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沙某五星级酒店，套房内
浴室的水声停了，张远擦着头发走出来，发现姜梨正盘腿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低头翻看手机里的舞台直拍。
窗外是长沙璀璨的夜景，霓虹灯映在她的侧脸上，睫毛投下一小片阴影。
“看这么认真？”张远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身上还带着沐浴露的薄荷香气。
姜梨头也不抬：“在研究你的‘病娇美学’。”她点了暂停，画面定格在张远那个撕裂般的仰头动作，“这个表情……排练时没见你做过。”
张远凑近屏幕看了眼，轻笑：“临场发挥，马师当时差点冲过来掐死我。”
姜梨终于抬头，眼睛亮亮的：“为什么改动作？”
张远没立刻回答，而是伸手抽走她的手机，顺势将她拉近。
“因为……”他的指尖轻轻抚过她锁骨上方的那颗小痣，“当时突然想到，如果是真的小丑，疯狂到极致的那一刻——”
“反而最清醒。”姜梨接话。
张远怔住。
姜梨笑了，指尖点在他胸口：“你跳舞时的眼神，和冬奥会前我练4S跳摔到脑震荡那次一样。”
“哪样？”
“明明痛得要死，却笑得比谁都开心。”她歪头，“张先生，你是不是……其实很享受这种‘失控’？”
张远眸色一暗，突然将她压进沙发里：“姜老师，你这算职业病的过度解读吗？”
姜梨抵着他的肩膀笑：“花滑选手的观察力和理解力，不服？”
“服。”张远低头吻她耳垂，“那请姜老师再观察一下……”他的唇移到她脖颈，“我现在……是疯狂还是清醒？”
姜梨的呼吸乱了：“……镜头后遗症？”
“不。”张远撑起身子，直视她的眼睛，“是谢幕后的安可环节。”
窗外，城市灯火如星河倾泻，而他的吻比舞台上的任何动作都更精准地，击中她心跳的节拍。
凌晨三点，未眠人的手机屏
【微博小号更新】
@冰上梨子：「见过最棒的小丑——他把所有的疯癫留给舞台，把唯一的温柔给了我。」
配图：酒店窗台上的两杯红酒，其中一杯边缘沾着淡淡的口红印。
（该微博仅粉丝可见：张远、王栎鑫、苏醒、陈楚生、陆虎、王铮亮、陈曌旭、廖语辰、刘云、文薇、姜时舟、林以棠、谢砚川）
五秒后
[@苏醒AllenSu 评论]：？？？大半夜的？？？
[@王栎鑫 评论]：远哥你完了，你老婆比你会撩！
[@姜时舟 评论]：……我什么都没看见。
（翌日清晨）
张远醒来时，发现姜梨正用他的手机刷微博，屏幕上赫然是她的深夜发文。
“姜、梨。”他咬牙去抢手机。
姜梨一个翻身躲开，站在床边晃着手机笑：“张先生，安可环节的代价哦。”
张远眯眼，突然一把将她拽回床上：“那就……再加演一场。”
（房门外的走廊上，前来叫张远吃早餐的王耀庆听到动静，默默转身离开，并在兄弟群发了一条语音：）
“各位，今天别等远宝吃早饭了，人家在‘补课’……”
群聊里瞬间刷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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