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晋近年来,国库空虚,屡战屡败,皇帝昏庸无能,沉迷于美色。
北姜屡次来犯,大晋却无能为力。
那日,北姜大使送来书信:予国二殿下余南絮,为质子身份即日起前往北姜,保你大晋荣华富贵。
晋王拍案而起,“我大晋这是无人可用了?!”
“陛下,依臣看,二殿下乃命里带福,佑我大晋,万万不可呐!”
“臣等附议。”
“他命里带福有个屁用,我大晋都要亡国了,”武将南风冲那群人说,既而面向晋王,“陛下,如若北姜再犯我大晋,南某还能再战他个八百回合,我们绝不能以放轻姿态的方式去求饶,百姓们经不起折腾,南某,愿死护大晋。”
“陛下,如果再这么下去,其他帝王是名垂青史,您,则是千古罪人呐!”
“臣等附议。”
朝堂上七嘴八舌地讲着,分裂为两派,一派表赞同,另一派打死不赞同。
晋王皱着眉,扶额,“南絮乃朕亲生骨肉,亦是嫡出,怎忍心让他去北姜那穷凶极恶之地。”
文官许文看不下去了,“陛下,此话怎讲,皇室哪位殿下不是嫡出,不是您亲骨肉。”
“殿下,议政要地,您不能进啊。”门外传来声响。
只见一位红衣女子大摇大摆走了进来,“从小到大十几年,宫里还没有什么我余嘉不能进的地方。”
她冲晋王行了礼,“父皇。”
来人身着红衣,散着的长发扎了个麻花辫,挂着些许发饰,显得娇俏灵动。
“儿臣愿代二哥前往北姜。”
“嘉嘉,你个女孩子,更不可去那种地方。”
余嘉句句不饶人,“儿臣可以女扮男装,替父皇分忧,如同当年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一般。”
“陛下,”许文再次站出来,“不可啊,五公主年纪尚小,经不起宫内的勾心斗角,更何况...”
余嘉转头打断他,“先生,自古巾帼不让须眉,如今也可是须眉不让巾帼,自幼您便是我的教书先生,我的脾性您最是了解,不必再劝,我意已决。”
许文还想再说些什么,“父皇,我意已决,您意下如何?”
晋王依旧皱着眉,但他一拜手,“许了。”
“择日起,晋五殿下余嘉为二殿下余南絮,不可泄露,否则杀无赦。”
“臣等遵命。”
结束后,许文与余嘉同行
“二殿下,你太草率了,北姜凶险,不是你该犯的。”许文叹气。
“许先生,儿时您说我顽劣不堪,如今我可以担当起一国重任,您,应为我感到骄傲才是。”余嘉轻飘飘地说。
“北姜凶险,此去不知是凶多吉少,还是凶少吉多,你必定谨记我曾在山庄教导你的,凡事深思,不可逞强,”他伸手拍了拍余嘉的肩膀,“一定要平安归来,有事飞鸽或意念,我会替你转达他们。”
余嘉郑重地点点头,“一定。”
“先生保重,我午时便要起程了。”余嘉俏皮地冲许文眨眨眼。
“好。”
给父皇,母后,二皇兄行礼后,她便出发了。
少年将长发高高束起,发冠华丽精美,一点也不逊色于余南絮本人。
“嘉嘉!母后和南絮等着你回来,我们肖家的孩子从不孬,”肖皇后冲余嘉喊,她为余嘉感到骄傲,她本来就是武将出身,从小习武,随着父母征战沙场,后来嫁给当今陛下,但阻挡不了她那颗热衷于习武的心,因为武力高强,她也希望自己的孩子有武力傍身,所以就传授给了自己的女儿——余嘉。别问为什么不传给余嘉,问就是他太体弱,经不起风霜,肖逢瑾为此还骂过他,“孬种,老子生你有什么屁用,滚去吃药。”
少女鲜衣怒马,回眸,冲他们笑,“等我回来!”
从今日起,我先是余南絮,再是余嘉。
路途遥远。
他们快马加鞭,仅用六日便抵达北姜京城。
她翻身下马,这便是...
龙潭虎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