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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能力训练与微妙的引导

生命协调曲

为了应对可能的风险和更深入地了解自身,三人组找到了一间位于旧教学楼顶层、几乎被遗忘的旧音乐教室作为秘密练习室。空旷的房间,蒙尘的钢琴,成了她们探索“生长刻度”的试验场。

林寒漪站在教室中央,夏灼和苏语一左一右,既是守护者也是观察员。

林寒漪闭上眼,努力集中精神。她不再满足于让整个手掌呈现变化。意念如同细小的刻刀,尝试在指尖雕刻时光。一次,两次,三次…失败居多。终于,在她额角渗出细汗时,她右手食指的指尖皮肤,极其短暂地呈现出一抹不属于少女的、略显干燥和细微纹路的成熟感,仅仅持续了不到两秒便消失了。

“成功了!”苏语小声惊呼,迅速在笔记本上记录:“目标:指尖皮肤。效果:短暂成熟化。持续时间:<2秒。消耗:中等偏上。”

林寒漪喘了口气,并未停下。她将意念转向自身——那个让她有些困扰又带着隐秘期待的身高问题(158cm)。她尝试引导那股力量,想象着骨骼在温和力量下的舒展。集中,再集中…她能感觉到体内似乎有极其微弱的、难以言喻的“生长感”,像春天竹笋破土的细微动静。结束后,苏语拿出软尺快速测量。

“158.5cm?”苏语对比之前的记录,有些不确定,“变化太小了,也可能是测量误差或者站姿影响。不过…感觉上好像…真的高了那么一丝丝?”这种效果极其微弱且不稳定,每次尝试都让林寒漪感到精神疲惫,仿佛透支了部分精力。

接下来是与夏灼的配合练习。两人相对而立,林寒漪主动尝试连接夏灼的视界。熟悉的视角切换感传来,夏灼眼前出现了林寒漪看到的景象——自己身后的钢琴、苏语低头记录的侧脸、窗外摇曳的树影。

“时间目标,十分钟。”苏语按下秒表。

最初几分钟还算稳定。但维持这种连接需要持续消耗林寒漪的精神力,如同拉着一条无形的、随时会绷断的弦。更要命的是,随着共振时间的延长,两人之间那种微妙的情感连接也越发清晰。夏灼能更直接地感受到林寒漪专注时微微加速的心跳和那份小心翼翼的关切;林寒漪则被夏灼视野中自己清晰的身影和她那份毫无保留的信任所触动。

五分钟后,林寒漪的呼吸开始不稳,夏灼也开始感到一种奇异的、源自林寒漪的疲惫感传递过来。七分钟时,林寒漪的身体不自觉地轻微晃动了一下,夏灼几乎在同一时间下意识伸手想去扶她,动作同步得惊人。

“八分四十五秒!接近极限了!”苏语及时出声。

林寒漪立刻切断了连接,身体晃了晃,被早有准备的夏灼一把扶住胳膊。两人目光相接,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关切和一丝尚未褪去的、因深度精神连接而放大的悸动。空气中弥漫着无声的暧昧,比任何言语都更令人心跳加速。苏语默默记录下时间和两人的状态变化,心中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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