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日柳清欢的行程十分满,马球会之后她的野心彻底被激发,入股了好几家酒楼,成为背后的东家。
虽然作为县主她没什么实权,但国公府的银子可是如流水般无穷无尽。
长公主在先帝驾崩后继承了他的私库,后来又带到了国公府,再加上她本人擅长理财之道,如今的国公府自然是有数不清的银子。
坐在酒楼顶层包厢,柳清欢眺望着整条商业街的繁华之景,内心莫名多了几分满足感。
盛世之下,好像一切都是如此美好。
忽然,人群中的一阵喧闹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两个太监宫女打扮的人穿梭于街市之间,后面紧跟着一队人马,似在抓捕着二人。
柳清欢见时机成熟,在凝露耳旁低语道,“吩咐下去,将酒楼的门再开的大些,引着那二人进来。”
外面是满城风雨,她却躺在软榻上,不急不忙地品了一口茶,静待花开。
见急促的脚步声逐渐逼近,她快速拉开门,那二人猛然撞入包厢内,差点摔在地上。
“是你...宁清县主!”
盛明兰瞪大双眼,这还是柳清欢第一次见她不平淡的模样。
“盛姑娘与这位姑娘不妨先进来喝口茶,换身衣服。”
听懂柳清欢话里的暗示,盛明兰与那位宫女连忙在帘子后面换了一身制作精良的衣物,看起来与那些世家小姐并无二样。
她们同样坐在软榻上,佯装与柳清欢交谈的模样。
那宫女却因为害怕止不住地发抖,盛明兰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赶紧冷静下来。
忽然又是一声重力的推门声,伴着凝露气急败坏地怒喝声,柳清欢的眉眼间也染上了一丝不耐烦,正可谓“变脸”。
“你们禁军不好好地在宫里看守皇城,跑到本县主包厢里想作甚!”
带头的首领里面跪下请罪,“不知宁清县主在此,是我们唐突了。”
“只是...刚才有两个逆贼向着这个方向跑来了,我们也只是奉命捉拿那二人。”
说完还别有深意地朝包厢内左右张望了一下。
“那你们是怀疑本县主暴毙逆贼了!?”
柳清欢站起身,目光在几人之间打转。
“本县主今日心情好,邀了其他府上的二位姐妹一聚,至于你所说的逆贼,恐怕此时早已在其他角落偷偷溜出城了。”
她说得面面俱到,使人挑不出错来,一行人也不敢再打扰这位“脾气大”的县主,毕竟清远国公手上至多至少的都有一些兵权。
虽说不多,可如若今日谋反失败,明日要掉脑袋的便是他们了。
越想他们越觉得对,再想想这里离城郊也不远,那二人可能趁他们不注意溜了也是有可能的。
一群人又浩浩荡荡地走了。
盛明兰与那位宫女放下了心,但想起手中的血诏还未送出去,她们内心充满了恐慌。
柳清欢自然是看出来她们都心思,慢悠悠道,“血诏的事情交给我,一个时辰内定给你们送到他们手上。”
“你们现在这里避避风头,我先走了。”
她下了酒楼,坐上华丽的马车先回了国公府。
算算时间,顾廷烨他们也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