的一点,躺回床上。
无知无觉的睡着了。
梦里他又一次梦见了解连环。解连环接手了解家盘口。他好好的长大成人,跟吴邪一样的行动轨迹。规规矩矩的念书,大学真的特别有意思,他还入党了!
最后读了历史类的专业,一路硕博。博士毕业的时候,母亲站在学校的一颗海棠树下等着他。
他拿着毕业证跑向母亲,在距离妈妈一步之遥的时候摔倒了。伸手想抓着母亲的衣角,手还没碰到,人就消失了。
泪水落在地上,血和泪给学校的操场染上了色。
泪洇湿了枕头,他被惊醒。
整个人像水里刚捞出来的,有些狼狈。
看了眼时间,才八点。
想起来倒杯水,打开门发现有人站在门口。
解雨臣看清人,扯了扯那人的衣袖。
“站门口干嘛?怎么不进来?站了多久了?”
“怎么了?怎么不说话?”解雨臣拉着手碰了碰。
“你不是不让我进来吗?”
“你脑子有问题是不是?我说什么你都听?”
“站了多久了?”
“几个小时而已!没事。”安抚着解雨臣。
“而已?北京现在晚上零下十几度,会死人的你知不知道?”解雨臣骂完,又将人推进屋里。
“徐叔。有姜汤吗?”解雨臣对着刚进院子的老着问出声。
“有。我让人给您拿过来。需不需要叫医生?”
“叫吧。谢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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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哪不舒服?嗯?”
“没事,真没事。你不用跑来跑去的。”
“你能不能把自己的命当命看?什么叫没事?体温39.5也叫没事?死了才算有事吗?”
“别生气,我没那意思。”黑眼镜碰了碰解雨臣的手。
医生来了之后打了点滴,等到下午的时候烧退的差不多了。
最后死缠烂打还是住下了,白得解总亲自伺候两天。
彩蛋🥚退烧之后的夜晚。
黑眼镜抱着解雨臣,两人开着床头灯聊天。
解总将昨晚的梦讲给对面的人听。
“要不哪天去看看?”
“等我有空再说,这两天太冷了。而且路不好走。”
“好。”
解总今晚睡的很安稳,不过两人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史努比被压扁了。
史努比:“喂我花生!喂我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